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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你這喜新厭舊的家伙,真令人心寒。”楚末望著它肥碩的背影說道。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居然是姜沐的爸爸——姜志遠。“老師你好。”“楚末啊,我出差回來了,不過下午有個飯局,晚上才會來接小沐走,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嗯?要接小沐……走……原來,一個月這么快就到了么。楚末愣在了原地,沒有動彈。☆、第27章姜沐晚自習下課后,就騎著單車回楚末家。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了交談聲。聲音有些耳熟。定睛一看,門口有一輛熟悉的轎車。難道說……“老爸!”他跑進屋,驚了,“你……你回來啦?”姜志遠正和楚末坐在客廳喝茶,看到他回來,笑著說,“聽你楚叔叔說,你這個月表現很好。”姜沐看了一眼楚末,低頭道:“……那是自然。”“而且我看了一下你的月考成績,沒有退步,學習還是很自律的。”“老爸,你不要一回來就點評我的成績好嗎。”姜沐抱怨。“沒辦法,教師職業病。”他站了起來,看著楚末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接小沐回家了”楚末和姜沐同時愣了一下,“回家”這個字眼似乎對兩人都來得有些措手不及。“好。”還是楚末先回過神來,語氣平靜地對姜沐道:“快去樓上收拾行李。”“……”姜沐心情復雜,但是當著爸爸的面,他不敢表現出來,只能盡量控制表情。“行李那么多,哪能這么快收拾好啊!”“不就是幾件衣服,你往行李箱一塞不就行了。”姜志遠不解。“還有很多考卷跟作業,一時半會收拾不完的。”姜沐眼睛看著地板,小手縮在寬松的校服里,握成了拳頭。姜志遠看了兒子一眼,又看了看楚末,停頓片刻:“怎么,不想回家?”姜沐一驚,抬起頭來望著他爸爸,張嘴想說著什么,結果楚末走過來站在他身旁,把一只手壓在他肩頭,對姜志遠說:“他怎么會不想回家,只不過是懶得收拾罷了。這樣,我幫他收拾,您可以先去車里等,很快就好。”姜志遠笑了笑:“那麻煩你了,我先去倒車。”然后又轉向姜沐,“你這孩子,別給楚叔叔添亂。”說完就開門出去了。此時屋里只剩下他們兩個,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過了半晌,楚末開口道:“走吧,抓緊時間,別讓你爸等太久。”而后他就率先上樓去了。姜沐愣了一會兒,便也跟著上樓。十分鐘后,他們倆在房間里,一個疊衣服,一個收拾作業,各干各的,誰也沒說話。姜沐偷偷瞥了一眼,說:“一個月過得好快啊。”“嗯?”“你不覺得嗎?”“還好。”楚末說,“對我來說并沒有覺得很快。”“……”姜沐小聲嘟囔了一句,“冷血無情的家伙。”楚末停下手中的事情望著他。“干嘛、看我干嘛?”“你這副樣子會讓我懷疑你舍不得我的。”楚末說完這句,已經預想到對方會回什么了——“誰舍不得你啊少自作多情了!”嗯,按照對方的性格,大概率會張牙舞爪地這么喊道。然而……“舍不得。”姜沐只說了這三個字,卻讓楚末不知該怎么接了。這三個字說得很輕,很利落,像是害怕自己后悔似的,一說出口就緊緊抿住了雙唇。楚末眨了眨眼睛——舍不得我?真的么。他以為他這么一個懶散頹廢,不修邊幅的大叔完全不值得留戀。說真的,二十九年來第一次感覺被這個小屁孩撩到了。“你呢?”姜沐反問,“你會舍不得我嗎?”面對目光灼灼,表情堅定的少年,楚末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不要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會讓人把持不住的。“回答我,楚叔叔。你會舍不得我嗎?”少年走著年輕人獨有的執著,讓他這樣一個修仙養老的人一時不知怎么應對。燈光下的姜沐眼睛瞪的圓圓的,白白的肌膚上染著一抹害羞的紅暈。這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問出的話啊。楚末的目光掃過他身體每一寸——怎么會有這么吸引人的存在,全身上下都那么美好,散發著清新的氣息,讓人不自覺想要靠近。他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發出一個音節,手機就響了。是姜志遠。“楚末啊,你們還要多久?”“已經收拾好了,這就下來。”楚末掛掉電話,把行李箱蓋上:“咱們下去吧。”姜沐的眼底盡是落寞和失望的情緒。兩人提著行李走到門口,姜沐停了下來:“楚叔叔,你沒有話要跟我說嗎?”“……”楚末思考了一會兒。是啊,作為前輩確實得說些什么。于是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好好學習。”“只有這個?”“那你想聽到什么?再過幾個月就要高考了吧,等你考上一本,我給你獎勵。”“太小看我了,我考一本那是輕而易舉。”“那你可以提前跟我預支獎勵,想要什么。”“我想要的都會給我嗎?”“……”楚末猶豫了一下,“煤球不能給。”“……”姜沐翻了個白眼。楚末又補充:“我的哈雷也不能給。”“……”姜沐都不想說話了。“好吧,你說,在我能力范圍內的,我盡量滿足你。”“我要你賠我一個初吻。”“……”楚末愣住,“什么?”“那天晚上因為你的魯莽,潦草地奪走了我的初吻。”“那件事還記仇呢,吻都吻了,除非時光倒流,否則這叫我怎么賠給你。”“有辦法的。”“什么辦法?”“你站好。”“??”姜沐抓起楚末的衣領,踮起腳尖就吻了上去。楚末呼吸一滯:!!!這家伙……☆、第28章煤球本來正在一旁玩毛線球,忽然周圍的聲音都消失了,它抬起金燦燦的眼睛,看了門口一眼,發現門口那兩人像雕塑一樣定住,一動不動。“……喵?”這是在干啥呢。姜沐此時此刻,心臟跳動得速度都快趕上架子鼓了,仿佛就快要敲炸了一般。其實,扯住對方衣領吻上去的那一個還覺得自己挺霸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