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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變重了起來,下意識抿住唇,開始按密碼。 ‘咣’門開,景蜜走進去。 整個房間黑漆漆,景蜜不知道他是不是睡? 沉口氣,按亮旁邊的壁燈,燈亮一瞬間,刺眼異常,景蜜抬手擋擋眼睛,適應了才放下來,隨后準備換鞋,彎腰開鞋柜拿軟拖時才發現姜汌的軟拖還擱在鞋柜內,沒有換? 所以他沒有回來嗎? 想到這,景蜜也不耽誤,趕緊脫了高跟鞋,換上拖鞋,去他臥室敲門。 門敲了三下,沒人應。 景蜜在他臥房門口站了會,再敲了一遍,依舊沒人應。 景蜜想了想,按了門把手,推開。 借著走廊的一束光,景蜜看向里面,果然……姜汌真的沒有回公寓。 景蜜的心情沒由來地一下就墜落谷底。 姜汌是不打算見她了嗎? 姜汌的確準備‘不見她’,他準備以退為進逼她。 所以這晚,他住了另一套房子。 景蜜因為姜汌沒回來住,一夜失眠,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發側,就是睡不著。 但此時,景蜜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對姜汌動了真心。 次日早上,經過一夜失眠,景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發低燒了。 燒得不高,但讓景蜜頭暈的厲害,躺在床上爬不起來。 連出門的力氣都沒,更別提上班,只能請假。 請完假,景蜜頭暈的厲害,實在爬不起來,索性就一直躺著,躺到每天過來打掃衛生和做飯的阿姨過來,才急忙給她物理降溫。 降溫了小半天,到下午一點左右,景蜜的燒徹底退了。 原本有點蒼白的臉色也恢復了一些紅潤。 脫掉被汗悶濕的T恤,起來洗漱,洗澡。 洗完,換好衣服,阿姨在廚房給她熬了白粥。 景蜜因為這場低燒,一早上沒吃東西,現在的確餓了,看到粥,端起碗就開始喝起來。 阿姨瞧見,還笑著說讓她慢一點,鍋里還有。 景蜜其實也不會多吃,吃得七分飽就放下碗,看一眼外面沒有這個男人身影的客廳,拿上手機走到陽臺落地窗邊開始給姜汌發信息:【姜汌,昨天的事,對不起,你別生氣好嗎?】發完,手機那端安靜如雞。 姜汌不可能回她。 景蜜自己也猜到了。 所以在等了10分鐘左右,景蜜就直接給袁特助發信息了:【袁特助,姜總在公司嗎?】 袁特助不知道他們兩個鬧別扭,自然很積極回:【不在,姜總現在在拳擊館。】 景蜜:【謝謝,袁特助。】 隨后抬手摸摸被汗濕黏在耳側的長發,轉身進臥室換衣服去見他。 …… 帝都拳擊館。 換下平日整齊又干凈白襯衫的男人,赤著上半身,戴著拳擊手套,站在拳擊臺上和教練正揮汗如雨地進行博弈。 博弈地激勵,兩個男人身上的肌rou全部沁出了一層厚厚的汗珠。 從鎖骨沿著胸肌一路滴到肌理分明的八塊肌。 每一秒都透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性感得令人挪不開眼。 景蜜過來,姜汌剛好和教練博弈一局結束,兩個男人靠在纜繩處閑散地聊天。 景蜜抿抿唇,壯著膽子走過來,一直走到纜繩下方,她才止步,隨后示弱般地喊他:“姜汌。” 姜汌其實從她進來就瞥見她了,只是他還不想‘搭理她’,所以也就微微轉過臉,看她一眼,說:“你今天沒上班?” “請假了。”景蜜也不想告訴她,她早上發燒了。 當然,姜汌也沒問她為什么請假,只輕輕“嗯”一聲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繼續和教練聊著,景蜜看他好像真的不愿意搭理她。 心里已經很明確,姜汌是真的想和她分手。 可是她現在不能分! 抬抬眸,看一眼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她就直接爬上了搏擊臺,隨后當著拳擊俱樂部所有人面前,直接抱住這個男人,然后踮起腳,親了上去,聲音喑噎:“姜汌……你別生氣……好不好?我錯了……”這次,景蜜沒有對他演戲。 真情實感地心里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蜜蜜真的動心了。 ☆、五十一撩 然而景蜜心理再難受也沒用, 她這個真情實感地‘認錯’吻并沒有讓姜汌‘有所動容’。 他現在還不想馬上就‘原諒’她。 倒不是他有多么小心眼。 只是, 正好借著宋一帆的事,想逼她一下,看看她現在到底是什么心思? 所以,景蜜吻完, 他就靠在纜繩邊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寵溺的表情也沒有溫柔的笑容, 只有一種‘疏離’, 緩緩說:“景蜜, 我不是那么好哄的男人。” 不是脾氣不好哄, 是心。 景蜜一愣, 下意識就繃緊著干巴巴的唇,一動不動看著他。 是啊, 姜汌這樣的男人, 什么女人沒見過。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她這種三腳貓功夫的女人哄得不生氣? 景蜜覺得自己太天真。 或許從開始被奶奶逼著來接近他,就是天真。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 如果可以選擇,她根本不會來這里見他。 不見, 心里也不會難受。 而且更可惡的是, 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難受? 慢慢松開繃緊的唇, 眼睛帶了水度,還是不放棄:“那你……要我怎么哄?” 要怎么哄?姜汌忽然就笑了, 他家這只小貓,是真的不開竅還是對他沒有一丁點感覺?要說不開竅,她不是和宋一帆交往過了? 那么……只有一個理由, 或許對他真的沒有一丁點感覺? 答應和她交往,他是知道她沒有真喜歡他。 不過,他當初的打算是慢慢培養,而且交往這么長一段時間,就算不喜歡,起碼感覺總有吧? 但他好像有些高估自己的‘本事’。 小貓真養不熟。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放棄,唇角牽牽,從纜繩處直起身體,直接就傾身籠罩住景蜜,抬手捏起她下巴,似摩挲般來回捏捏,低聲說:“要怎么哄,先問問你自己的心。”說完,就開始往拳擊臺下走。 連帶剛才陪練的教練也跟著姜汌一起下臺。 倒是景蜜被姜汌這句問話,堵得胸口一悶,只能像個傻瓜一樣呆呆地看著他走遠的背影,連句死皮賴臉要哄他的話都忘了說。 問問她的心? 姜汌這是什么意思? 景蜜腦袋有些亂糟糟,對他這句話的意思理不出個所以然,等過了幾秒,回過神,才踩著步子下拳擊臺快步追過去。 追得路上,拳擊館里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