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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也好,不出門就能掙到銀子。”這張臉如果在外面做工,那才會惹來禍端。 見莫恩庭也贊同,洛瑾往前走了步,不想頭發(fā)是被什么纏住了,她“哎呦”一聲。 莫恩庭的手指松開,“沒事兒吧?” “頭發(fā)被樹枝刮住了。”洛瑾摸摸頭頂。 莫恩庭笑了聲,伸手搓了搓洛瑾的頭,“傻丫頭,什么也不懂呀?” 是說錯話了?洛瑾拿手理著自己的頭發(fā),她應(yīng)該真的是不聰明吧?會做的又少。如此想著,往旁邊挪了挪。 “啊!”一覺踩進雪里,竟是夾在石頭縫里,幸好一只手抓住了樹枝。 “別動!”莫恩庭見洛瑾想往外抽腳,連忙制止,“這里的石頭很尖,會傷到腳。” 說完,莫恩庭蹲下身去,輕輕用手將地上的雪拂去,“你說你,好好站著都會出事,是個不讓人省心的。” 洛瑾覺得應(yīng)該沒有莫恩庭說的那么嚴(yán)重,說不定一抬腳就出來了呢? “早知道就不帶你過來了。”莫恩庭說著,掰開地上的石頭,“好了。” “謝謝二哥。”洛瑾動了動腳,沒什么事。 “回去了。”莫恩庭伸過手去,“抓著我的手。” 洛瑾看著那只手,搖搖頭,“我自己會小心的。” “好啊!”莫恩庭轉(zhuǎn)身,“你若是再夾著腳,我就不管你了。被你留在這里,要狼吃了。” “你又嚇唬人。”洛瑾手里攥著梅花,腳下走的仔細(xì)。 莫恩庭回頭,“被你看出來了?”一手抓住那只提著裙擺的手,便往前跑去,“走了!” 被拉了一個趔趄,洛瑾身不由己的被人拽著跑了出去,“等……等。” 靜靜地夜里,雪地上兩個人影跑過,清幽的梅香彌漫。 回到莫家,莫恩庭輕輕開了院門,帶人回了西廂屋。 一路小跑,洛瑾有些喘,這太不合適了,男女有別,莫恩庭怎能隨意抓她的手?可是要怎么跟他說? “二哥。”洛瑾吸了一口氣。 莫恩庭正好端著油燈出了里間,“怎么了?” “我……你”洛瑾支支吾吾,萬一人家只是想幫她呢?“你的梅花。” “你先拿著。”莫恩庭放下燈,去了院子。 燈火中,洛瑾看清了手里的梅花,嫩黃色的花瓣,清雅淡然,絲絲清香沁人。 屋門推開,莫恩庭鞋底沾著雪粒子,手中是一個小小的酒瓶。他在里面倒了些水,從洛瑾手里拿去梅花,插進瓶里。 “好看。”拿在手里端詳,莫恩庭遞到洛瑾面前,“擺在你那里吧。” “我?”洛瑾疑惑的看著莫恩庭。 “要我?guī)湍銛[?”他的手就那樣固執(zhí)的伸著,“還是說你不喜歡?” “我自己來。”洛瑾接過瓶子,看著梅花呆了呆。 “又發(fā)呆?”莫恩庭彎腰與洛瑾平視,“晚了,不睡了?” 眼前的臉離著自己很近,洛瑾往后退了兩步,“知道了。” 外間重新暗了下來,燈被莫恩庭端回了里間。洛瑾坐在板子上,看著黑影中的梅花,最后將瓶子放到了原先放紙的架子上。 正月里,走親訪友的多,莫家的兒子也要出去走動。但是由于二月會參加縣試,莫恩庭是要留在家里溫書的。 能看得出莫恩庭對這次考試也是很上心的,出門的次數(shù)少了,大多待在屋子里苦讀。 莫家的人也將這次考試看做一件大事,莫振邦吩咐家里大小事都不要去找莫恩庭,甚至連大峪也不準(zhǔn)進西廂屋打攪。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應(yīng)該快要開始做工掙銀子還錢了。 話說,三哥配什么樣的女孩子合適呢?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老櫟樹的夢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遇狼? 洛瑾在莫家的事情做完了,就會幫著抄書, 她做事仔細(xì), 倒也抄得快,只差幾頁就結(jié)束了。 上次說要教大峪讀書,寧娘聽了進去, 有時候會叫洛瑾去老屋, 一定要兒子跟著念。可是孩子到底小, 關(guān)鍵是他并不喜歡書, 更愿意跟著莫三郎上山。 每個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出息,寧娘見兒子對讀書沒有興趣,心中多少也有些遺憾。 初六以后,莫振邦重新上工,開始了日日去糧鋪的生活。張婆子想著哪天有空要回一趟娘家兄弟那里,探探張屠夫的意見,如果行的話,想著就在今年為老三和張月桃定下。 春天漸漸接近, 天氣不似年前寒冷, 雖然風(fēng)大了些。 西面的坡上,是莫家的果園。天要暖了, 是時候為果樹剪一剪枝子,雜枝太多影響果實收成。 莫大郎和莫三郎負(fù)責(zé)修枝,寧娘和洛瑾則要將剪掉的果樹枝子撿起來,放到地邊,待干了以后, 拿回家做柴火。 坡地不平整,往往大小不一,也有一些上下的坡度。莫家的果園不小,全是桃樹,大約都是成人那般高度。 大峪坐在地邊的一塊石頭上玩耍,拿著一根樹枝亂畫。 “這些樹差不多快十年了。”寧娘彎著腰,與洛瑾說著話,“我嫁過來的時候就有了,當(dāng)時樹還小。” 洛瑾將撿到的樹枝放到一起,“我家后院也種過桃樹,但是果子總長不大,后來就只當(dāng)花來養(yǎng)了。” 寧娘笑了,“果樹也是要打理的,還要注意別生蟲。”雖然知道就算她說了這些,洛瑾也未必懂,她還是解釋著,“這些樹結(jié)的果子可都很大,還甜。” 干了一會兒活兒,幾人到了旁邊干凈的地方休息。不遠處是幾棵臭椿,光溜溜的桿子,沒有活力的立在那里,上面沾著幾片干枯。 “大峪,跟三叔來。”莫三郎從地上跳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往臭椿走去。 大峪忙跟了上去,“三叔,等等我。” 只見莫三郎從臭椿上將那些干枯的葉子用力拽下,再放到大峪手里。 “這老三就是眼尖。”寧娘笑了聲,“什么都能被他找著。” 莫大郎話少,只是看了眼,用手披了披身上的棉襖。 大峪雙手抓著東西跑了回來,“娘,你看!” 洛瑾看到大峪手里的是蠶繭,經(jīng)過一個冬天,蠶繭已經(jīng)變成灰色。 莫大郎用修樹的剪子剪破了蠶繭,里面是一個胖胖的蠶蛹,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寒冷,努力縮著自己的肚子。 “嬸兒,你看,這么大!”大峪伸著自己的小手,將胖胖的蠶蛹送到洛瑾眼前。 洛瑾身子往后仰了仰,連忙別開臉,“我看到了。”這么大的蟲子,太嚇人了。 “一會兒讓三叔給我烤了吃。”大峪裂開嘴,朝莫三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