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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蠟燭熄了,屋里暗了。外面的春雨滴滴答答沿著瓦片落下,起了極好的催眠作用,洛瑾累了,往邊上靠了靠,對著墻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雨停了,被沖刷后的世界清新干凈,帶著泥土的清香。 莫恩庭最先醒來,蒙蒙晨光里,他看了看炕的另一頭,當(dāng)下皺了眉頭。 他不知道小孩子睡覺會這么不老實(shí),他也不知道大峪什么時(shí)候跑去了洛瑾的被窩,他更不知道平時(shí)對他說不了幾句話的洛瑾,為什么會讓大峪抱著她的胳膊睡。 “起來了!”莫恩庭沒有好氣的一把拖回侄子,“快些去洗洗臉。” “二叔……”大峪顯然沒睡醒,惺忪著眼睛掙脫莫恩庭,想再爬回洛瑾那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峪:二叔有起床氣,我不要靠他,我要去找嬸兒。 二哥:………… ☆、繡花 清晨是在一對叔侄兒的鬧騰中開始的,看著被莫恩庭揪下炕的大峪, 小嘴不停地嘟噥著。洛瑾將炕上收拾干凈。 莫振邦來的很早, 想來是因?yàn)樽蛲砩先藳]有回去,多少有些擔(dān)心,一同來的還有莫三郎。 小小的屋子一下子擠了不少, 炕上是莫振邦帶來的幾塊餅子。 簡單的吃過早飯, 莫恩庭去了學(xué)堂;莫振邦去了前面鋪?zhàn)樱宦彖痛笥鴦t跟著莫三郎回大石村。 日頭升了起來, 照在還有些濕的石板路上, 前面的莫三郎扯著大峪的手,他總是那般開朗。 “二嫂,前面是繡品鋪?zhàn)樱阋タ匆幌聠幔俊蹦赏O虏阶樱仡^問道。 “好。”洛瑾忙點(diǎn)頭。 繡品鋪?zhàn)拥幕顑翰皇请S便往外發(fā)的,畢竟布料和彩線那都是成本,所以是要留押金的,待下次拿了成品回來再換回去, 索性押得也不多, 莫三郎幫著墊上了。 掌柜試了試洛瑾的手藝,覺得不錯, 給了她兩份活兒,再拿了一張圖樣給她。 “好了。”洛瑾將活兒卷了起來,拿在手里,回頭看見莫三郎在盯著一處看。 “二嫂,這是什么?”莫三郎看著角落里的一張木頭架子, 支在那里,不像是家里一般用的器具。 “是繡花架子。”洛瑾道,“繡花的時(shí)候,將布固定在上面,然后撐開,人坐在那里繡花會省不少功夫。不用了就將它并起來,放在一旁也不占地方。” 莫三郎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回去吧。” 回到大石村還不到晌午,張婆子擔(dān)心大峪,一宿都沒睡好。看著孫子回來,抱起來舍不得松手。 莫大郎去了采石場上工,莫三郎回來后去了果園,想將上次的樹枝收回家。 天氣暖了起來,雖然周圍看上去還是一片灰敗,但是已經(jīng)能隱隱約約看出幾分綠意,院中梨樹的枝子已經(jīng)有了油色。 家里沒有什么事兒,洛瑾就會在西廂屋繡花。她帶回來的應(yīng)該是女子衣裳后背上的那片料子,要繡一朵不小的八寶花。不過看起來并不難,想來也只是為普通人家做的,說不上繁瑣。 午飯剛過,莫三郎在院子里打磨著一根木頭,大峪蹲在一旁看的認(rèn)真。 洛瑾在院里曬衣服,見著莫鐘走了進(jìn)來,臉色沉著,挎著肩膀一副沒精打采。 “鐘哥,下工了?”莫三郎抬頭問了句,“大哥沒一起回來?” “別提了。”莫鐘擺擺手,找了張凳子坐下,“那活兒我是干不了了,我腰傷了,使不上勁兒。” “你什么時(shí)候傷的腰?”莫三郎低下頭干著自己的活兒,其實(shí)也清楚莫鐘是吃不了苦,跑了回來,哪里有什么腰傷? 莫鐘伸手捶著自己的腰,“時(shí)不時(shí)就會閃到,怕是以后干不了重活兒了。” 人家都能干,落到莫鐘身上就這也不行那也不能的,其實(shí)不過是人懶而已。 “我看還是等二叔回來,跟他商量下,能不能讓我跟著他去糧鋪干活兒。”莫鐘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在糧鋪也要抬要搬,有時(shí)候還要到外地去收糧,一天走百十里路,不比采石場輕快。”莫三郎說道,這堂哥總是看見別人的表面,不看人家在底下做了多少工夫。 “二郎媳婦兒,去給我倒碗水過來。”莫鐘支使著洛瑾,“走了一路,口干的要命。” 莫鐘在莫家一直等到晚上。莫大郎回來時(shí),背上背著鐵錘和鐵鉆子,看見堂哥在這里,臉上不好看。是他帶著莫鐘去的采石場,誰想到干了半天人就跑了。 莫大郎不是個會說話的,當(dāng)下只能跟采石場的管事兒賠不是。人家見他憨厚倒也沒再說什么。 知道莫大郎心里有氣,莫鐘一再說自己的腰傷犯了如何。最后,賴在這里吃了一頓飯。 飯后莫鐘跟莫振邦提想去糧鋪干活兒,一定好好干之類。 糧鋪這活兒,說實(shí)話莫振邦是不敢讓莫鐘去的,這侄兒愿意占小便宜,萬一到時(shí)候偷拿鋪?zhàn)永锏募Z,這絕對不行。最后只說幫著留意看看。 好容易將莫鐘打發(fā)走,莫家的人各自回了自己屋里。 洛瑾在西廂屋燒好了水,給莫恩庭端進(jìn)里屋。 “你去領(lǐng)了繡活兒?”莫恩庭問道。 “恩,回來的時(shí)候,三叔帶著去的。”洛瑾將盆放下,“半個月后回去交活兒。”她算過了,繡活兒的銀錢給的并不多,就算她加緊,也不可能在年底湊夠二十兩。 “晚上,到這間來繡吧!”莫恩庭將外衫脫掉,“只是注意別熬壞了眼。” “真的?”洛瑾問著,這樣是可以多做一些,“不會打攪你?” “你?”莫恩庭挑唇一笑,“你什么時(shí)候主動跟我說過話?總是一聲不吭,安靜的像只兔子。” 洛瑾眨眨眼睛,她本來話就少,再說和莫恩庭說話,能說什么? “看看,我沒說錯吧?”莫恩庭無奈,“先出去吧,我洗完了,叫你進(jìn)來。” 夜晚寧靜,燈火晃了晃,里間的兩個人安安靜靜,一人看書,一人繡花,似乎誰也不礙著誰。 炕頭上擺著繡花的樣紙,洛瑾有時(shí)候會拿起來端詳一下再下針。 莫恩庭看著繡花的女子,心里不由的想她以前的生活是怎樣的?現(xiàn)在的她穿著不合身的粗布麻衣,頭發(fā)挽得簡單,整個人素素淡淡的,她若是一身綾羅錦衣是什么樣? “洛瑾。”莫恩庭叫了聲,“如果今年的兩場考試過了,我就會進(jìn)縣學(xué)。” 洛瑾抬頭,“我知道,二哥到時(shí)候就是秀才了,可以參加鄉(xiāng)試了。” 笨丫頭!莫恩庭放下書,“你以后回了平縣,會做什么?” 這個洛瑾沒有想過,她只是想回去,想見到娘和弟弟。“跟我娘在一起。” “然后呢?”莫恩庭又問,“那邊的人問你消失的這段時(shí)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