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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以很慢的速度載她去了醫院。 “怎么傷到的。” “玫......玫瑰。” 她和江留將事情的原委解釋了一遍。 想到從小身體就嬌的不行的小姑娘被一個外人這么對待,裴謙險些咬碎一口銀牙。 “錯不在你。” “裴謙腦子不正常。” “以后不要再和這樣的人接觸。” 將呂枝送到醫院包扎了一下傷口。 看著少女兩只手裹著紗布在他眼前晃蕩,江留沒由來一陣氣悶。 為什么總有那么多的人覬覦她? 今天是裴謙,明天又會是誰? 他冥冥中感覺,總有一天,會有個人將呂枝從他身邊搶走。 少女秀麗的黑發在空氣中搖晃出優美的弧度,漂亮的臉頰若隱若現。 正在她煩躁的時候,專屬于女性的甜軟聲線飄進他的耳朵: “哥哥,我有點餓了,想吃甜品。” 甜品。 嗯,她總是很懂得如何讓他不那么憤怒。 事情到這里告一段落。 ...........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江留對于呂枝的想法逐漸超越了最初時候的“覺得她可憐”和“覺得她漂亮”,所以“想要對她好一點”這類的潛臺詞。 看著她從一株生澀的嫩芽,逐漸變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再走向更加芬芳的狀態,是一種很奇妙的過程。 除開讓人想要多看一分鐘的外表之外,呂枝身上還有某些更加吸引人的特質。 看上去纖細柔弱,就像需要攀附他人的菟絲花。 可是總是努力向陽,從來溫柔,在不經意的時候,展現出某些驚人的毅力和聰慧。 喜歡舞蹈,就算摔倒或者是受傷,也義無反顧。 喜歡繪畫,于是孤身一人出國求學。 就算吃東西,或者和人交談,模樣也總是很認真。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感覺,但就是覺得,這樣的呂枝,隨著年齡漸長,越發具有讓他心悸的能力。 出于這樣一種心思,他很怕,呂枝在將來會被某個不知名的男人奪走,結婚生子,家庭幸福。 甚至,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今后那個能夠心安理得將呂枝摟在懷里的人是他。 這樣的想法,不論是在他在認真研發東西,或者拆卸零件的時候,都時時刻刻盤旋在他的腦海里。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和其他對呂枝心懷不軌的男性,似乎也沒有什么區別。 ................. 呂枝一到寢室,就前后接了好幾個電話。 肖余,江薄舟,江老爺子。 向來話不怎么多的肖余這次竟然也在電話里叮囑了一大堆。 呂枝不知道的是,肖余幾乎前腳趕到裴謙被抓獲的現場,她后腳就跟著江留離開了。 至于江薄舟,從電話里聽來,聲音很平靜。 至少聽起來是這樣。 畢竟剛下飛機,有點疲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事情加上身體不太舒服,少更了,很抱歉。 故事沒多長了,填完這個坑,再慢慢補隔壁的坑,預收應該會一起開。 明天更新時間不變,22點到24點之間。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稗官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帝君 19瓶;是葉秋不是葉修 10瓶;半夏、如果,我說如果、哦啦、Papertown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糾結與西山 從得知呂枝出事之后, 江薄舟做什么都不在效率。 只好沉著臉吩咐秘書去訂購機票, 結果剛下飛機, 就得到了呂枝安然無恙回寢的好消息。 終究松了口氣。 ......... 這次的經歷,呂枝除了手掌受傷,以及從某種更深層次的刻度上認識到裴謙這個人的不正常外,也沒有什么別的損失。 “我早就說嘛,他不是什么好人,把你威脅著過去做模特, 看上去是藝術家, 本質上就是個偽君子。”周啟云說這話時,語氣頗為憤憤不平。 “不用擔心我啦,只是表皮上的一些傷口而已,用不了幾天就能痊愈。” 周啟云看她這副不在乎的樣子, 又是語氣不太良好地說了她一通。 呂枝只好服軟。 “嗯嗯, 我長記性了。” “以后不會再和這樣的人交往。” 小姐妹臉色才漸漸緩和。 “總之,安全最重要。”她嚴肅總結。 趁周啟云還打算說什么之前,她連忙轉移話題: “小云,你還記得周教授布置的作業嗎?下周一的課就要交了。” 果不其然, 周啟云聞言安靜了一會兒,片刻后,她從嗓子里爆發出一聲慘烈的吼叫。 “啊啊啊啊啊我忘了” “小枝!你寫完了是不是,快借我瞥一眼昂.....” “不許抄我的,只能借鑒。” “好好好,不抄。” “我待會兒電腦發文檔給你。” “乖巧jpg” .............. 江薄舟雖然想見到呂枝的心情很迫切, 但是由于突然的離開s市,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混亂,公司有些事務必須等著他來處理,于是回到酒店打了個電話之后,便是拿出商用筆記本來處理各種文件,說實話也是補上了之前在飛機上的時間。 洗澡的時候望著浴室里氤氳著霧氣的燈光,江薄舟心里突然升起一種難言的心思,他住的是最好的總統套房,可是這里太大,太安靜,一個人待著,總是覺得空空蕩蕩。 這樣想著,腦海中時常掛念著的身影一點點清晰起來。 如果有哪一天他結婚了,但是對方卻不是她想要的人……估計那時候,內心空空蕩蕩的感覺比現在更勝一籌。 腦海里細細描摹起那人的眉眼,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晚間的時候,江留來電話了。 “小叔,你怎么到這邊來了?老爺子的話可是都傳到我耳朵里了。”是那種囂張又跋扈的聲音。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他面無表情的用浴巾擦著頭發。 江留有些欠的聲音恢復正常,也沒再繞圈子:“叔,我說你都三十了,別老盯著人家小姑娘不放行嗎?”可算是把話挑明了,江薄舟聞言放下手里浴巾,慢條斯理的坐上床沿,一字一頓開口:“你別忘了,我是呂枝的監護人。” “況且就算我真對她有什么企圖,你……又有什么資格來管我呢?” 一字一句說的分明,漫不經心的拖著尾音,不過與他相處了這么久的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