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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覺得他對人挺好的啊?!眲w倩低著頭擺弄手上的指環,用了個肯定句,“看來你真的不是他的那盤菜。”“他是對人挺好的啊。對鄭陸尤其好?!睆垇嗛懊孀咴谝黄鸬哪莾蓚€人,頗無奈的口氣:“就是對我不好。”“得不到才是好的,你這種主動的他肯定不稀罕啦,男生嘛就是愛耍賤?!眲w倩嘆一口氣,抬頭望天:“朱肖然就是這樣的。當初他多牛啊,成績全年級前十,籃球也打得好,他們班多少女孩子喜歡他啊。結果咧,嘖嘖嘖。”劉飛倩感慨良多地搖了搖腦袋:“他們就是喜歡不把他們當一回事的。你啊,就對他戛然而止就好了,晾他一晾,他就回過味兒了,不能太上趕著了?!?/br>張亞楠隨手挽住了劉飛倩的胳膊,把頭歪在她肩膀上,苦哈哈地哼唧:“陶承柏恐怕巴不得我把他晾在一邊呢,我覺得他是真不想理我?!?/br>“那你還往上湊?”劉飛倩不贊同:“你自尊心受傷?非把人追到手?沒必要啦。好好用功,考個名牌才是正經事。”張亞楠豈不明白這個道理??墒翘粘邪厥撬矚g的第一個男生,她一時半會的真的放不下,她也不想放下,她相信總有一天陶承柏會金石為開的。陶承柏,這三個字含在她的舌尖都是甜的。一行人進了一家窗明幾凈的小飯莊,人太多了只能分開坐。不知道鄭陸是不是故意的,沒有和陶承柏坐一桌子。在這么多人面前,陶承柏也只能隨他。鄭陸倒沒有生氣,就是煩張亞楠,不想和她坐一起,她覬覦陶承柏,而且如此明目張膽,這讓她在鄭陸眼里變成了面目可憎。點完了菜,陶承柏問對面的兩位女生要喝點什么,張亞楠笑著說蘋果醋,劉飛倩還沒來得及開口,她邊上的朱肖然搶著說:“酸奶?!眲傉f完,在座的男生都笑了,爭著調侃他。朱肖然樂呵呵的毫不在意。倒是劉飛倩有些臉紅了。陶承柏到外面的冰沙店買了酸奶,蘋果醋和一客西瓜冰沙。把冰放到鄭陸面前,陶承柏公然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待會少喝酒。”鄭陸在人前只得一本正經地回他:“知道了哥?!?/br>張翰也拿調羹去吃冰,幾乎和鄭陸頭磕著頭了,他不無感慨地說:“有哥就是好啊?!?/br>菜都是普通的家常小炒,兩桌加起來也只是百十來塊錢。一箱啤酒下肚以后,好幾個男生開始點煙。劉飛倩嫌烏煙瘴氣的拉上還有些戀戀不舍的張亞楠走了。女生一走,男生就放開了開始扯淡。陸陸續續地又上了一箱啤酒,如此這般一頓飯一直吃到了八點多。幾個人一起回學校拿車,且行且笑地走到門口,這才散了。“困啦?”陶承柏將鄭陸頭盔上的擋風罩扣上,轉過身來又拍了拍鄭陸的手,“抱緊了?;丶以偎?。”陶承柏將油門一加,機車輕輕地滑進了夜色里。鄭陸昨晚上點燈熬油地看書,下午又進行了比較激烈的高強度運動,這會子吃飽喝足了,困勁就上來了。加上夜風習習,一盞盞昏黃的路燈在擋風罩上流水一樣劃過,鄭陸趴在陶承柏寬闊溫暖的背上瞇著眼,慢慢地竟有了一種要騰云駕霧的感覺。就在要睡著未睡著的當口,忽然頭一歪,心里是那種猛然一腳踩空的感覺,鄭陸驚得一下睜開了眼,心咚咚地跳了兩下,這要是睡著了掉下去還不得把腦袋跌開了瓢。鄭陸胳膊上下意識地就用了勁,是想摟得緊一點。也不知道他當時是怎么想的,慢慢地就將手從陶承柏的T恤下擺鉆了進去,貼上了陶承柏的腹部。這樣皮膚貼著皮膚摟著安全感更明顯了。陶承柏因為長期晨練,小腹上是明顯的八塊腹肌。鄭陸其實很少用手去摸,此時便一手摟緊了陶承柏的腰,一手用指頭沿著腹肌一塊一塊地數,為防止睡著,嘴里還自得其樂地無聲地數著數。上面的兩塊最明顯最大,越到下面越小。在鄭陸來講,這是防止他睡著的新發明的小游戲,可在陶承柏來說,這簡直可以算得上是一種溫柔的挑逗了。鄭陸的指腹軟軟的rourou的,讓陶承柏聯想起了他形狀可愛的唇珠。小腹上被手指劃過的地方癢癢的,一直癢到了他心里去,癢得他呼吸亂了套,在小小的頭盔里簡直要喘不過氣來了。陶承柏不耐煩地轟起了油門,恨不得即刻到家。陶承業不在家,屋里漆黑一片。陶承柏將機車在車庫里停好,拔下頭盔就向屋里奔去。客廳里只亮了一盞壁燈,鄭陸拎著頭盔在昏暗的二樓拐角處一閃而過,他正在向后面的陶承柏大聲說話:“我困死了,先洗啦?!?/br>陶承柏追上鄭陸的時候,他這一個“啦”字剛懶懶地說出口,因為身后腳步聲異常正要轉身查看,哪知道還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陶承柏撲到了墻上,腦袋立時就落進了陶承柏的兩只手里,接著臉被抬起來,嘴巴被堵住,陶承柏沾滿酒味的舌頭伸進來狂掃,這一系列動作在陶承柏做起來是一氣呵成。毫無繁難之處。鄭陸被陶承柏周身的熱度團團圍住,因為又是毫無準備,本能的反應就是憋住了氣,心猛然提到半空,手上的頭盔差點沒拿住,險險地勾在了小指上。☆、16第十六章在這個燈光昏暗的樓梯口,陶承柏將鄭陸按在墻上,吻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怎么了?”陶承柏壓抑地喘著,一手攬住鄭陸的腰,一手抬起他的臉,低下頭想要去對他的眼睛。鄭陸站在陶承柏懷里,一根食指松松垮垮地勾在陶承柏的褲腰上,長睫毛闔下來撲撒成了兩把小刷子,他晚上基本上沒喝酒,但是現在臉上燙得馬上就要開了鍋,鄭陸嘟著嘴不動不說話,他其實是有點被自己身體里奔騰的熱流羞住了,下面被陶承柏吻得站起來了。陶承柏順著鄭陸的胳膊向下摸到了他的兩只手,牢牢攥住,與此同時頭盔終于咚一聲掉到了地上。陶承柏小心翼翼地將話問成了耳語呢喃:“嗯?怎么不高興了?”話剛說完,靜謐的空間里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車聲,陶承業回來了。陶承柏拉著鄭陸的手,牽小牛一樣把個別扭人悄沒聲息地牽回了房間。關上門,兩人也不開燈,像兩個頑皮孩子似的拉著手站在黑暗里,仿佛是在進行什么秘密的游戲。樓下傳來陶承業和王曉璇說話的聲音,隱隱綽綽的,忽然一聲哎呦,是上樓的王曉璇踢到了鄭陸的頭盔。“人在家呢么?頭盔怎么扔在這兒。承柏?”王曉璇喊了一聲,自然沒有回應。門板上響起了篤篤的敲門聲,仍是沒回應。屋子里安安靜靜的,兩個人站成了一對相連的黑色剪影。王曉璇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