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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滾滾的配合度已經超過了60%。 她甚至不用開口說話,似乎也能和滾滾心靈想通。 小飛船飛到了蜥蜴人的頭頂上,如同蒼蠅一般,不斷地吸引著蜥蜴人的注意力。 蜥蜴人狂躁地用爪子亂拍,可小飛船剛補充完能量,此時飛的更高更快,躲閃度也更好。 就這樣,一路把蜥蜴人引到了遠處,蜥蜴人狂嘯著。 “我難道怕一只蒼蠅不成。” 說著便伸出了長舌,射向飛船,好在蘇圓圓早有防范,到底避開了這個黏糊糊的攻擊。 沒辦法,她們只得再次加大馬力,不斷向著遠處飛行。 蜥蜴人在后面窮追不舍,也沒有辦法再找最佳進攻地點。 最后,蘇圓圓便打算正面攻擊,就這樣直接一轉身,再次向蜥蜴發(fā)射了光子炮。 蜥蜴躲閃不及,再次被打飛出去。 滾滾這邊已經沒有第三發(fā)光子炮的能量了。她們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這顆光子炮上面。 然而,下一刻她們就被那條巨大的蜥蜴尾巴抽飛出去。 半龍就像是怪獸一般,突然站起來,捂住胸口,咆哮著說道。 “可笑,你以為我會被同樣的招數傷害兩次嗎?”說著,他就當著她們的面,用尖利的爪子捏碎了那顆光子彈。 很快,他便再次向飛船撲了過來,甚至用尾巴把滾滾接連抽飛出去。 蘇圓圓坐在飛船中,與滾滾感同身受,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震碎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更可怕的是,一只半大不小的狼崽,不知道什么時候從那個山洞里跑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了蜥蜴的身后,齜著牙狠狠地沖著蜥蜴的腿啃去。 那個狼孩也跟了出來,他再想攔下小狼,告訴他蜥蜴不是他們能對付的,已經來不及了。 只能站在一旁看著,拿出了一張弓箭,向蜥蜴射了過去。 蘇圓圓透過光屏看著所發(fā)生的一切,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血都要冷掉了。 難道所有狼的孩子都要因為她的連累而死掉嗎?明明他們一直生活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山谷里,無憂無慮。 卻因為他們這些不速之客的突然到訪,全族都死了,家園也被毀滅了。 蘇圓圓的眼淚瞬間滑出了眼眶,這一刻,她所有的感情和滾滾都是相通的,甚至不用發(fā)出指令,她也明白主人的心思。 那只半大的狼崽子對于半龍來說就跟小爬蟲差不多。只是小狼的樣子讓半龍想到了那只狼王。 他看不清狼崽子臉上的表情,卻能夠感覺到他身上那股不共戴天的仇恨。 半龍冷笑道。“實力不夠,可成為不了戰(zhàn)士,只會變成戰(zhàn)士腳下的土。” 下一刻,他就要把小狼崽子踢飛出去。至于小狼人的箭,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 就在這時,一只巨大的黑白花野獸突然出現在半龍的身后,上來就是一爪子,狠狠地拍在半龍的腦袋上。 半龍被砸得不輕,自然沒有力氣再管那只被他甩出幾米遠的小狼。 小狼卻被飛來的滾滾接了個正著,甚至直接把他納入了駕駛艙里,保護起來。很快,狼孩也被同樣地方式抓了進去。 狼孩透過光屏,看著那只花熊,有些難以置信地問。 “那只小熊能打過蜥蜴嗎?她怎么突然變得那么大只?” 過了一會兒,滾滾才用標準地機械音回復道。“圓圓的最后一條指令——把你們送到安全地帶。” 話音未落,狼孩正好透過光屏看見那只巨大的黑白花熊被蜥蜴擊倒在地,她的體型迅速縮小。 狼孩這才意識到,那頭小花熊根本就沒有實力跟蜥蜴人抗衡。她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就為了……把他們送出去。 與此同時,半龍也發(fā)現了異樣,他怒吼了一聲。 “你根本就不是白墨染,白墨染沒有這么弱!” 他轉身再次看向那艘飛船,氣急敗壞地說道。 “混蛋白墨染,莫非你想逃跑嗎?” 說著,便向著飛船追去,可那只黑白花熊卻不知什么時候又站起來,一爪子拍向了半龍。 可惜她那鋼鉤似的爪子根本就破不了蜥蜴的防。沒辦法,只能把平生所學,所有積累下的經驗完全發(fā)揮出來。 蘇圓圓在生死關頭才意識到,所有花哨的動作都是不必要的,相反只有最簡單最野蠻的進攻招式才是最有用的。 可惜對于她來說有用的進攻,卻根本就傷不到蜥蜴的分毫。 很快,她又被打倒在地,半龍甚至踩斷了她的左手,還暴躁地大罵道。 “我不殺女人!可最恨女人拖我后腿。” 留下警告之后,他再想追去,那只已經瘸了的黑白花熊居然又站了起來。 在黑暗世界里,也有一些張牙舞爪的女戰(zhàn)士。只是除了那些本身就熱愛血腥的瘋狂暴徒。其他女戰(zhàn)士更愿意依附強者而生。半龍就有幾個情婦。 可這還是半龍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女戰(zhàn)士,一次又一次被打倒,卻一聲不吭地總能爬起來。 可笑的是,她戰(zhàn)斗技巧不行,實戰(zhàn)經驗很少,大概只有先天條件還算不錯。 可打到現在,半龍也看出來了,這分明是一只剛剛進入成年狀態(tài)的幼崽。她的成年狀態(tài)甚至都不穩(wěn)。 對于那些有父母疼愛的幼崽來說,類獸人成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父母甚至恨不得把幼崽整天泡在營養(yǎng)液里,幫助他鞏固好基元。 可這只幼崽呢,不止沒有父母在身邊,成年之后第一件事情卻是強行拖住一個比自身強大無數倍的怪物,以便幫助同伴逃跑。 不得不說,就連鐵石心腸如半龍都忍不住心軟了。 或許,他的孩子如果身邊有這樣一個堅強的姑娘,也不至于走上那條歪路吧? 恍惚之間,那只黑白花的熊族幼崽又再次被擊倒在地。 半龍突然上前問道。“白墨染是你什么人?你拼死都要護住他?” 此時的小熊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她身體里所有骨頭似乎都斷掉了,好像就連厚實的皮毛都遮不住那股寒冷。 她的額角早已破了個洞,血劃過了她的眼睛,沿著她的鼻子一直往下流。 蘇圓圓知道,她快死了,便越發(fā)不想說話。 她記得曾經看過一個搶救熊貓的視頻。視頻里有只半大的熊貓小姑娘趴在水邊的石頭上,等著人去營救她。 她的體重只有一百斤,剛剛成年不久。因為是雌性,離開母親后,不得不跋山涉水,去陌生的地方走親。 蘇圓圓總覺得在野外,母熊貓要比公熊貓更加勇敢堅韌。 公熊貓不會離開故土,只要在種族和群落中占領一片領地,變成強者就好。 可母熊貓卻從出生時起,就背負了繁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