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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柏急火攻心,專打腰眼腹部,而對方竟有人能招架幾個回合,特別是那個嘴賤男倒很經得住打,倒了又爬起來,你來我往,一時三刻竟解決不了。于是后來,戰場從電梯口蔓延進了嚴嘯家的客廳。陶承柏打架的同時還能插進去拍門掀門鈴。阿姨開了門,陶承柏一步跨進去大喊鄭陸,后面幾個人于是跟著沖進去一定要跟陶承柏分個高低上下。雙方一時在客廳里又纏斗起來。沙發茶幾地板皆成了戰場。阿姨在一旁握拳大叫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再不出去我要報警了。嚴嘯見著陶承柏的時候,頓時惶惶然怔愣了。眼睜睜看著陶承柏兇神惡煞一樣對著他直撲上來,待到正面挨了陶承柏一拳兩腳以后,這才想起來要跑。和陶承柏打架,他肯定是只有挨揍的份啊。“鄭陸呢?照片是怎么回事?”陶承柏對著他的腰眼上去就是兩記老拳,頓時將人打得五官縮在了一起,嚴嘯一時都沒叫出聲來,只疼出了兩串眼淚,見他還要打,嚇得直擺手,“小陸哥回去了。”他抱肚子躺在地上,氣若游絲地連忙給出解釋:“我什么都沒干。真的。”陶承柏沒能多打兩下,那個嘴賤男此時又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沖過來從后面勾住了他的脖子。幾個人從客廳開始稀稀拉拉地一路將嚴家所有房間都打了個遍。待到確定鄭陸不在嚴家的時候,陶承柏這才扯著嚴嘯的衣領子將人拎起來問照片到底怎么回事。嚴嘯怕挨揍只能老實回答,剛說到給要把照片存到電腦里的時候,警察叔叔來了,將一幫子私闖民宅打架斗毆的人一車全帶走了。鄭陸接到派出所的電話的時候,頓時驚得從客廳的沙發上彈了起來,因為打電話的人陰死陽活的不肯多說一個字就掛了,所以鄭陸是一路無比忐忑地趕到了派出所。先見到了著急的嚴爸嚴媽,這才知道陶承柏為什么被抓:陶承柏,嚴嘯,還有不知道的五個人在嚴家打群架。鄭陸坐在審訊室外面的鐵椅子上,眉頭緊鎖,回想今天的事,陶承柏發火肯定是和嚴嘯有關系,但就是想不出一個前因后果來。簡單的審訊過程,七個人除了陶承柏各自掛彩,一溜排貼墻根站著,完全不用串詞驚人地用一個鼻孔出氣:就是打著玩的,大家都認識。用嘴賤男的話說:我日你媽誰要在派出所過夜啊,打架么出了口氣就行了唄。嚴嘯和嘴賤男張博文是鄰居,張博文和其余四人是哥們,陶承柏是嚴嘯哥哥的好朋友。私闖民宅什么的根本就談不上。“是這樣的么?”民警歪頭問嚴嘯,手上的筆尖指著陶承柏:“他為什么打你?”嚴嘯動了動。垂著眼睛回答:“沒打,就教訓一下。我不上進讀書惹我哥生氣了,他替我哥教訓我。”“是這樣么?”民警把眼睛轉到陶承柏這邊。陶承柏直視了他的眼睛,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那你為什么打他們幾個?”民警接著問陶承柏,指著張博文,“你一個人單挑六個,倒真能打。”“他罵人,我心情不好,就給了他一下。”陶承柏實話實說。民警又把目光轉到張博文身上,“是這樣的么?”“呵呵,是,我就嘴賤。我日你媽以前我經常因為這個被人揍,其實我也不想的,我媽說我這是胎里帶出來的怪毛病。”張博文皮笑rou不笑地回答,見民警瞪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講臟話了。我日你媽這是他的口頭禪,從到大,我日你媽想改也想不了。不知道被人揍多少回了。民警坐正了身體,咳了一聲,將臉前的幾個人來回瞟了兩遍,然后拿著筆錄出去了。張博文立即哎呦一聲蹲到了地上,我日你媽站半天站得他腰疼。陶承柏轉頭居高臨下地睨著身旁的嚴嘯,“為什么?”他好像是莫名其妙地問了這么一句,但是嚴嘯知道他什么意思。這時候,嚴嘯也不怕他了,反正他已經挨了打了,還想怎么樣,難道還要他磕頭認錯不成。于是他理直氣壯地瞪了回去,“這還用問,當然是我喜歡他。”喜歡就可以把人迷倒了拍裸體么?下一秒,陶承柏一腳就將他利索地踹倒在地。張博文叫了一聲我日你媽從地上竄起來一把將還要動手的陶承柏抱住,“這屋里說不定還有攝像頭呢,我日你媽小爺我可不想被你兩連累,等小爺出去了你兩就在派出所門口接著耍,我日你媽連110都省打了。”陶承柏竭力壓下火氣,警告他:以后再打鄭陸主意,我打不死你。一分鐘以后,民警拿著口供進來了,喊幾個人上來簽字畫押。因為已經通知了相關的家里人,所以只要交了罰金就可以走了。鄭陸見著陶承柏從里面出來,猛地就站了起來。兩人互相望著,見對方都全須全羽的,不約而同長出了一口氣。五十七章派出所門外。嚴爸嚴媽站在遠處的路燈底下等兒子。他兩很尊重嚴嘯的隱私,不敢不尊重,怕小祖宗回家鬧脾氣。這邊是三個人站著。嚴嘯此時低著頭,不安地動了動,用一只腳去踢另一只腳的腳尖。陶承柏說完了該說的,明目張膽地當著嚴嘯的面握緊了鄭陸的手,“在這等我。”陶承柏溫柔地說,轉身走到路邊準備攔車,他要回楓藍國際去把車取了。可是他現在對鄭陸很不放心,于是他在路邊略站了站又轉回來,“要不你還是跟我一塊過去吧。”鄭陸本是神情嚴肅想對著嚴嘯發火的,這會兒看著陶承柏忍不住就破了功,抿嘴笑了,就這么不放心他呀。鄭陸踢了他一腳,讓他快去,他還有話和嚴嘯說。在經過了對陶承柏進派出所的各種忐忑著急擔心以后,嚴嘯這事在鄭陸這里就變得相對沒那么嚴重了。“怎么知道的?”鄭陸雙手插兜,問的半截話,今晚上幾個人全說的半截話,但是聽話的人都知道對方是怎么個意思。“就上回。”嚴嘯蚊子哼似地吐出倆字。鄭陸便曉得了肯定是他看到還是聽到什么了。“為什么這么干?就不怕我睡死了。”鄭陸這有點明知故問了,事情都說開了,為什么是顯而易見的。“不會的,爺爺那都是中成藥。因為,因為……”嚴嘯因為了半天也沒有所以出一個結果來。鄭陸似笑非笑從鼻管里發出一聲輕哼,嚴嘯聽在耳內立時就紅了臉蛋,既羞且惱,那一聲哼得仿佛他不配喜歡他似的。“我睡著的時候,你除了拍照片還干什么了?”鄭陸真沒想到自己會被人劫色,還是自己的弟弟。明知道他應該干不出什么事來,但是心里非常膈應,很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