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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晚上關于食鐵獸寶寶的夢。也從大百科上查到了食鐵獸的相關信息。 就算百科上寫明了食鐵獸是站在食物鏈金字塔最頂端的猛獸,可一想到小花熊沖著她伸出小短腿的樣子,魯比非但害怕不起來。相反,她心心念念想把小熊抱在懷里。 不管再怎么說, 食鐵獸幼崽寶寶可是她的好朋友。 此時一見到蘇圓圓的人形,魯比立馬就想到了她那圓潤軟萌的獸形。一時間也顧不得其他,魯比坐在旁邊的位置,就托著下巴,癡癡地看向圓圓。 蘇圓圓作為骨灰級熊貓粉,自然很了解這位新入圈的小朋友的想法。于是直接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了魯比的小胖手,又說道。 “跟你握手了,也該知足了吧。粉絲守則第一條知足長樂。” 魯比臉上原本出現了一片恍惚,只是很快便清醒過來,連忙罵道。“呸,才不是這樣呢。誰要握你的手,我要握小可愛的小腳腳。你什么時候才能熟練掌握化形技巧?就算不能當著別人的面化形,去我家里,或者我去你家,也是可以吧。”她真的想握小熊的小腳腳。 蘇圓圓看著她這副樣子,只得故作嚴肅地說道。“那暫時還不大能夠,你以為化形技巧這么容易學嗎,得要天時地利人和吧。”不然白墨染早就變成成年體了。 魯比大概是被蘇圓圓的獸形洗腦了,終于忍不住伸出胖手摸了摸蘇圓圓的頭發。又感嘆道。“你都這么大年紀了,說這種孩子話,實在有點奇怪。” “你才奇怪呢,一天到晚垂涎好朋友的獸形。” “噗……”魯比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細想起來也的確如此。可蘇圓圓自己說出來,就有點奇怪了。 兩人壓低聲音,又笑鬧了一陣,就準備上課了。 這一天跟往常并沒有什么兩樣,只是蘇圓圓也沒想到,放學的時候,白墨染居然又過來接她回家了。 沒辦法,蘇圓圓在外面還是要給男朋友留面子的。只得甜蜜蜜的,跟男朋友一起走了。 白墨染這樣嚴防死守的,又親身證明了蘇圓圓女朋友的身份。再加上那些關于蘇圓圓的流言,自然也沒人敢再拿蘇圓圓的身世說事了。 有些把白墨染當成結婚對象,又有幾分小心思的姑娘,雖然不甘心蘇圓圓就個來此偏遠星球的姑娘此上位成功,卻也不敢在明面上再去整治蘇圓圓了。 此時熊家態度曖昧不明,似乎倒有些放任白墨染談一場校園戀愛的打算。 她們暗道,蘇圓圓也就在學校里折騰幾年,以白墨染女朋友身份自居,將來等畢業了,她還真未必有沒機會走進熊家大門。 就算她是高階類獸人也如是,出身限制了她的資源和眼界。這樣一個貧窮了不知多少代的女孩,要是能嫁進豪門權貴熊家,簡直就像個冷笑話一樣。 熊家肯定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這樣一想,那些各懷心思的姑娘,就覺得她們以后肯定還會有機會。一時就更不打算對蘇圓圓直接下手了。倒是打算隔岸觀火。 如果有好機會的話,她們可以暗中利用起來,針對一下蘇圓圓。只是也不能做得太過明目張膽了。 否則一旦被白墨染發現,失了他的好感不說,說不定白墨染反過來還要出手打壓她們。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些姑娘滿肚子都是圈圈繞繞,卻不會輕易出手發起進攻。 只除了那位備受熊家喜愛,以白墨染未婚妻自居的鮑學姐。 鮑學姐名叫鮑玉容,出身金豹族。鮑家雖比不上在軍方很有權勢的熊家,可鮑家作為D星開發商之一,同樣也屬于上層家族。 可能是出身好的緣故,鮑玉容不僅身體素質頂尖,長相也十分美貌。再加上她各項成績都十分出色。上大學的時候,鮑玉蓉獲得了挑選專業的資格。家里都想讓她學習經濟學,將來好接管家業。 可鮑玉容卻堅持要報考戰艦指揮系,就是為了將來可以跟白墨染同進同退,一同工作。她憧憬著嫁給白墨染,也認定自己才是最適合白墨染的人。 只可惜,白墨染對鮑玉容跟對待其他人并不兩樣,同樣冷漠,并沒有對她另眼看待過。 那些同為競爭者的女孩們私底下都覺得,鮑玉容是被她那個小家子氣的后媽給帶壞了。行為處事有些驕縱,少了些章法,只會虛張聲勢,擺架子嚇唬人。 再加上鮑玉容的父親忙于生意,無暇為她謀劃。那些同為競爭者的女孩便覺得熊家還真未必能看上鮑玉容這種沒有腦子的女孩。 就沖著鮑玉容的那副硬杠的做派,稍微含蓄點注意家族顏面的人家,都未必愿意娶鮑玉容進門。否則的話真惹出禍端來,豈不是讓人笑話了。 與此同時,被眾人背后討論的鮑玉容,卻精心打扮一番,弄得像電影明星似的,穿著大師設計的手工縫制的華麗裙子,帶著一只寶石腕表,旁邊還放著名牌包包。 她擺好了戰斗姿勢,高傲地坐在阿貝爾咖啡館里,空等了一個整晚,卻沒見到情敵蘇圓圓的影子。 事實上,這兩年,鮑玉容一直打著熊老將軍看中她的名義,擺出白墨染正牌未婚妻的款,已經成功擊退了好幾個幼崽養護系,以及其他系的姑娘。 但凡對白墨染發起進攻,或者被白墨染另眼相待的姑娘,都被鮑玉容當成敵人看待了。 鮑玉容倒也不會像潑婦那樣,使出一些讓人難堪的手段。相反她就是要用自己的家世,以及和熊家的良好關系,徹底壓倒對方的自信心。讓情敵自慚形穢,早早斷了對白墨染的癡心妄想。 直到這一次,蘇圓圓完全就是不按牌理出牌,根本就沒像以往那些姑娘那樣老實,一放學就巴巴跑來赴約了。然后再承受來自鮑玉容的各方打擊。 蘇圓圓痛痛快快地放了鮑玉容一回鴿子。 鮑玉容一直等到肚子餓得咕咕叫,蘇圓圓還不來。她氣呼呼地在阿貝爾咖啡館里解決了晚餐。 還好這家名不虛傳,店面雖小,卻有位西餐大師坐鎮,端出來的飯菜味道出奇得好吃。 鮑玉容一邊享受美食,一邊暗罵蘇圓圓沒有口服。她甚至懷疑那封信根本就沒有送到本人手里? 飯后找人一打聽,鮑玉容才得知蘇圓圓放學的時候,就被白墨染接走了。 鮑玉容心里又妒又氣,卻又覺得蘇圓圓肯定是不愿意在白墨染面前提及此事,才不敢來的。 她甚至可以想象,蘇圓圓裝模作樣地假扮淑女,跟白墨染一起共進燭光晚餐的樣子。 鮑玉容氣得夠嗆,又接連寫了兩封信給蘇圓圓,不但改變了約會的時間和地點,就連言辭也越發激烈了。 信中甚至還出現了,如果蘇圓圓不敢來,就是個膽小鬼的語。 “不但膽小如鼠,還是個吸血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