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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粥小菜[種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6

分卷閱讀246

    一會兒,還要演一出戲。李季演紅臉,他們二人演白臉。

二鏟子最里頭還喊著什么,李季干脆找了塊破布塞進了他的嘴里。等了一刻多鐘,村長帶著幾個長輩匆匆趕來。

歲數(shù)太大或是身子不好的,都不敢打擾,進了屋里,所有長輩總共才三人。村長都跟他們說清楚了,也不用李季多做解釋了。

他們進屋看看二鏟子再地上的倒霉樣,其實心里頭多半還是看熱鬧居多。

“從前就覺得這孩子不干好事嗎,哪成想心黑到這程度。也虧著你們趕巧堵著了,要不然還真不敢想。”

李季很快進入角色,嘆口氣無奈道:“能有什么法子?自夸點說,我對誰都算得上厚道了,也沒干什么糟心事情,自打口袋里多踹了幾個閑錢,這事兒是一件接著一件。老高家的獵戶,二瓜,現(xiàn)在二鏟子又過來鬧一鬧。”

這回李季沒有一開始就開門見山的給二瓜定罪,而是先哭了回慘,先激起旁人的憐憫心里。

“銀子多了難免遇到眼熱的,還能有啥法子?二鏟子什么人誰都清楚,也就能干干見不得人的勾當。”這回說話的是李水生。

李水生這人心眼窄著呢。當初二鏟子娘為了將李巧兒娶進門潑了多少臟水,李水生現(xiàn)在可都記著呢。

“要說我得罪他了?”李季皺眉帶著疑惑道,“當初他媳婦那事兒上我確實多了兩句嘴。可我一個沒結(jié)婚的小伙子,怕以后結(jié)婚受連累發(fā)發(fā)牢sao也有錯?我打小一個人過日子,吃糠咽菜窮個叮當響的日子過了好些年。好不容易口袋里有點閑錢,二鏟子出了這事,還不容我說了?”

李季先將二人結(jié)仇的那件事掰開了說一說,只要都覺得李季當初說的沒錯,那二人從結(jié)仇開始,錯就不在李季身上。這后面二鏟子的“報復(fù)”,自然更加名不正言不順。

李水生道:“你這叫什么話?當時可不止你一個,是全村都在說。哪個家里有兒子的不關(guān)起門來罵兩聲?這么多人就抓住了你一個。我看不是記恨,分明是嫉妒你日子過得好,不像你好過給你使壞,就找出來個蹩腳的借口出來。”

李水生這話一出來,這二鏟子的罪名也算是坐實了。

這鋪墊都做好了,李季這才順水推舟道:“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他能恨我恨到這個程度上來。就算是點我的倉庫都好說,左右都是些草,沒了可以再收。給他出了氣了,以后兩家不來往也就是了。他是砸開了倉庫門,搬里面干草堆在牲口圈外面點!生怕牲口圈著不起來。那里養(yǎng)活我大半的牲口,這是斷了我財路。”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這話雖說有夸張的成分,但財路是一戶人家安身立命的本錢,能轉(zhuǎn)來銀子,才能養(yǎng)活一家老小!否則沒了銀子來源,全家豈不是要餓死?

所有才有了這么一句話。

村長也嘆了一句:“這也太狠了!平時雖說這人又饞又懶不招人待見,可好歹是看著長起來的,小毛病不斷,但大毛病沒有。咋就想不開干這事!”

另一個長輩的注意點顯然跟旁人不同:“聽你這話他要點的是你家外頭的牲口圈?都這前兒了你們是咋發(fā)現(xiàn)的?”

哪有人大半夜出門看牲口圈的?二鏟子大半夜干這事就是仗著月黑風高的,李季肯定睡著了,所以才會去點牲口圈。可能他做夢都想不到,能被李季四人堵個正著。

李季已經(jīng)想好了回答的話,道:“你以為我家兔子是怎么長的那么快的?我的銀子也不是容易來的。兔子長得快了,能盡快殺了買銀子,想要他們長得快就必須多吃草。可白天喂了它們吃,晚上天一黑他們也睡。所以沒事半夜的時候,就去擾一下,讓它們醒過來吃飽了再睡。別說,這方法確實管用,照比以前早長大半個月呢。”

李季這么說完,隨后話題一轉(zhuǎn),又落在了二鏟子身上:“也幸虧我們有這習慣,也是老天爺心疼我這沒日沒夜的伺候那幫牲口不容易,讓我正好遇到了二鏟子。其實是我們先到他后道的。我們躲著看了半晌。看著他砸開鎖頭一捆捆往外搬干草的。一開始只以為他是偷點草。怕他難堪,特意沒出聲等著他走就當沒瞧見。哪成想他拿出火折子要點火。幸虧二狗子手腳利索,但凡慢點火就找起來了。那些干草可都是沾火就著的,著起來就不用一滅。”

李季話說到這份上,后面就不必再多說了。李季的話很明顯,他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也打算放過二鏟子了。是二鏟子自己不珍惜機會,偏要壞李季。

換了村里任意一戶人家,別說是那一個牲口圈,就是一只雞被踩死了都要站在門口罵好幾天的街。

村長聽完了,嘆口氣道:“這件事兒說到這都明白了。咱們也該決定一下怎么罰。小季你是長輩,他這是要點你的牲口圈,你來說收你打算怎么罰。”

其實李季最不想要的就是這樣,一般受害者也不覺得這么做有多公平。看上去讓受害者自己做決定,是讓受害者出口氣,但實際上,這犯罪的可是記著誰給的懲罰的。

這受害人原本就被記恨,有開口說怎么懲罰。只等著犯罪的自由了,那還不變本加厲的著受害的算賬?

而且受害的做決定怎么懲罰,那是怎么說怎么做的,但是這個度數(shù)怎么衡量?不能太重,太重了不光是被記恨,旁人看了也會落得埋怨說他太狠心。

所以只能往輕了的說。但如果是輕了的話,根本就不解氣,也不會獲得公平,還要受到犯罪的記恨。

可是大部分人都覺得這么做公平,李季能怎么往外推?

李季想一想,嘆口氣道:“還能怎么著?一個祖宗的,還能有你死我活的活愁出來?”

李季這話頭的意思,是打算大事化小了。

二鏟子那邊松了口氣,其他人也都覺得事情能這樣過去。

這時候聽蘭站出來了:“李四爺這是心善念情的了。”

聽蘭臉上沒什么表情,挺著肩膀站在那里不怒自威,滿臉都是不好相與,不好惹的。

村長這時候才注意到這個人。此時瞧清楚這二人,腦子里自己想想,等想起來的時候腦袋上都見了汗。

這不是二狗子本家過來的仆人嗎?

在這個封閉的小村子里,大戶人家是了不起的人物,伺候大戶人家的下人也是高不可攀的。因為人家接近大人物,真得罪了,跟大人物嚼兩句嘴,就夠他們這些普通老板姓受得了。

李季裝裝模作樣道:“怎么會,你也瞧見了,到底是一家人,哪能說的開兩家話。”

聽蘭唇角一勾留,瞧著有些瘆人:“四爺您忘了什么吧。那些兔子可不知您一個人的。兔子是您跟我家大爺兩個人一起養(yǎng)的,當初的種兔也是我家大爺弄來的。這二鏟子壞的是你們二人的兔子,怎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