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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已經(jīng)追回,監(jiān)獄也重新升級,想必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情的。”“難說。”霍水淡淡道,“這個世上就是沒有絕對不是么?”加爾圖笑:“的確,不管什么事情,都總是會有變數(shù)的。”加爾圖側(cè)頭,把自己的點心推到男人的面前,“你似乎很喜歡,我不喜歡甜食,容易發(fā)胖。”話音一落,加爾圖輕輕的瞥了原封一眼,似乎是無意。男人大概有些動心,但是卻拒絕了,說:“不了,我腸胃不好,晚上不能吃太多。”“那還真是可惜。”加爾圖一邊說著可惜,臉上卻沒有多少遺憾,反而說:“這樣吧,我來這里度假的時候帶上了糕點師,手藝非常好,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去品嘗嗎?”霍水這次看了看身邊的原封又對加爾圖說:“能一起去嗎?”“當(dāng)然。”加爾圖大度點頭,魅力不要命的釋放著,“你的朋友,我非常歡迎。”加爾圖強(qiáng)調(diào)著‘朋友’二字,笑的意味深長。……分開的時候,加爾圖還是要到了霍水的聯(lián)絡(luò)賬號,而原封則是送他到昨天分開的地方。等那加爾圖離開很久了,原封才開口說話,聲音低低的,沒什么底氣,也沒有諾頓那變態(tài)的聲音好聽,可是霍水依舊聽的很認(rèn)真。“阿水,你方才在看什么?”“什么?”霍水一愣,側(cè)頭看總是彎著腰低著頭的原封,忽的感覺自己任務(wù)還是有點艱巨,就算他到時候幫原封把家產(chǎn)搶到手了,守不守得住還是另說。“阿水……他很好看吧。”這下霍水知道原封想要說什么了,咳,剛才他的確是盯著加爾圖的臉看了幾秒,在加爾圖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又看了看那腰背和大長腿,沒辦法,職業(yè)病。“嗯。”霍水仿佛沒有聽到原封小心翼翼的吃醋,大方的贊賞,“我喜歡那樣的身材,想著什么時候自己也能練成那樣,就多看了幾眼。”原封失落的垂下眼簾:“哦。”“誒……”男人驚訝的停住腳步,在路旁燈光的照耀下盯著原封的臉,說,“原封,你……剪頭發(fā)了嗎?”原封頓時緊張的要急忙再把帽子戴上,他剛才光顧著心里難受,居然一時忘記了自己沖動之下剪出來的難看的發(fā)型:“沒、沒有的事。”原封恨不能立時跑走,可是一雙手卻捏著了他遮住臉的手,緩緩的用力將他的胳膊拉下。只見男人眸色在燈光的渲染下變得柔和不少,一頭黑發(fā)都染上了一圈光暈,顯得蓬松柔軟,唇瓣微張,就像是花的形狀,誘惑誰去親吻。“你這樣很好。”男人說,“我說過吧,原封,你的眼睛很漂亮,別讓頭發(fā)遮住……”原封感覺自己的臉都像是被男人捧著似的,不知是那手心的溫度比較燙,還是他臉頰的溫度比較高。“不過……”原封被撩到飛起的心跳頓時又低落了下來,眼睛都帶著點彷徨,生怕男人說出點兒什么讓他難受的話。“不過,手藝太差了,我?guī)湍阈藜粢幌略趺礃樱俊?/br>微胖的青年簡直不敢相信,這樣感覺遙遠(yuǎn)的不行的人,居然主動要求給他修剪頭發(fā)……“好……”青年怔怔的看著男人,紅寶石般的眼流淌著許久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亮色,聲音就好像不是自己發(fā)出來的,而是來自心臟。“那你跟我來。”男人轉(zhuǎn)身就走,好像對這件事情非常感興趣,連周身的冷淡都散去不少,甚至在走了幾步后,忽的回頭,伸手向青年,道,“還不跟上來?”原封癡癡的看著男人,好半天才一下子抓住男人的手,亦步亦趨的跟在男人身后,像個小媳婦,而那雙血紅的眸子里一閃而過的‘占有欲’愈發(fā)濃郁,深不見底。011:前任大肥羊們的共同癖好走過停泊場的一架架豪華飛船和星際艦艇,不多時,霍水就帶著青年來到了一架不怎么起眼卻體積算不上小的飛船旁。原封的手被松開,他乖乖的站在男人身后,總覺得手心空空的,卻又不好說些什么,于是強(qiáng)迫自己把心思端正起來。他不能太貪心,太貪心的話,他害怕到最后什么都留不住。所以即便男人對他說過很多惹人遐想的話,可原封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有自知之明。比如說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只是可以約會的關(guān)系,在餐桌上,男人對加爾圖說的‘我是他男人’這句話絕對不能深想,像阿水這樣出色的人,肯定知道他的窘迫才這樣為他說話。“家里很小,不要嫌棄。”男人行動舉止都高雅又充滿氣度,一邊說著,原封就見男人又摸了摸被碎發(fā)隱約遮蓋著的耳垂上的黑色耳釘。“怎么會?很棒,一點都不小。”原封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踏上男人居住的房間,就連呼吸都要急促起來,這就像是個夢,美好的讓他心醉。霍水沒有再說什么,他的身份總不能開著閃瞎眼的飛船招搖過市,所以必須低調(diào),想想他那藏在飛船里的一大筆財產(chǎn)不能隨意揮霍裝逼霍水就覺得心痛,好在里面裝修的都是極好的,這種類似‘扮豬吃老虎’的路子也算是符合霍水的胃口。霍水一臉冷靜的暗搓搓的期待著大肥羊進(jìn)去后被閃瞎眼的畫面。就在兩人說話間,飛船的入口開了,有伸縮的樓梯被放下,家政機(jī)器人今天換了個嫩黃色的愛心圍裙迎接霍水的回家。“歡迎回家!”小機(jī)器人昨天剛喝掉了一大罐高級能量瓶,充滿了精力,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喊霍水‘霍爺’,像是被誰吩咐過了一樣,“主人,這是你的朋友嗎?”霍水恰到好處的露出一點點笑意,一邊走上去,一邊摸了摸小機(jī)器人光溜溜的頭,說:“嗯,幫我把剪頭發(fā)的那一套東西都拿出來,順便準(zhǔn)備點紅茶……哦,紅茶怎么樣?”霍水后面一句是對著身后的原封說的。原封哪里會說不好:“我喜歡紅茶。”“那好,錢錢,再切點水果。”霍水在外那么的冷淡,如今對著家里的小機(jī)器人卻又是這樣一幅溫情模樣,“休呢?”“小主人在床上休息。”機(jī)器人眨了眨那雙藍(lán)色的電子眼,機(jī)械的童音莫名比大街上賣的要好聽可愛許多,雖然版型看著有些古老,“那我去準(zhǔn)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