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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內(nèi),臨淵已經(jīng)將地狼全部處置了。盡管只穿著一身中衣,仍是掩不住他的驚人之色,沒有了長袍,卻是顯得他更為頎長了些。臨淵環(huán)視四周,確認地狼無一活口后,“啪”地一聲將木扇闔起,轉(zhuǎn)身看向正在沖著他笑的陳吟。臨淵走近陳吟,將木扇遞過去,道:“還好?”陳吟笑著接過木扇,又是一臉的不正經(jīng),“如若這地墓內(nèi)不是我反是一位姑娘在,見你如此月韻之姿,怕是非要嫁你不可了。”臨淵蹙起眉,十分不悅,冷然道:“你總愛提起此事。”陳吟還當是他不好意思了,又笑道:“是了,我也是最近才越發(fā)覺得白二你,出色得很。”臨淵抿著唇細細品著陳吟此言,片刻后,只淺淺答道:“嗯。”陳吟在心內(nèi)感慨,太好玩了,逗這呆子真是有趣得緊。你越發(fā)逗他,在你覺得他沒話說時他就會語出驚人地懟你一句。在你覺得他會接著你的話茬說下去時,他反而只會愣頭愣腦地嗯一聲。也許是這數(shù)萬年來陳吟自己在魔界一個人慣了,遇見這么個人倒真是把他放在了心上。臨淵自是不知陳吟內(nèi)心的自語,他蹲下身,撩開陳吟的前襟,看了看他的傷口,又抬頭直視陳吟,道:“你是要躺著還是坐著?”陳吟還有幾分停留在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里,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臨淵說的是何意,“什么?”臨淵席地而坐,與陳吟面對面,淺聲道:“療傷。你是想像方才那般躺于我懷中,還是想就這般與我直面而坐?”陳吟不僅悱腹:如此體貼又是哪般啊?他想了想,道:“就這樣坐著吧,總枕著你給你壓麻了可就不好了。”臨淵“嗯”了一聲,就端坐著將手探入了陳吟的前襟內(nèi),將手覆于陳吟的心口上。當臨淵自帶溫潤涼意的指尖觸到陳吟的肌膚時,陳吟一陣麻意,渾身的寒毛都立起來了。方才因為傷的嚴重些,只覺得傷口處疼的厲害,別的感覺再是沒有了,可是現(xiàn)在,隨著傷口愈合了一些,敏感度也就漸漸恢復了。更何況,臨淵掌下,還有一處極為敏感的地方啊……第37章桎梏(三)陳吟眼神游離地看著別處,身體有些僵,胸口處與臨淵接觸而產(chǎn)生的麻意竟是越發(fā)細密地漸漸蔓延陳吟全身。半晌后,臨淵輕輕抬起貼于陳吟胸口的掌心,指尖輕輕撫摸著陳吟不再血淋淋的傷口,道:“已好了許多。”臨淵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并不知他的輕柔帶給陳吟多大的引誘。陳吟舔了舔嘴唇艱難地吞咽了一下,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臨淵看出陳吟的異樣,關(guān)切道:“還疼?”陳吟眼中隱上一絲淺紅,搖了搖頭。臨淵見陳吟臉上不再是慘白而是有了幾分紅潤,便開口道:“將衣袍再解開些。”陳吟倏地睜大了眼睛,帶著滿滿的訝異。奇怪的是他更在意的是若是再解開些衣衫與臨淵肌膚接觸的話他可能是要忍不住的,倒沒有去細想臨淵為何讓他解衣。臨淵平靜道:“方才一直在為你療胸口上的傷,你肩上的傷還未曾醫(yī)治。”陳吟咬了咬唇,有些心虛地笑著:“罷了吧,那處小傷就不必耗你靈力了。”臨淵堅持道:“那要我替你解?”陳吟一時語塞,他看著臨淵堅定的眼神,最后還是緩緩扯開了衣帶將衣襟撩開,頓時洞內(nèi)的涼意襲到陳吟的肌膚,讓他胸前更為敏感了起來。陳吟自己解開衣衫,手就不知該放于何處,只是一臉難色,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對臨淵如此坦誠相見。臨淵見陳吟不再動作,便伸手上前想將陳吟的衣襟拉得開一些。在臨淵將手伸到陳吟面前時,陳吟一把握住了臨淵的手,他沒有直視臨淵,只是有些喘著。臨淵任陳吟握著自己,淺淺開口:“若不醫(yī)治,以你自己之力痊愈是極慢的,還不知曉這地墓中藏有何物,若遇上麻煩,這傷必會拖累你。”陳吟聞言緩緩放開了臨淵的手,啞聲道:“嗯。”臨淵先將蓋在陳吟身上的外袍拉了些過來遮住陳吟的右邊袒露的前胸,后又將一手放于陳吟的左肩,另一手緩緩拉下陳吟左肩被劃破的衣衫。他看著陳吟肩上的傷口,這并不是什么“小傷”,那傷口一樣深得很。臨淵將手覆上那傷口,立即將靈力渡過去。陳吟閉目將心中的躁動壓制下去,他有些自嘲,不過是被這呆子碰幾下,他竟會這樣不加自持。過了片刻,他心下的洶涌漸漸平息后,他重新睜開眼睛,看著臨淵,少有的正經(jīng)。“白二,你可曾因為誰失過分寸?”臨淵靜如潭洞的眼底翻起了一陣漾動,“有的。”陳吟道:“那是種,什么感覺?”臨淵盯看著陳吟,和聲道:“此生不換。”陳吟笑著點了點頭,也未追問,很意外他倒是能有些理解臨淵的那種感覺的。須臾,臨淵有些失落道:“可他,似乎并不在意。”陳吟愣在原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與他袒露心事的臨淵。他有些無措,不知該如何開口,他看著臨淵那樣子委屈得快哭了,他伸手拍了拍臨淵覆在自己肩上的手,笑道:“無妨,待此事了結(jié),我替你去同那姑娘講。”臨淵抬頭看了陳吟一眼,又落寞地低下頭,木然道:“嗯。”之后兩人都未再說話,臨淵見陳吟肩頭的傷口不再新鮮而有些干癟之勢,就將陳吟的衣衫穿好了。陳吟攏了攏前襟,站起身,道:“方才見那地狼所來之處有條暗道,不如前去一探究竟?”臨淵站起身來,有些擔心道:“你身體可行?”陳吟將臨淵的外袍從身上取下,遞與臨淵道:“當然行,白得你這么些靈力,怎還有不行之理。”臨淵猶豫著接過來了外袍,穿于身上,給自己和陳吟施了凈身咒正衣,才與陳吟一同向暗道走去。臨淵一手握著陳吟的手腕走在前面半遮著陳吟,一手引著光照亮甬道。陳吟也沒有反抗,他知臨淵是擔心他身上的傷,故而就任憑臨淵牽著緩步向甬道走去。這條甬道雖說十足的長而且又黑得看不見前路,但是地面倒是平穩(wěn)得很,想來也是修墓之人有心建之。走了約有幾十丈遠,陳吟看見遠處的石壁上的數(shù)只火把。二人走近,在甬道兩側(cè)是石壁之上均是對稱懸插著火把,昏黃的光竟是將這黑郁的地墓照的有些暖意。待陳吟覺得眼前越來越明亮之時,臨淵停住了步子。陳吟從他身后側(cè)出,看見了地上的一合墓志。陳吟俯身看那墓志,訝道:“墓主竟是西陽王?”臨淵道:“你認識此人?”陳吟道:“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