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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你怎么了?”溫涼疑惑地問她。 云知夏驚疑不定地看向溫涼,本來想問他有沒有看到,但現(xiàn)在見他這么一副疑惑的表情,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沒看見了。 “我沒事”云知夏臉色發(fā)白地擺擺手:\”就覺得這畫不太對勁。\” 這畫肯定有問題,不僅因為剛才畫里的人居然突然開口說話,還因為這血池和血池旁綁著的人太像之前她見到的溫傾歡。 “是不對勁”溫涼沒再糾結(jié)云知夏的異樣,再次扭頭看向了那副畫。 他喃喃自語:“哪里不對勁呢?” 云知夏也順著他的目光再次看過去,只是這次她沒敢像之前那樣離得那么近。 “我知道了”溫涼突然一錘手心:“是這兩個人身上的衣服。” 衣服? 云知夏聞言仔細看了看兩個抽象小人身上的衣服,這才猛然驚覺,這兩人身上的衣服跟之前雇傭戰(zhàn)士給老仆人畫像上的兩人一模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互相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某種驚恐的猜測。 “難道法師早就知道這兩個人會失蹤?畫上的是兩人的失蹤地?”溫涼小聲猜測。 云知夏搖了搖頭,她的猜測要恐怖得多——法師能把活人關(guān)進畫里! 這里的法師幫人找人,也許只是賊喊捉賊,人本來就是他關(guān)起來的。 但這種猜測太過大膽,而剛才畫里的異狀溫涼又完全沒看到,云知夏也怕自己是花眼了,何況溫涼跟法師是什么交情,這個世界是什么狀況,她完全兩眼一抹黑,直覺還是不要將猜測說出口的好。 “我覺得這些畫的顏料不太對勁,有腥臭味”云知夏雖然沒直接說出自己的猜測,但還是忍不住想要提醒了溫涼一句,畢竟目前兩人是利益共同體,而且她對溫涼的印象也不錯。 溫涼點頭,看樣子也認同她的說法。 “還是離這些畫遠點好。” 他們兩個在這里看畫,另外三個雇傭戰(zhàn)士卻對墻上這些畫顯然不感興趣,他們沒有待在一樓,而是樓上樓下不知道在找什么,偶爾還會聚集在一起嘀嘀咕咕一陣,不知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是因為沒有線索而焦慮。 云知夏和溫涼沒有將畫的詭異之處告訴三個雇傭戰(zhàn)士,畢竟他們也不能確定畫里的是不是真是他們要找的人,而且就算確定了,一幅畫也不能證明什么,反而可能給自身招來麻煩。 老仆人自上樓后就沒再下來過,看來是不打算招待他們晚餐了,幸好溫涼早有準備,變魔術(shù)般的從寬大的長袍里面拿出個包來,里面有一些類似于餅干和牛rou干之類的干糧,居然還有牛奶。 “你這是什么神奇的袍子?”云知夏剛才看他從袍子里拿出個方木盒已經(jīng)夠驚訝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么一大包吃的,這哪是什么袍子,簡直是哆啦A夢的口袋。 溫涼被她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不入流的小法術(shù)而已。” 說真的,云知夏已經(jīng)對這個世界的法術(shù)產(chǎn)生興趣了,畢竟哆啦A夢的口袋不好擁有,乾坤袋也行啊。 溫涼將食物拿出來后,兩人就在餐桌旁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完全沒有分給旁邊兇神惡煞、看起來想要直接過來搶的三人組的意思——想要吃東西還一副“趕快給大爺上供”的表情,不挨揍那純粹是因為他們肌rou發(fā)達。 大約是顧忌著房子的主人,這三人雖然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但到底沒有直接上手來搶。 吃飽喝足后,老仆人終于又從樓上走了下來。 “天黑了,你們都去二樓休息”老仆人還是那副陰森森的語氣:“記住,晚上無論聽到什么,都不要開門。” 云知夏本來就因為剛才畫里的異狀而有些驚疑不定,這時又聽到老仆人陰陽怪氣的叮囑,整個人都不好了。 “規(guī)矩真多”雇傭戰(zhàn)士三人組中的一個忍不住嘀咕:“就是晚上出來又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同伴拉了一下手臂,同伴沖他搖頭,示意他不要惹事。 那人到底還是在老仆人詭異的目光和同伴的示意下閉上了嘴。 “聽他的,晚上不要出門,如果有事就傳音給我。”溫涼在進房間前叮囑云知夏。 溫涼的話溫和又可靠,但云知夏完全沒被安慰到,傳音是肯定不會傳音的,到時候還不如砸墻呼救來的靠譜,畢竟兩人就住隔壁。 虛假人設就會害人。 云知夏進屋后就把看起來還算結(jié)實的鐵門反鎖了,然后用椅子抵住門,想了想,又放了半杯水在椅子上。 做完這一切,她并沒多幾分安全感,畢竟這是一個人妖共存的世界,似乎是個人都會點法術(shù),像她這樣的物理防盜法感覺并不會有什么用。 外面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刮起了風,開始時還好,后面簡直鬼哭狼嚎,像是鬼片現(xiàn)場,窗戶被狂風吹得咔啦亂響。 云知夏被這些響動攪得有些心神不安,狂風呼嘯中,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了顏驚鴻。 從第二個小世界出來后,她剛一清醒,就被迫知道了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然后,又在引魂咒的作用下,見到了被綁架的溫傾歡。 那兩天她過得可謂是驚心動魄、神魂俱震,根本沒時間,也沒心情回想上個小世界里兩人略顯曖昧的相處。 此時,想著小世界里顏驚鴻似乎有些越線的行為,他不再居高臨下的喜怒哀樂,還有他抱著她時的緊張和溫柔,云知夏不由的傻笑起來。 他也許······ 這念頭剛一起,云知夏想到了什么,嘴角邊的笑意就淡了下去。 她這次清醒的時間太短,沒能見到顏驚鴻,但想也知道,他肯定也聽說了溫傾歡的事。 他怎么想?他會信嗎?如果他信了,會怎么想她? 云知夏很少胡思亂想,但此時卻難免焦慮,光是想想可能的答案,都讓她呼吸不暢起來。 云知夏不由蜷起了身體。 她又想到之前那男人暗示顏驚鴻是妖,還暗示顏驚鴻用不入流的妖法奪了別人的身體。 她不信。 溫傾歡和顏驚鴻都是她最親密的人,她相信他們。 外面的狂風嚎得更厲害了,還有噼啪的雨點打在窗戶上的聲音,令人更加難以入睡。 云知夏被這狂風暴雨聲擾得有些心慌,只能強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趕緊入睡。 心大的人睡眠質(zhì)量也一向不錯,云知夏的綿羊剛數(shù)到五十多只,整個人就開始意識模糊了,眼看就要墜入香甜的夢境。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這時響起。 “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云知夏被驟然吵醒,整個人的意識還有些混沌,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我是受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