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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怕華藝剛剛給他惡狠狠的補習(xí)了一番,可這個地方到底在哪。顧念竟然沒有一點概念,這使得情況可說是糟糕到了極點。而周遭人群的冷漠,只能是兩個可能。這是尋常的事情在他們的生活里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另一種讓顧念心底忍不住發(fā)寒……他們,所有人,都是一個整體?顧念的驚覺心被提到了極點。他沉默的被帶著向前,越深入越發(fā)感覺到這里,和他平常接觸過的星際社會存在多么大的差異。怎么辦?如果他們真的是一個整體,那么顧念想靠自己逃脫的可能性,幾乎等同于零。顧念心中驚訝不已,卻在這種壓力下冷靜下來,更堅定了逃跑的信念。沒有刻意限制下,等他再去看四周的環(huán)境,眼神中便帶了nongnong的探究。他看來是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交給安危不知的小助理。可其他人,似乎除了封懷,恐怕沒有其他人能夠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可封懷即使發(fā)現(xiàn)了,又要從哪里找到他?即使機會渺茫,也必須自己掌握主導(dǎo)權(quán),想辦法擺脫這些人恐怕才有機會活下去。“呵呵,大明星,我勸你還是收起小心思。”像是看穿了顧念的想法,堅硬的硬物抵上顧念的后心。“是顧澤嗎?”顧念突然開口問道,試圖拖延前進的速度。“當(dāng)然是仰慕你的小粉絲,請你賞個臉喝喝茶。”那人卻不上顧念的道,反而隨口說著鬼都不信的胡話,一邊毫不停歇的帶著顧念向前。有走了一陣,顧念被推進了一家酒吧一樣的地方,直到一間包廂前才停了下來。“到了。請進吧,大明星?!?/br>他說著收了顧念身后低著的槍,甚至側(cè)身彎腰替他開了門。當(dāng)時同在車上的那個高壯的家伙,則再次從身后推了顧念一把。顧念有意躲開,彎腰的那個這次也干脆不再廢話,直接把還沒收起來的槍舉起,槍口抵在了顧念的太陽xue上。“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的好,畢竟這么漂亮的一張臉,要是留下疤痕,怕是不太好吧?”他瞇著眼笑了起來。雖然演技可以不看臉,但是誰會在刻意去毀了自己的優(yōu)勢了?顧念不會,至少他的理智不允許他在槍口下,做出毫無把握的沖突。最終只能自己退步進了屋內(nèi)。“砰”的一聲,包廂的門在顧念的眼前關(guān)上。“等了這么久,總算來了。哈哈,路上還適應(yīng)嗎?”潘玙的聲音在顧念身后響起,像是再跟熟悉的老朋友打招呼一般。“算起來,我們已經(jīng)有六七年沒見了吧?”潘玙自顧自的說著,一邊倒著酒。顧念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只見潘玙在他的面前,毫不在意的往酒杯里扔了東西。白色的氣泡在酒杯中升起。“來,只要你喝了這杯酒。我保證最后會完整無缺的放你走?!?/br>潘玙說著,眼神猥瑣的掃過顧念的身體。他似乎一點沒有覺得這樣的做法,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甚至端起了桌上的另一杯酒沖著戒備的顧念舉杯。“這個條件,怎么樣?”顧念那里能信潘玙口中的話。不說那下藥的舉動,就在他的視線望向潘玙的瞬間。一些昏迷時閃過的畫面,瞬間在腦海中快速清晰的浮現(xiàn)。那是“顧念”的記憶,屬于原身的黑色記憶。當(dāng)年就是這個人的帶著一群手下,如同現(xiàn)在一樣將顧念擄到廢棄的倉庫里……若不是湊巧遇上巡邏的警察,當(dāng)年就只怕不僅僅是猥褻恐嚇一番。現(xiàn)如今,顧澤還要用相同的手段來對付他?到底是他太過天真,覺得同樣的戲碼可以在第一次意外被破壞后,這次就能成功?還是對這群人的本質(zhì)有什么誤解?顧念的念頭剛剛升起,潘玙卻突然打了個響指。“是我疏忽了,忘記給你解開手上礙事的東西?!?/br>潘玙的話音剛落,包廂的暗門里卻走出旁走出兩個只穿著皮褲的人。他們向潘玙點了下頭,便沖著顧念走了過去。事情到了這一刻,即使不太相信顧澤會用同樣的手段對付“顧念”。但顯然也知道這時的情況由不得他多想,沒有任何可以作為質(zhì)保條件的工具在手是顧念此刻最大的劣勢。顧念想著,眼神飛快的在四周掃了一遍,整個包廂被清理的很干凈。除了潘玙身前的果盤旁,放著一把不大的水果刀。就只剩下調(diào)丨教師腰間的的長鞭和手銬。顧念的眼神一暗,等到兩人為他解開手上的束縛后,像是有些遲疑的問道。“你……真的愿意放我走?”潘玙笑了,“說到做到。”只不過是在玩夠之后。潘玙眼神曖昧的沖著顧念再次招了招手。顧念又遲疑了會兒,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青年,被潘玙的謊話說動了一搬。一步步走向沙發(fā)。似乎是打算堵一下運氣,嚴重的掙扎和步伐的躊蹴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也看得潘玙心癢難耐。這塊美味的rou,就要被自己吞吃入腹。潘玙的手指劃過酒杯的表面。什么星際影帝,帝國少將當(dāng)他們得知自己的愛人也不過像個夜店“少爺”一樣,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一種踐踏了社會上層人士的快感,讓潘玙直接燃起了興奮。全盤皆在掌控中的自信麻痹了隨著酒精,麻痹了他的警惕。沒有潘玙的指示,兩個皮褲男只是站在包廂正中央的位置等候著。畢竟,另一個觀眾可還沒有到場。顧念雖然不知道緣由但兩人沒有跟上來,讓他的把握又大了幾分。他計算著腳下的步數(shù),再靠近擺放著果盤和酒水的桌前停了下來。像是有些害怕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尋求著加害者的答案:“你真的……會……回放我走……吧?”潘玙看出顧念的不愿和掙扎,還有那一絲絲害怕后的期待。只覺得這個人真是空有一張漂亮的臉,卻還是如同當(dāng)初一樣只是一個無害的小綿羊。最后一點防備,也在顧念的演技下放松。“當(dāng)然。”顧念看著潘玙完全放松的姿態(tài),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再次向前走了幾步,在潘玙伸手就能夠到的位置停了下來,彎腰似乎打算去拿那杯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酒。可就在指間即將觸碰到酒杯的瞬間。顧念的手迅速的cao起桌面上不過巴掌大的果皮刀,隨后猛地撞像潘玙,右手順勢遞出刺向潘玙的胸口。潘玙到底不是沒經(jīng)歷過事的人,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