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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算有禮貌地立即告辭了。進了山水園的時候,陶承柏給鄭陸打了電話,人還堵在路上呢。“今天怎么這么晚?”陶承柏把車停在山水園入口的木亭子底下專心打電話。“臨時有點事。路上也堵得厲害。”鄭陸哎呀了一聲,好像被問得有點不耐煩。“是不是又是那個愛出事的女生。”“你煩死了。”鄭陸不耐煩地來了一句,陶承柏那個小心眼的樣。“信不信晚上我干死你!”“我想吃香辣蝦。”鄭陸說完就啪一聲把電話掛了。于是陶承柏把車從山水園倒出來,又開去了小區的生活一條街,買了新鮮的海蝦和一些冷凍魚丸。車開到樓下的時候,估計鄭陸也快到了,于是陶承柏提著東西站在車旁一邊抽煙一邊等他。過了五分鐘,鄭陸開著白色的八代雅閣從小區樹林帶那邊的寬路上拐進來了。陶承柏打著手勢,讓鄭陸把車停進了車位。鄭陸穿著長衫長褲下來了,砰一聲關了車門,轉身沖著陶承柏便翻了一個范圍廣大的白眼。鄭陸按密碼進了大門,陶承柏緊跟其后。和一個剛放學的女學生一起站著等電梯。三個人一起進了電梯。陶承柏用閑著的一只手去掐鄭陸的后脖子。鄭陸搖頭躲他,小聲讓他滾。前面那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透過鏡面成像不甚清楚的電梯門偷偷看他兩。然后她忽然聽了這樣的對話,讓她很懷疑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把她放在眼里。“那個夏梁梁今天給我介紹一個人?”“誰啊?”“她姐。”“什么意思?”鄭陸不高興地問。“介紹給我啊。”陶承柏笑。“……那你怎么說的?”“還用問。我說我不喜歡女的。”“你就到處去跟人講吧。”現在親戚同學們都知道了。“不是你說要大大方方告訴別人的嗎?”事情也確實如此,可還是覺得有些不妥。這時候電梯已經到了,鄭陸二話不說率先走了出去。陶承柏出去之前和女生對視了一眼,發現她穿著名牌學校的校服,看著有點眼熟,而且眼睛亮得有點不正常。電梯噔一聲又合上了,小姑娘對著電梯門忽然就彎起了嘴角,她早就留意他們兩個了,兩人果然是一對啊。他今天穿白襯衫的樣子好可愛,生氣挑釁的樣子也好有愛。哈哈哈,她在心里一陣狂笑。終于見到真人了,還是這么帥得一對。真是天大的福利。☆、76番外七錦繡的午后,烈日炎炎,蟬鳴陣陣。房間的窗簾拉上了,光線比較暗淡,空調十幾年如一日地仍舊立在角落里,液晶屏上亮著幽綠的光,輕響著送出涼爽的風。鄭陸此時還沒有睡實,開門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迷迷糊糊的知道是有人進來了。接著身邊的床墊往下輕輕一陷,有溫熱的氣息噴到臉上來。陶承柏從鼻管里有氣無聲地笑出來,他剛才進屋的時候,看見鄭陸腰上搭著毯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忽然就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他第一次吻他的那時候,一樣的人一樣的場景。穩穩地將嘴唇貼到鄭陸唇上,輕輕摩擦,伸出舌尖反復舔著鄭陸rourou軟軟的唇珠,很久才故意試試探探地將舌尖伸進去,久到把鄭陸都弄醒了。只是此時的鄭陸無論如何不會狠狠賞他一巴掌讓他滾蛋的。“兩個小的呢?”鄭陸睜開一條眼縫,勉強抬了抬手,摸了摸陶承柏的耳后,咕噥著問。陶承柏抬腳上了床,罩到鄭陸身上,歪了腦袋開始用力深吻。鄭陸很快被吻得氣喘了。在家里本來就穿的汗衫短褲,如今脫起來更是毫不費力。陶承柏三兩下就扒光了。重新覆上來,用壁壘分明的腹肌去摩擦鄭陸已經抬頭的欲望。“昨晚上不是剛做過?”“不夠!”陶承柏吻夠了,便將鄭陸翻了過去,從背后期上去,在脖子肩頭啃了一陣,手上將鄭陸胸前背后各處摸了個遍,一路摸到屁股大腿,將一條腿向上抬起來,用自己堅硬的下面去頂鄭陸的。“想干。”“不么。”“我慢一點。嗯?”“……嗯。”鄭陸半響勉強嗯了一聲,主要陶承柏以前說過無數次會慢一點到頭來能兌現的都很少。特別是最近幾年,每次去澳洲看他,都要把他往死里做,每次都是哄他會慢點,結果進去就由不得他了。兩個人從頭至尾便再也沒有說話,昏暗的房間里只有身體和床墊摩擦的聲音和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鼻音。用背后進的姿勢,陶承柏把人整個抱在懷里,扳過鄭陸的臉,一邊親吻一邊頂弄。鄭陸舒服地從鼻端哼出聲來,反手貼在陶承柏結實的腰身上,感受每一次他用力時肌rou明顯的僨起,腿肚子也軟軟地墊在他結實的小腿上,隨便他將自己打開成任意角度。兩人無限纏綿無比持久地來了一次。與此同時,在院子里的大楊樹下,鄭思銘小朋友正在自己跟自己玩彈珠,玩得是滿頭大汗,白色的阿童木小背心上還沾了一個小小的黑手印子。他用一個大的花珠珠一下子將遠處的一個透明的小玻璃彈珠擊出了老遠。正想得意一笑,忽然身后響起一個贊嘆的稚氣聲音:“哥哥好棒!嘿嘿。”小Tony拍著小手,有點討好地沖神色不善的小哥哥笑了笑。假洋鬼子!鄭思銘有些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明明有名字還非要別人喊什么Tony。Tony你個腦袋。什么都不懂,整天問東問西的,白癡一個。為什么爸爸會帶著這個白癡在南半球生活了三年呢?明明自己才是爸爸的親兒子。“哥哥,可不可以教Tony玩這個?”陶治蹲下來,小胖手搭在膝蓋上,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鄭思銘哼了一聲,接著玩自己的。后來見他實在是想玩,可憐巴巴地在一邊撅著嘴,便大發慈悲地給了他兩個小的,還是透明的不帶花色的那種,“玩過了還要還我的。”“知道!”陶治立刻開心地大聲回答,跟在小哥哥身邊撿被彈遠的彈珠撿的不亦樂乎。偶爾玩一下,還要被罵“怎么那么笨啊,這么近都打不到。”陶治被罵也不生氣,奶聲奶氣地撒嬌:“Tony不會,哥哥教我嘛。”于是鄭思銘便一邊皺著眉頭很不爽一邊握住了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他到底要怎么玩。小小的兄弟兩個在樹蔭底下玩了個半小時,嬸娘便在屋子里喊了:“銘銘,帶弟弟進來吃西瓜嘍。”鄭思銘連忙轉身答應了一聲,收拾好地上的彈珠站了起來:“走吧,下次再教你吧。笨死了!”陶治伸手要把兩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