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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水對這種事情沒什么興趣,只是偶爾會想起某個愚蠢的皇子似乎遠(yuǎn)嫁至此,有那么點(diǎn)兒幸災(zāi)樂禍的想要看看那皇子現(xiàn)在是個什么光景,誰叫當(dāng)初給他下藥來著,不然也不會多出這么多事情。霍水有意要問,諾頓此時是愛霍水聽話的,因此予取予求,哪怕很多霍水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諾頓也都想的透徹并解決完美。這天下午,諾頓抱著忐忐忑忑的男人吃下午茶。黑發(fā)金眸的青年自然是知道男人在忐忑些什么,可是他也喜歡看男人這副擔(dān)心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好像抓住了一只長尾巴鳥的羽毛,鳥不敢飛,生怕扯痛了自己,而作惡的人饒有興趣的胡作非為,聽著鳥兒亂叫,反正聽不懂,便覺得悅耳動聽。“這個,多吃點(diǎn),你不是最喜歡了?”諾頓生的高大,卻并不粗蠢,比例協(xié)調(diào)的可以把衣服全部扒光細(xì)細(xì)的贊美一番,他讓男人坐在自己的右腿上吃飯,男人便比他高那么一些,唇瓣剛好與青年高挺的鼻尖相齊,也正因如此,諾頓稍稍垂下眼睫便可輕輕松松的看見男人那適合親吻的唇,看那唇瓣微張,露出里面的一點(diǎn)艷紅的舌來。霍水是有點(diǎn)食不下咽的,他腦海里的警鐘正響破天際,然后并沒有什么卵用,他再篤定今天是自己逃不過去的交配日,臉上也沒有露出半分的不滿,還是扮演著乖巧的智障兒子,軟的跟沒有骨頭似的窩在諾頓懷里,吃掉軟趴趴的花椰菜。“爸爸,你今天就不要抱走雙黃蛋好不好……”男人眼神清澈,好像不答應(yīng)這個要求就要哭給你看,“大黃和二黃發(fā)育的太慢了,我要抱著他們才好,不然活不了。”男人憐憫又哀切的看著擺放在餐桌上的雙黃蛋,這顆雙黃蛋的確比平常的蛋大,卻也很不健康,至少霍水自己沒有養(yǎng)過蛋,并不知道蛋蛋的生命軌跡什么時候是虛弱什么時候是強(qiáng)壯,只是憑借著rou眼看到的一切來感覺,感覺這顆金色的雙黃蛋沒有任何活躍的氣息,那么沉默,需要關(guān)懷。導(dǎo)致這個結(jié)果的是諾頓,霍水從來不給自己找不對,反正都是諾頓的錯,誰叫他一天連一個小時都不給他們父子相處,完全不記得自己蛋蛋的另一個父親正是被他拋棄,所以無緣見到孩子。“好?!敝Z頓親了親男人的肩,男人肩上有顆痣,頗有點(diǎn)性感,被諾頓咬出了個牙印,像個勛章,標(biāo)志著這個人的所有,“你決定就好。”霍水被諾頓這話弄的又是一顫,總感覺這是要搞事的節(jié)奏啊,什么時候控制狂諾頓小變態(tài)這么好說話了?顯然是有陰謀啊混蛋!之前諾頓不允許霍水和蛋蛋、小黑待在一起太久其實(shí)不過是磨磨男人的性子,諾頓清楚這個人到底有多么惡劣,簡直是一不留神那就給他扣了十幾頂綠帽子,欠教訓(xùn)的很,而那兩個小崽子剛好能簡單的讓男人聽話一點(diǎn),諾頓便毫無壓力的利用,在他看來不管是蛋還是那個野種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guān),一個有點(diǎn)用處的工具,僅此而已。“真的?!謝謝爸爸,水水愛你?!被羲补懿涣诉@么多了,能讓雙黃蛋長久的待在一起才是正理,說完就親了諾頓一口,轉(zhuǎn)而心虛的提起自己計劃的另一件事情,“對了爸爸……你想要和阿水的蛋蛋嗎?”諾頓淺笑,遞給男人一杯果汁,果汁里混著果rou,用大吸管才吸的上來,諾頓看男人抱著被子,黑色的眼眸溫柔的看著自己,手捏了捏男人的大腿,那腿上的rou很緊實(shí)也舒服:“對啊,寶貝以前不是鬧著要給爸爸生蛋嗎?”——臥槽,勞資那是隨便說說,男人床上說的話能信嗎?!霍水微微一笑,很是天真的樣子,舌尖舔了舔吸管,眸里流露出純粹的害怕來:“可是爸爸太大了,阿水怕疼……”諾頓饒有興味的繼續(xù)聽男人說話,手掌從男人大腿上漸漸滑到了男人背后,從寬松的衣服里竄進(jìn)去,撫摸那大片肌膚。“要不這樣好不好?”霍水頓了頓,又磨磨蹭蹭的喝了一大半的飲料然后就像是給自己壯膽般環(huán)抱住青年的肩臂,湊上前去,在青年的耳側(cè)悄悄說,“爸爸你給阿水生蛋吧……我不介意……“霍水感覺這飲料簡直像酒,讓他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既緊張的腿肚子發(fā)抖,一邊又感覺這是一條出路,總比被cao死在床上好很多。諾頓幾乎要被男人氣笑出來,諾頓本不是個愛笑的人,可是自從有了霍水在身邊總感覺生活都多了很多煙火氣息,美好的并不只有軍火和戰(zhàn)爭。盡管覺得男人這副眼巴巴的模樣很好玩,諾頓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他沉著臉色,聲音冷淡的說:“哦,誰給你的膽子說這種話的?嗯?”霍水連忙委屈的親諾頓,手上的杯子也被他放在餐桌上,急忙道:“哪里的話,我只是太愛爸爸了,想要爸爸也只屬于我?!?/br>霍水情話那是一段段不帶重復(fù):“爸爸這么冤枉阿水是想要阿水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嗎?”男人在諾頓身上扭來扭去,最后雙腿自己跨了上去,不自覺的亂摸著諾頓的胸肌,一邊想著諾頓這身材果然有料,一邊奇怪怎么自己撩漢把自己都撩出火來了?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熟悉的空虛和躁動開始在渾身上下各個地方彰顯存在感。霍水腦袋還是清醒的,可身體卻醉了,并且醉的離譜,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在諾頓身上尋找慰藉,比如對方的唇,比如對方的手。他在小黑屋基本上是沒有穿多少衣服的,就算穿,也只是一層單薄的睡衣,還沒有睡褲,小內(nèi)內(nèi)就更別想了,整天遛鳥也是涼快,腳上的腳鏈也從頭至尾沒有被取下過,死死的銬在床腳。霍水情不自禁的扣著諾頓的后腦來了個深吻,雙膝跪在諾頓的手心,腿有些軟,那私密之處卻漸漸濕潤起來,如同被攪動的口腔一樣,漫溢出晶瑩的液體來,順著飽滿的臀瓣從大腿內(nèi)側(cè)流到青年手心……104:要死了欲望來的如此不講道理,好像他在這一刻忽然變成了煙花,有人在尾巴骨點(diǎn)燃了火,霎那間一簇火花帶閃電燃燒了起來,不管是敏感的胸口還是難耐的后xue,亦或者是干涸的嗓子,沒有一處不在叫囂:好想要。霍水像個八百年沒有接過吻的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