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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不想方設法把我大卸八塊啊。”“好了,我想說的都說完了,以后不會來找你了,把我放下吧。”祁瞻一動不動。“阿瞻?”溫洵叫了他好幾聲,祁瞻才把溫洵放了下來。祁瞻轉過身來,看向溫洵,溫洵睜著一雙哭紅了的眼睛看著自己。祁瞻想,在外人面前,溫洵是已經年過而立的東庾侯,可是在自己面前,他依舊是那個剛剛加冠的少年郎。去他的國仇家恨通通滾蛋,不死不休這個詞也趕緊咽回去。祁瞻這個前朝皇帝,昏君身份來的太遲,愛妃哭一哭,自己的心也跟著碎一次。祁瞻把溫洵拉了過來,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作者有話要說: 啊這兩天自己勤奮到害怕(雖然一直單機)第23章第二十三章祁瞻把溫洵拉進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如果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不要你了,那你就打我罵我,直到我清醒好不好。”溫洵緊緊抓著祁瞻的衣服,漸漸平復了呼吸,“好。”“好了,回去吧。”“那你要小心。”“嗯。”祁瞻看著溫洵離開之后,才回到了現在他住的地方。這條街上住著的都是前朝舊人,因為流放到外地皇帝并不放心,所以都把他們安置在了都城里,以便近距離監視。可是這些舊人們并不安心于如今的狀況,每時每刻都想著能夠復國。這樣看起來,大約是一個循環往復的怪圈了,每個人的國家被滅都想著能夠復國,每個人都活在仇恨里,每個人都想著去推翻新的朝廷。看上去似乎是永遠走不出去的輪回,但是并不是每一次歷史都會重演。在他們發現他們曾經尊貴的皇帝竟然還活著時,他們立即就前去相認了,希望鐘闕能夠引領他們重回輝煌的巔峰,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鐘闕失憶了,變成什么都不知道的祁瞻。他們大失所望,這么一個失憶了的君主對他們來說并沒有任何價值,更何況他們本身并不是前朝的心腹朝臣,對于鐘闕并不十分忠誠,對于這樣一個突然出現的領導人都頗有微詞,他們不愿意低人一等,卻為了師出有名,不得不承認了祁瞻的領袖身份。祁瞻一切都知道,也知道即使自己是前朝的皇帝,卻沒有任何勢力來重建自己王朝。身邊的人都不是可信任的人,眼神里都透著豺狼的兇狠。可是祁瞻卻依舊走到了他們的陣地,因為他想要找回自己的記憶,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時,他能夠活在溫洵的庇佑之下,可是現在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就必須清楚在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而且在來這里的時候,祁瞻是有些生氣的,溫洵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任何關于身份的只言片語,他從頭到尾都沒打算讓自己想起來。別人告訴他,他叫鐘闕,那“祁瞻”是誰?溫洵想讓他套著誰的名字活下來?祁瞻想的越多,心里就越不舒服,甚至溫洵明明已經看見自己的書了,他竟然還想著息事寧人。但幸運的是,溫洵永遠是他們兩個人里勇敢的那一個,哪怕自己刻意疏遠他說些傷人的話,溫洵還是過來找自己向自己傾訴,說清楚他們之間的恩怨。如果讓祁瞻說實話,其實他是真的沒有怨恨的,他們兩個的確都已經兩清了。也許是他已經不再年輕了,在知道自己的身份時,祁瞻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也沒有什么再當皇帝的念頭,現在的天下祥和安康,又何必再次引起爭端呢。祁瞻只想著和這些前朝舊人們多相處,也許能夠找回記憶,現在他總是聽別人說曾經自己是怎樣的,但他要自己去了解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有自信,找回記憶的自己和現在并無太多的差別。第24章第二十四章溫洵離開之后就去了宮里求見了裴忤,告訴了他前朝舊部的動向。雖說這些人并不會起多大的風浪,但還是以防萬一造成什么混亂場面。“那個人呢?”“在一塊兒。”裴忤端坐在華麗的椅子上,睥睨下方恭敬有加的溫洵。“東庾侯,當初朕的確允了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并不是意味著讓他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造反!”溫洵立即下跪俯首,“陛下息怒,他并不是造反,而是和微臣里應外合!”裴忤似笑非笑,“哦?照你這么說,他連復國都不想了,居然站在敵人這邊,看樣子東庾侯這幾年把他伺候得很好啊。”溫洵跪在地上低著頭,不發一言。裴忤猛地把奏章摔在桌上,“趕緊滾!事情處理不好,你們兩的命都別想要了!”溫洵跪安,而后離開。其實祁瞻這樣,皇帝反而樂見其成,一個沉溺溫柔鄉的廢人才是最安全的。即使皇帝有任何疑惑也能輕易殺死他,沒有人會知道,死了的是早就安躺在前朝皇陵里的鐘闕。只是現在,溫洵必須給他們兩個做足準備,在他們可以抽身離開時沒有后顧之憂。接下來的一個月,祁瞻那邊沒有任何動靜,不知道是不是他安排了什么,這樣的話溫洵只能靜觀其變。終于,祁瞻遞來了帖子,請溫洵去一座酒樓里赴宴,溫洵立即過去。到了那,侍從引著溫洵上了二樓雅間,幫他開了門之后便離開了。溫洵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席間的祁瞻正在悠閑地倒酒。一杯斟滿,祁瞻向門口方向看來,而后輕輕勾了嘴角,說道,“過來。”溫洵知道他記憶恢復了。他朝著鐘闕的位置走去,正準備坐到旁邊的椅子,卻被鐘闕拉著手腕坐在了他的腿上。鐘闕環著他,問他:“想孤嗎?”溫洵有些不自在,“想。”可鐘闕卻不依不饒了起來:“想孤?還是想祁瞻?”溫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轉了身子跨坐著正對他,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腦袋擱在他的肩上。鐘闕輕笑著,手一下一下地撫摸著溫洵的背,“拿撒嬌轉移話題?這是篤定孤拿你沒辦法嗎?”“鐘闕。”“做什么?”“鐘闕。”“嗯?”“鐘闕。”“嗯。”溫洵也不知在鐘闕耳畔叫了多少聲他的名字,鐘闕也不厭其煩地回應著。終于,溫洵抬起了頭,直直看著鐘闕,然后快速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就離開了,對著鐘闕綻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眼睛里滿滿的喜悅與滿足。看得鐘闕心軟的不得了,只好牢牢地把溫洵按在懷里,死死抱住。兩個人膩歪著坐在椅子上老半天,也不說話只安靜地抱著,滿桌的菜肴都冷了透徹。“一個月沒有任何進展,你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