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而具體是什么又完全不記得了。把手機掏出來,沒有陶承柏的訊息,無端地就嘆了一口氣。不在一個空間里,嘴上不說,心里到底是覺得不一樣的,總是掛著,牽牽絆絆的。☆、45晚飯鄭陸還是定的外賣,從家跑到最近的東大門也要十來分鐘,一個人吃飯有什么意思,還要跑那么遠,況且他也實在是懶得動。電話還是打的早上那家,過了半小時,送外賣的按了門鈴,這回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孩,滿頭滿腦的熱汗,雖然累得有些狼狽,但是眼睛里神采奕奕,一看就知道絕不是二貨。吃了晚飯,早早地洗了澡,鄭陸盤腿窩到沙發椅里開了電腦,先掛了聊天的Q,然后在文件夾里找好看的電影。翻來翻去沒翻著好的,在兩桿大煙槍和搏擊俱樂部兩者之間猶豫了幾秒鐘,因為演員濃重的倫敦口音,以及特有的英式粗話和黑色幽默,最后他還是選了前者。鄭陸的二外選的是法語,但是剛學了基礎,且法語片多是文藝片,他不是很喜歡。現在看片,鄭陸主要就是為了鍛煉英文的聽力。像搏擊俱樂部的一些大段大段的臺詞他幾乎都可以背誦下來,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喜歡愛德華諾頓在這部片里的口音。鄭陸靠坐在沙發里,一邊吃零嘴,一邊看電影,手機就擺在身邊。看到有精彩對白的地方,他就倒回去反復看,嘴里也會自動跟著練習。如此這般剛看到一半,掛著的Q叫了起來。是澳洲的小姨。那邊應該是晚上十一點了,孕婦怎么到現在還不睡覺。鄭陸暫停了電影,打開視頻,按小姨的要求,用英文和她聊天。聊了沒有幾句,就接二連三地催她趕緊地睡覺去。然而孕婦的脾氣是非常的不穩定的,小姨被鄭陸催得煩心,立馬就要發火,隔著一條網線恨不得能捶他幾下,最后還是被小姨夫連哄帶求地給抱走了。剛想接著看片,嚴嘯又打了電話過來,明天周末,他想過來玩。鄭陸立馬嚴詞拒絕了。陶承柏不在,嚴嘯一來肯定就要賴著不走,晚上還要賴著跟自己一起睡。等晚上陶承柏回來了,他這不明擺著礙事呢么。而且這小子今年已經高三了,不抓緊時間學習,整天盡想著玩怎么行。嚴嘯在電話那頭哇啦哇啦一通叫喚,鄭陸完全不管,以明天要幫師兄翻譯東西沒空為由,三言兩語地就將他給打發了。鄭陸兩腿夾著薯片筒子,伸進去二指,夾出幾片,剛送到嘴邊,忽然聽到門外有響動,他立刻直起腰來,怔了一下,隨即想到陶承柏要明天晚上才能回呢。他把薯片丟回圓筒里,腰身往下一松將頭向后搭在沙發背上,翻著眼珠子朝屋內四周看了一眼,無端地就又嘆了一口氣。收到陶承柏傳過來的照片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鄭陸早已經爬進了被窩里,只是顛來倒去的還沒有睡著。“看到了嗎?”陶承柏的聲音溫溫柔柔的,手機里還傳來了一點風聲。“嗯。很漂亮。”鄭陸在心里哼哼著,嘴上便有些不高興了。自己在家里牽牽掛掛的,他到好光顧著玩呢,到現在才打電話來。陶承柏有氣無聲地從鼻管里笑了出來,聲音越發地低成了綿言細語:“懶東西又不高興啦?今天真的累死了,下了飛機就一直在馬不停蹄。現在在深南大道上,剛吃完飯。這兒的夜景真的很漂亮,就想發給你看看。”“哼~~”鄭陸哼唧一聲,在被子里翻了一個身,趴到陶承柏枕頭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算啦,于是他轉了口風問道:“事情還順利嗎?”“還算順利吧。不過對方明顯欺負我們沒有經驗,合同上有陷阱,金師兄已經在找法律系的師兄幫忙把關了。”頓了一下,陶承柏又笑著說,“今天還沒把價錢談攏,不過每個人按少了說也應該能分到大幾萬,到時候給買你個禮物。”這可是他自己辛苦賺來的錢。鄭陸聽了這話,就在被子里翹起了兩條腿,開始唧唧咕咕地對著電話撒嬌,罵陶承柏就愛亂花錢,亂買東西。陶承柏在那頭笑瞇瞇地聽著,等鄭陸罵完了,就開口問他有沒有想要的東西。鄭陸最后是聊著天睡著的。禮拜六鄭陸宅了一天沒有出門,早飯仍是定的外賣。還是吃慣了的那家。早上起得晚,吃完飯就是中午了,看著天氣好,鄭陸便有些心血來潮地cao持起了家務。他把電腦音箱打開,放上自己喜歡聽的歌,一邊跟著哼唱,一邊開始打掃房間。門窗衣柜全打開來通風透氣,被子拿到陽臺上晾曬,將床單枕套全扔進洗衣機,弄了一盆水,四腳著地撅著屁股用一條干凈大抹布來來回回地擦地板。鄭陸興致高昂地弄了好幾個小時,累出了一腦袋汗。最后將洗好的被單枕套晾到陽臺,收了被子換上新的四件套,然后他洗了個熱水澡,光著身子躺進了干凈溫暖的被窩里,張開兩腿夾住了一截棉被,聞著陽光和樟腦丸的味道,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遲來的中覺。鄭陸這一覺睡得格外綿長,最后他是在一陣濕漉漉的麻癢的sao擾下慢慢醒過來的。還沒睜開眼,就已經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陶承柏。外面天色已晚,屋子里此時沒有開燈光線有些暗淡,陶承柏正坐在床邊,兩手撐在他頸邊,彎腰吻他。陶承柏從機場出來坐上車就直奔了K大,金師兄問他要不要一塊吃個飯把幾個人都喊出來大家慶祝一下,他竭力主張明晚上再慶祝,實在太累了,他找理由。金成渝笑著損他:知道你小子要趕著會心上人,太累?有本事今天晚上你TM的別用老二。“嗯~~承柏。”鄭陸睜開眼又閉上,伸出兩手摟住了陶承柏的脖子,咕噥著問:“什么時候回來的?”陶承柏一路沿著下巴吻到脖子,因為騰不開嘴,所以并不答他。把手順勢伸進被子里,這才發現鄭陸竟是光著身子睡覺的。“狗東西!你是故意的。”陶承柏罵了一句,氣息立即就粗重起來,嘴上從吻變成了啃,踢掉拖鞋,抬腿就上了床。鄭陸閉著眼睛仰起脖子,嗤嗤地直笑。隔著被子壓到鄭陸身上,陶承柏剝玉米一樣,一邊往下親,一邊把被子往下扯,然而又怕這樣會凍著他,只能著急忙慌得跪起來,三兩下將自己扒了個精光,一掀被子鉆了進去。被窩里又柔軟又溫暖,關鍵是還躺著個光裸的鄭陸,陶承柏頓時舒服地打了個哆嗦,在鄭陸光滑細嫩的皮膚上上下到處揉搓,一口叼住他左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