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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休怎么樣了?!”諾頓沉沉的看著男人那殷紅的唇半晌,忽的淺笑著坐到了浴缸里,然后將男人拉到懷里面對面的坐在自己腿上,動作干凈利落。青年很顯然不想和男人斗嘴,手攬著男人的腰肢,就順勢滑到了臀瓣上,鼻尖也蹭著男人那腫脹的乳尖,睫毛眨了眨,掃過男人敏感的肌膚,說:“怎么見到爸爸寶貝這么激動,說個不停?”霍水一噎,忽的笑的眼睛都瞇起來,模樣煞是勾人,勾著諾頓的下巴就說:“誰是誰爸爸?嗯?來,叫聲爸爸,勞資給你喂奶。”青年眸色深深的看著霍水,男人偏還渾說,肚皮蹭著對方的胸肌,乳尖蹭著對方的唇瓣,一副施舍憐憫的欠cao模樣。“來,乖兒子……”男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笑道。諾頓沒了笑意,一下子擒住霍水讓男人橫趴在自己腿上,霍水沒來的及反應就聽‘啪!’的一聲:——我屮艸芔茻!諾頓小變態居然敢打老子屁股!“知道錯了沒?”諾頓聲音冷淡。“沒有!死變態!”男人掙扎著,卻死活起不來,沒有精神力真是傷不起。“是嗎?”諾頓手上打屁股的動作不停,聲音再次冷了一個度。男人被打的屁股通紅,感覺都要腫了,并且發現在打自己的時候,死變態居然勃起,再這樣下去絕壁對他沒有好處,男人一秒認慫道:“錯了錯了!爸爸……阿水錯了……不要打了……”092:愛不釋手房間很大,是個套房,整體裝修簡約而華麗,有著一間偌大的臥室,還有一間緊閉的房門,有一個衛生間和一個浴室。浴室修的很奢侈,還有個入室泳池從這里一直連到客廳最后出去直到艦艇外面的陽臺,站在陽臺就能看見無數的星河和隕石,由于沒有任何圍欄,只有看不見的屏障保護著艦艇并且提供呼吸所需的氧氣,于是站在陽臺上就像是站在艦艇的表面,置身于星辰大海里,讓人心境無比開闊。浴缸是雙人浴缸,下面鋪著青色的毛毯,毛毯上趴著一個軟趴趴的小幼崽,幼崽睡的很香,似乎在做美夢,含著自己的大拇指眼睛細長,彎的像是月牙。浴缸里則交疊坐著兩個人,一個黑發黑眸,坐在青年的腿上,腰間是被掐出的好幾個手印,水下那渾圓的臀瓣上通紅一片,而腹部凸起,圓滾滾的像是塞了個大西瓜在里面。青年黑發金眸,發梢微微濕潤,彎曲的黏在肩上,眉目凌厲,眸色冷淡,五官深刻,唇間輕輕的銜著男人石榴紅的乳珠,舌尖稍稍舔舐。他的睫毛上沾著水霧,仿佛給平日里的冷意都蒙上了一層輕紗,他撫摸著男人的肌膚,慢條斯理,卻色情的讓男人呼吸急促,分身直白的豎立起來,和他那巨大的欲望相互挨著。男人的雙手被青年一手捉著反剪在身后用男人的內褲綁在一起,動彈不得,眼睛上綁著被青年撕碎的布條,只能依稀瞧見少許透過布條漏進來的光,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見。也正是因為這樣,霍水才更加對諾頓的撫摸表現出激烈的反應,好像敏感的只要再揉弄那紅腫的臀,就能這樣釋放。明明十分鐘之前還不是這樣的。十分鐘之前,霍水感覺自己還占據著相對比較好的地位,后來……對了,后來被小變態捉著打屁股才不得不示弱,識時務者為俊杰,霍水表示自己還是先不要跟自己過不去,討好了小變態后,一切都好從長計議。于是他進入了飆戲模式。就像當初和諾頓在一起角色扮演的時候,他是智障兒子,諾頓是變態父親。鬼知道諾頓為什么這么重口,不過只要小變態還好這口那就沒問題。男人即便被綁著,胸口被舔出火來,腦袋里也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直到諾頓說:“說吧,好好跟爸爸反省,都錯在什么地方了?”霍水胸口火熱,被舔舐的地方仿佛被涂上了一層春藥,瘙癢難耐,那沒有被破開的奶尖泛著水光,腫脹飽滿,似乎因著另一邊的舒坦而顯得格外難耐。“錯……不該罵你……”男人聲音發顫,他挺起胸膛讓自己的乳尖離青年更近些,既怕疼,又無比渴望被狠狠的吮吸,讓那飽漲的乳汁出來。“還有。”諾頓像是不知道男人為什么這么做一樣,只是舔舐,輕的像是螞蟻爬過。霍水忍無可忍,他自從又有了蛋,實在是經不起撩撥,再被水汽一蒸,渾身通紅,急不可耐:“咬一咬……唔……用力……”青年不為所動,狠狠捏了捏男人的臀瓣,rou團在青年手掌被搓圓捏扁,煞是能勾出人的凌虐欲:“回答我,還錯在哪里了?”諾頓入戲的很深,此刻性感的要命的男人坐在懷里,如果忽視胯間早早就硬起來的巨大,怕是真和霍水父親一樣威嚴。男人得不到想要的,急的腦袋里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排隊起來,脫口而出:“爸爸,阿水錯了,不該騙你,唔……不該逃跑了……不該和別人在一起……快懲罰我啊……”諾頓嚴肅道:“那寶寶要爸爸怎么懲罰呢?”霍水喘息著,感覺揉弄著他臀瓣的手開始在他后面想xue口打轉,時而扒開,時而戳入,讓熱水無孔不入的侵入,折磨人的要死。“隨便……快點、快點。”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大概已經忘記了當初諾頓的懲罰究竟有多少花樣了,什么捆綁、什么木馬、什么觸手、什么跳蛋還有灌腸,都忘的一干二凈,只想著讓青年解救自己的胸口,不然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諾頓似乎在笑,鼻息灑在男人胸膛,激起一片小疙瘩,那柔軟的薄唇碾壓著男人的乳珠,舌尖不停的頂弄乳尖凹陷下去的小孔,意味不明的問:“快點做什么?嗯?”男人被弄的深吸了一口氣,蒙在眼睛上的布條都被激出的淚花打濕,斷斷續續的說:“天,用力吸……”男人被磨蹭的手已經不安分的想要掙脫開來了,可諾頓系的太緊,而霍水現在的體力根本無法震碎綁在手腕上的內內,只能任由青年隨意施為。諾頓則對男人的回答很不滿意:“以前我教你怎么說話的?忘了?重新說。”霍水被欺負的都要瘋了,他胸口一邊舒坦無比,一邊脹痛難耐,偏偏諾頓還不給他的痛快,這叫享受至上的男人當真什么法子都沒有,讓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