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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后別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過酒壺,眼睫眨了眨,眸中已現(xiàn)水色。蕭承啟愕然片刻,覺得眼前的謝柔是陌生的,過去數(shù)年,她都克己守禮,做皇后時更端莊靜雅,不叫苦不胡鬧,堪稱世間女子的典范,但是此刻的她完全沒了從前知書嫻雅的模樣,對他使了性子,還要偷偷跑出來喝酒。

    蕭承啟恐懼之情褪去,憂慮更重,他們兩個好像都變了,他變得亂七八糟,她變得會胡鬧了。

    “你醉了。”他無奈,伸手將酒壺挪開了。

    謝柔夠不到酒壺,云姑和雀兒又像消失了一樣不管她,她心里揣著火氣無處安放,直接滾到了眼眶,刺激的眼淚都下來了。

    她緩緩捂住眼睛,淚珠從指縫滑落,突然間就爆發(fā)了:“都欺負(fù)我。”

    蕭承啟一陣慌亂,口干舌燥。

    謝柔多日來積攢的委屈,就著酒勁一股腦地傾瀉了出來:“他也欺負(fù)我。”

    蕭承啟聽出了她所指的人,趕快搖頭,無力地辯解:“朕沒有……”連隱匿身份都忘了。

    謝柔垂著眼眸,青絲落在耳側(cè),憔悴又脆弱。

    “可他總是趕我走,你說……他是不是不喜歡我?”

    藏了多日的心思,一朝露于人前,蕭承啟猝不及防,腦海中一片空白。

    作者有話要說:  謝依依:老欺負(fù)我!

    蕭直男:我不是,我沒有……

    ☆、喝酒誤事

    云姑和雀兒已經(jīng)退下了, 酒肆里只留下蕭承啟和謝柔, 謝柔不太會喝酒,今日多飲了幾杯, 頭就有些疼了,可她并不想停下,長這么大,除了小時候哥哥謝煊會偷偷帶著她沾酒,其他時候都是不會喝醉的, 尤其在宮里, 年歲宴請重臣家眷、誥命夫人,大家在乎形容禮數(shù), 淺嘗輒止, 一場宮宴下來誰都醉不了。

    她也習(xí)慣了,外敵環(huán)伺時必須清醒,作為皇后必須端莊,于是她一絲不茍的坐在那個位子上,沒有哭過沒有大笑過,更沒有醉過。可現(xiàn)在她已不在其位,是不是能放肆一回呢?所以當(dāng)云姑和雀兒拉著她離開暗衛(wèi)掌握的范圍,她就進(jìn)了這家酒肆,云姑和雀兒滿臉寫著擔(dān)憂,看她要了酒,不管不顧地往肚子里灌。

    她知道她們怕蕭承啟怪罪,唯獨(dú)她不以為然, 她還覺得他不會來呢。捧著酒壺喝到第五杯,腹中暖意漸升,直入骨髓,比暖爐湯婆子都管用,她漸漸體會到飲酒的好處,等到了第七杯,她都快把那個榆木疙瘩忘了,甚至十分淡定的想,他說什么都無所謂,她想去哪就去哪兒,畢竟兩人談不上夫妻,而且這次連名分都一筆勾銷了,甚好。

    這般思量,她徹底丟掉了閨秀的體面,拖著云姑和雀兒敞開了喝。兩人看著她醺醉的樣子,臉都白了,她安撫了她們一番,又去倒酒,可惜這次她沒有拿動酒壺。

    眼前出現(xiàn)一個模糊的人影,莫名其妙的來管她,謝柔心頭不快,趁著酒勁鬧了脾氣。

    蕭承啟拿她沒辦法,今生頭一次升起無力感,原來謝柔也會不講道理,他見慣了理智的她,因此不太適應(yīng)此刻別扭的她,尤其是她的質(zhì)問。

    不喜歡?他怎會不喜歡她,那日兩人重逢,她又與他如此親近,他心里不知怎么歡喜才好,只覺陽光明媚多嬌,眼前心底全是她柔美的面容。就算再遲鈍,他也知道這份感情超越了友人與手足,更不是甚么盟友,只不過他是第一次有這般心動的感覺,不知怎么表達(dá)才好,每說一句話都要考慮她的感受,可哪怕他千般小心,還是惹她生氣了。

    來回往復(fù),他更加明白兩人的關(guān)系不同以往,君臣之交尚可言辭直接、肆無忌憚,然而換作心上人,總會情不自禁的小心起來。

    此番聽聞控訴,他不由回想了一下自己種種言語行為,又遙遙想起卓海說的話,女子生氣約莫是“想要的未得到”……他垂眸看她,皺了皺眉。

    她還在安靜地掉眼淚,容顏柔中帶嬌,醉了酒連聲音都變了一些,說話的嗓音如阿雪一般撓在他心上。他注視她良久,終是深深呼吸,回應(yīng)她的質(zhì)問,又似注視自己真實(shí)的內(nèi)心,鄭重地嘆道:“我哪里舍得你離開,我又哪里舍得……不喜歡你?”

    你是這世上最好的姑娘。

    他又低聲道:“朕從小被送去圖坦,每日都在琢磨怎么活下去,很長一段時間,無人關(guān)心朕的生死,所以朕不太懂如何與人相處……”乃至回了國做了天子,依然處于爾虞我詐之中,他吊著一口氣不服輸,卻也沒學(xué)會“喜歡”一個人。

    “我還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你愿意等等我,一起走下去嗎?就像以前一樣。”他們用了很多年,學(xué)會做皇帝和皇后,是不是也可以一起學(xué)著做彼此的心上人?蕭承啟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認(rèn)真,放緩了語速問她,女子眨了眨眼,也不知聽見沒有。

    蕭承啟沒了辦法,為了盡可能多的給她安全感,他咬了咬牙,向她伸出手去。

    他的動作很僵硬,卻沒有遲疑的疊在了她的手上,手指纏繞,冷汗從后背淌下,握住的皮膚細(xì)膩如瓷,熱度滲透進(jìn)肌理卻變成了烈火,讓他的手止不住地發(fā)抖。

    謝柔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想要默默收回,蕭承啟卻不讓,執(zhí)著地握緊掌中柔夷,兩人僵持住了。

    謝柔看不清眼前的人,酒勁上頭,讓她陣陣暈眩,朦朧間耳邊好像有人說了好些話,又貼近她的面容喚了她一聲。

    她暈得厲害,聽得不甚分明,滿心想著找一個地方歇一歇,頭一側(cè)就靠了過去。她以為倚靠的是墻壁,睡夢里還覺著店家貼心,寒冬里連墻體都燒得火熱。

    而蕭承啟望著肩頭的女子,渾身都要被冷汗浸透了,硬挺著才沒有倒下去。

    *

    那天夜里,蕭承啟將謝柔送回徐府就發(fā)了高燒,他沒有叫大夫,一個人墮進(jìn)深沉的黑暗里。這是他在離開圖坦后第一次與人肌膚相觸,并非不愿,而是心頭頑疾根深蒂固,這樣寒冷的天氣和這樣近距離的觸碰,輕易便將塵封在記憶里的片段拽了出來。

    他想起那個雪夜,雪原的帳篷里男男女女聚在一起,晃動的人影與刺耳的笑聲交織在一起,鉆進(jìn)他耳中。他被帶進(jìn)帳篷供人取笑,圖坦大將耶賀圖剛剛平復(fù)暴動,正是春風(fēng)得意時候,看著七歲的敵國質(zhì)子如同看著弱小的牲畜,他時而拽著他的脖子,將他當(dāng)作獵物,又將他按在地上嘲諷。

    他說,聽說唐國的人都是水做的,不像圖坦有狼的野性,他想摸一把,看看水做的人成不成型,是不是和圖坦人的構(gòu)造不一樣,眾人聞言大笑。

    那天晚上,他被人圍住,每個人都可以將他翻來覆去的奚落,眾人手掌的溫度落在他身上,比雪還要冰冷,令人作嘔。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離開的,只記得從那天開始,他再也不愿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