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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卡的很銷魂? 感謝灌溉[白白液體]的小天使: 芷慧慧 10瓶;bingyu8581 2瓶;綠檀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出發(fā) 洛瑾被莫恩庭放在床上,轉(zhuǎn)身想跳下去, 被人一把撈了回去, 重重的跌在人懷里。 “跑,還跑,就知道跑!”莫恩庭伸手捏著洛瑾的下巴, “你除了跑, 還會做什么?” 不跑的話, 留下來還得了?洛瑾坐直身子, 兩人緊靠在一起,大白天的。 “你別動。”莫恩庭將洛瑾扶正,轉(zhuǎn)身在床頭找著什么,回頭對洛瑾神秘一笑:“你別急。” 急什么?洛瑾試著往床邊移動。 “好了。”莫恩庭端著棋盤放到床上,“洛瑾與二哥對弈一局如何?” “下棋?”洛瑾頭上已經(jīng)出汗,很想伸手去擦。 “對呀!”莫恩庭刮了下洛瑾的鼻子,“那你在想什么?還是覺得下棋不有趣?” “有趣!”洛瑾忙點(diǎn)頭,她指著桌子, “去那邊行不?” “不行!凳子太硬。”莫恩庭把一個棋盒給了洛瑾, “再說,離得洛瑾太遠(yuǎn), 看不真切。” “瞎說。”洛瑾看看桌子,那么近怎會看不真切? “你先來。”莫恩庭的手指敲敲棋盤。 “我不太會。”洛瑾猶豫著落下一子,這兩人在床上下棋,實(shí)在有些奇怪。 莫恩庭隨意將棋子放上棋盤,“不怕, 我會讓你贏的。”平時也看出來了,這丫頭心思簡單,在棋盤上也肯定被人殺得片甲不留。 屋里很靜,只有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 “等等!”莫恩急忙庭制止洛瑾要落琪的手,看了她一眼,“要不,你再想想?” 洛瑾盯著棋盤看了看,“就這里吧。”她繞開莫恩庭的手,落下棋子。 “你這樣亂下,讓我怎么叫你贏?”莫恩庭看著棋盤,原來想讓別人贏棋,比自己贏還難。思索良久,他干脆一手?jǐn)噥y了棋盤,“你贏了。” 床上落滿了棋子,洛瑾當(dāng)然沒有贏棋的感覺,跪著將棋子一顆顆的收進(jìn)棋盒里。 “過來。”莫恩庭拉洛瑾到自己邊上,“我輸棋了,很失落。” 洛瑾看莫恩庭的臉,哪有失落的樣子?“那怎么辦?” “洛瑾,安慰一下我。”說完,一個翻身將人制住,親上了較軟的紅唇,若有若無的名字從嘴縫溢出,帶著深情繾綣。 身下的棋子硌的慌,洛瑾手心里握著兩個棋子。她以后就會跟著他了嗎? 院子里有走動聲,洛瑾慌神,想出口提醒。 “嗯!”莫恩庭捂住自己的嘴,看著眼前驚慌的臉,“洛瑾,你敢咬我?” “我……沒有!”洛瑾忙道,她剛才情急之下,好像是咬到了什么,難道是…… “哼!”莫恩庭坐起來,拇指按按自己的嘴唇,“你等著,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外面?zhèn)鱽硇∑叩穆曇簦肮樱燥埩恕!?/br> 莫恩庭將洛瑾從床上拉起來,臉湊到她的眼前,“想看看你的杰作嗎?” 洛瑾瞅了眼莫恩庭嘴唇上的兩個齒印,低著頭跑開了,去到外間收拾桌子。 因?yàn)檫€要回大石村,所以吃的晚飯早些。天長了,晚飯過后,外面還是亮堂的,告別了素萍。莫恩庭帶著洛瑾回去了大石村。 晚上,莫振邦回來,自然還是提起了莫鐘的事情。對此張婆子和他的意見相左。 “你做的夠多了。”張婆子平時刻薄,但是是聽從莫振邦的話的,今日倒是一改往常,“自從大哥去了后,那邊都是咱這邊照顧的,莫鐘他做了什么?只會惹是生非。” “婦道人家,亂說什么?”莫振邦斥責(zé)一聲,“他是我侄子,怎能不管他?大哥家連個后都沒有。” “那還不是莫鐘自己一手造成的!”張婆子不敢大聲,小聲嘟囔著:“自己的女人有了身子,不照顧著點(diǎn)兒,還打她……” “發(fā)配那么遠(yuǎn),這不是送他去死嗎?”莫振邦低頭嘆氣,大哥的家現(xiàn)在算是徹底散了。 莫恩庭在一旁沒說話,他始終認(rèn)為這樣對莫家最好。 “今兒,州府那邊來人了。”見張婆子和莫振邦不再說莫鐘的事,莫恩庭才開口,“讓我過去一趟。” 莫振邦嗯了聲,“對,人也去過糧鋪,你娘說,白日里還有人還送了些禮物來。”他抬頭看著二兒子,“回去吧,家里還有老人,省得掛記。” “家里就讓大哥和老三多照看了。”莫恩庭對著兩個兄弟道。 “要不,叫你大哥跟你一起去。”莫振邦說道,“什么事也好幫襯著。” “不用,那邊叫了一位先生過來。”莫恩庭道,“只是我想帶上洛瑾,她應(yīng)該回平縣看看了。” 莫振邦沉吟片刻,“還叫她回去干什么?那邊的麻煩不小,還有她若是知道了她娘……” “就帶上吧!”張婆子開口,“回去跟她家里人說,這次回來就給你倆成親。事情總是拖著,不能干脆點(diǎn)兒!”她是個急脾氣,說話并不顧別人的想法。 “你懂什么?”莫振邦瞪了張婆子一眼,“什么成親,別瞎摻和。”最后他也同意了。 兩日后,洛瑾跟著莫恩庭到了縣城小院兒,里面多了幾個人。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到莫恩庭跟前,拿眼打量了下洛瑾,回頭恭謹(jǐn)?shù)膶δ魍サ溃骸肮樱瑴?zhǔn)備好了。” 莫恩庭嗯了聲,帶著洛瑾進(jìn)了屋里。 “二哥,不是要去平縣嗎?”洛瑾回頭看著院里的幾個人,“那些人是誰?” “去了平縣,你跟我去州府。”莫恩庭拉著洛瑾去了里間。 “他們是你的家里人?”洛瑾問道,那些人的態(tài)度謙恭,說起來更像是下人對主人。 “你擔(dān)心什么?”莫恩庭摸摸洛瑾的頭,這個丫頭很是敏感,“你只需記住,我不會丟下你,你也別想從我身邊逃開。” 洛瑾沒再問,她本就不太會說話,只覺得有莫恩庭后一句就行了。 素萍留在院子里,幫忙看著,其余人踏上了去州府的路。 天氣已經(jīng)暖了起來,風(fēng)吹楊柳搖擺,蜂飛蝶舞偏偏。馬車搖晃,轱轆碾過石板路,發(fā)出吱嘎聲。 車廂不算大,洛瑾跪坐在一側(cè),莫恩庭坐在正處看著她,好笑道:“在我這里,你不必那么多規(guī)矩。” 洛瑾沒有動,她在心里其實(shí)也猜測過莫恩庭的身份,能有馬車和仆人來接,證明家里還是富足的。可是派了一位先生過來,能猜到這不是一般的家庭。 “腿不疼嗎?”見洛瑾一直跪坐著,莫恩庭問道,“你這樣靜,就像是假的一樣,很不真切。” “二哥,我是真的。”洛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