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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提到姜汌,宋一帆有點來氣,冷哼一聲:“怎么了?昨晚他是不是對你做什么了?” 景蜜無語,忍著他無理的問話,繼續(xù)問道:“他有沒有說什么?” “說了,他說你們就是玩玩的。”宋一帆從床上起來,一邊拉拉自己的短褲邊,一邊說:“蜜蜜,他就是玩你,你何必上趕著給他艸呢?不如跟我吧?我不會介意你什么。” 宋一帆說的很沒素質(zhì),景蜜聽不下去,“你的項鏈,我會盡快還給你,就這樣吧。” 姜汌和她玩不玩,她根本不在意。 本來她也沒有真的想和他交往。 如果他真是玩玩,也更好。 “蜜蜜……你……”宋一帆還想說點什么,景蜜那邊直接掐了電話,宋一帆看著已經(jīng)沒聲的手機,昨晚憋屈的火氣再次冒出來,抬手將手機重重摔到地板上,再抬腳狠狠踩了好幾下。 才解氣地轉(zhuǎn)身進浴室洗漱。 …… “景小姐,要不要喝粥?”景蜜掛斷電話,阿姨站在桌邊,關(guān)懷問道。 這會的景蜜哪有胃口喝粥? 回頭對阿姨說:“阿姨,我不喝了。” 她還是先回公司,想辦法試探試探姜汌有沒有生氣她和宋一帆吃晚飯這件事? 彎腰拎起昨晚姜汌替她整理好的包,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就去玄關(guān)換鞋。 阿姨見狀有點擔心她不吃早飯,立馬追了過去,“景小姐,你不吃早飯對胃不好的,姜總臨走前還特意吩咐我給你熬了這個海鮮粥,囑咐我一定要讓你喝。” 景蜜正穿高跟鞋,聽阿姨這么一說,立刻愣了一下,“他讓你給我熬的粥嗎?” 阿姨點頭,“是的。” “哦,好。”景蜜想了想,慢慢脫掉高跟鞋,重新穿上軟拖跟阿姨去吃早飯。 既然是他親自吩咐的,她還是吃了比較好。 萬一問起來,她一口沒吃。 說不定會生氣? 景蜜坐回餐桌,阿姨立刻給她盛一小碗,推到她面前,“景小姐,你嘗嘗合不合胃口?” 景蜜點點頭,拿勺子弄了一點,放嘴里嘗嘗,扇貝的鮮美很快占領(lǐng)景蜜的味蕾,“阿姨,你做的很好吃。” “景小姐,你先吃,我去收拾廚房。”阿姨看她不嫌棄她的手藝,欣慰地點點頭。 “嗯。”景蜜點頭,繼續(xù)吃了點,等阿姨進廚房后,她就馬上拿出手機給沈意意發(fā)去信息,她實在沒辦法在姜汌家里找那條項鏈。 現(xiàn)在宋一帆死咬著非要她還項鏈,她根本找不出來。 只能拜托沈意意給她仿造一條。 打發(fā)宋一帆再說。 ☆、第四十五撩 上午9點, 烈日晨光將帝都整片天空撕成一片片蓋著厚著白云的碧海藍天。 景蜜喝完粥, 帶著忐忑地心境一個人來姜氏傳媒部上班,今天沒有外出出勤的任務,所以打完卡,景蜜坐到辦公桌后, 翻了翻攤在桌上的一份文件,很快又合上了, 她實在沒心思上班, 拿起手機盯著黑色的屏幕開始陷入某種糾結(jié)神思。 她該給姜汌發(fā)點什么話好呢? 探探口風還是裝死? 想來想去, 景蜜覺得自己主動去挑這個話題說不定自己挖坑自己埋, 得不償失, 她還是裝死好了。 要是姜汌問起來,就說酒后失憶, 什么都不記得。 反正, 她本來就不記得。 這么想了,景蜜便幽幽地呼口氣,放下手機, 繼續(xù)看文件。 文件翻了一半, 她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響了, 鈴聲響得突然,景蜜嚇了下, 本能就以為是姜汌,整個人瞬間就陷入某種警覺狀態(tài),繃緊神經(jīng)去接聽。 結(jié)果電話那端是底樓大廳前臺打來的:“景小姐, 樓下有位姓陳的先生找您,您現(xiàn)在有時間嗎?” 陳先生?不是姜汌? 景蜜頓時卸下繃緊的神經(jīng),問道:“哪位陳先生?” 前臺小姐只負責傳話:“他說自己是一家傳媒公司的,您下來就知道了。” 景蜜皺皺眉,她好像不認識這邊的傳媒公司吧? 不過好奇心驅(qū)使,她還是應了聲,下樓看看是誰? …… 姜氏底樓大堂,宋軼旸的經(jīng)紀人陳雨單手插著褲兜一邊靠在前臺處一邊等著景蜜下樓。 其實他是不贊成宋軼旸冒險過來見這位景小姐。 萬一被狗仔拍到,到時候鬧到頭條,他的那些老婆粉肯定會發(fā)怒。 說不定還要掉粉! 陳雨最怕這個,他替宋軼旸苦心經(jīng)營了好幾年的老婆粉,粉絲對宋軼旸很忠心,一步步將他捧上神臺,他對外的標簽一直是潔身自好,沒有任何緋聞。 老婆粉們自然對他很寵也更愿意為他打榜。 不過,宋軼旸執(zhí)意要過來見她,他苦口婆心勸了很久攔也攔不住,最終只能任由他過來。 陳雨真的有些搞不懂他了。 不過是個圈外女人,有什么值得他這種頂級咖位的大明星大動干戈親自來這見她? 陳雨莫名覺得這個景蜜的女人真的讓他沒有好感? 然而就在景蜜下樓,出電梯的1分鐘內(nèi),陳雨很快就打臉自己剛才的想法了。 原本以為應該是個有點姿色的辦公室女人,他家宋軼旸一時眼瞎看上了,結(jié)果景蜜一出現(xiàn),他就覺得自己眼瞎了。 這種姿色,真的可以秒殺娛樂圈很多小花。 難怪宋軼旸非要過來見她。 陳雨雙眼像裝了電磁般瞪直一動不動盯著走過來的景蜜出神地瞧著,瞧得景蜜有些莫名其妙,一臉疑惑地問道:“請問,你找我?” 陳雨這才回過神,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你好,景小姐,我是宋軼旸的經(jīng)紀人,能借一步說話?” 宋軼旸?景蜜挑挑眉,更疑惑了。 他的經(jīng)紀人找她做什么? “他找我有事嗎?” 陳雨微笑點頭,避開前臺的工作人員,聲音放低說道:“景小姐這里人多,不方便,我家宋軼旸在外面的保姆車里等你。” 景蜜頓時微微驚訝地看著這個陌生男人,“他在外面?”她好像也就和宋軼旸在片場正式見過,雖然他之前說以前見過她,但她不記得。 可……好像這樣的一層關(guān)系也勞駕不到他這種大明星親自過來吧? 景蜜有點不知所措了。 陳雨開始往外走,“景小姐,跟我來。” 景蜜在原地站了幾秒,想去又不太想去,她和宋軼旸真的不熟,但他這種大明星在外面等她,不去的話,以后她自己創(chuàng)業(yè)進圈,關(guān)系弄僵也不好,想了會還是跟了過去。 …… 被熱浪灼得冒煙的姜氏公司對面馬路邊,一輛灰色的奔馳房車安安靜靜地蟄伏著。 景蜜跟著陳雨穿過馬路,到了房車前,陳雨職業(yè)習慣,很警覺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