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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話,大概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只能說男人的嫉妒太難消除。卓絡鄞搖頭說,“我不知道,只是那天我媽告訴我他和一個男人住一塊,我去那個男的樓下等了一晚上也沒見他出來。卓”絡鄞想到那天,就很煩。“你確信你媽說的是真的?”他可知道李莉儀的心狠手辣,要讓卓絡鄞和那人分手應該很容易。“至少我媽不會騙我。”魚悅水一愣,覺得卓絡鄞其實不是計較那人和那個男人有沒有關(guān)系,而是計較對方騙他的事情。大概越愛越忍受不了被欺騙。“那你要和他分手嗎?你做的到嗎?”卓絡鄞聽魚悅水說這話,心里難受極了,就前面對方對他說分手的時候,他真想帶著對方一塊去死,最好他先弄死對方。他苦澀道,“你這話不是明知故問嗎?”他眼里的傷痛毫無掩蓋的顯露出來,讓魚悅水不舒服。卓絡鄞舍不得那人,要是他不在乎對方,肯定會先對對方說分手,哪會等對方先開口。魚悅水看卓絡鄞這么痛苦的樣子,心生一個念想,他那時候就該殺了那人才是,不過他要是殺了對方,卓絡鄞肯定不會原諒他,而且那人會讓他心痛。“那你要怎么辦?”卓絡鄞按著頭,“我不知道,我需要靜一靜。”他現(xiàn)在一想白淵繹,腦袋就疼,他真想把對方帶回來關(guān)進一個籠子里,讓對方一輩子都逃不開他的視線,可惜他做不到,他要好好想一想,也必須好好的想一想。“之后呢?”卓絡鄞沒說話。魚悅水了解卓絡鄞,哪怕覺卓絡鄞冷靜過后,見到那人時肯定也是無法控制情緒,像卓絡鄞這么在乎對方,會走極端啊。“你確定見到他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后,可以冷靜面對?確定你不會有想要殺了他們倆的沖動?”“你說我能怎么樣?”他這幾天頹然都是因為那人,一面對那人的事情,他就冷靜不下來。“你和他說清楚吧,我看他并不是想來和你分手,大概誤會我們倆了。”魚悅水沒想有一天他居然會幫卓絡鄞調(diào)節(jié)感情,他的感情又誰來調(diào)節(jié)?“我與他不僅僅只是誤會。”魚悅水這下也奇怪,“還有什么?”卓絡鄞看著魚悅水,猜忌又橫生,但他說,“我也不清楚,感覺我根本走不進他的心,我每次想要靠近他時,他都要把我推的遠遠的,他根本沒把我當成他的戀人嗎?反而讓我覺得我和他倒像是哥哥和弟弟。”魚悅水說不出什么,“你打算和他耗著?”卓絡鄞點頭。魚悅水皺眉,“可你媽那邊呢?”卓絡鄞揉著頭,因為他的頭很疼,然后說,“看情況吧。”魚悅水一聽,總有不好的預感,卓絡鄞他媽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到時候卓絡鄞他和對方又能走到那一步呢?你死我亡?而他又在其中擔任什么絕色呢?原本還是晴天,一轉(zhuǎn)眼外面便已黑云壓壓,藍詩濘看著變了的天,拿上雨傘出門。他有點不放心,他應該陪對方去的,但他去了只是一個旁人根本做不了什么。他跑到車站時,雨已經(jīng)開始下起,從一開始的毛毛細雨,到后面的傾盆大雨,他都沒有看到那人回來。他給對方打電話,但無人接聽,他想對方只是沒有聽到手機響,但他打了有半個小時都沒有人,他開始急了等他坐上來的車后,他的心變得不安,坐了幾站,他忽然看到雨中那熟悉的人,連忙對司機喊道,“停車!停一下車!”周身的人怪異的看他,可他還是擠下車,連雨傘也沒打開,便沖進雨中。他來到對方面前,給對方撐起傘,沒有任何言語。沒有雨水繼續(xù)的撲打,我才回神,一看藍詩濘在我面前,眼淚如洪水般滾滾落下。他把我摟進懷抱里,他想他不用問,也知道對方發(fā)生了什么。我靠著他,哭著,好想把眼淚哭干,可感覺淚水無窮無盡。路過行人往我們倆方向望來,有的匆匆一瞥,有的揣測走過,而我們好像靜立在雨中。時間就這么靜止吧。所有的悲傷和淚水都被掩蓋在這個時刻里,當做秘密,永遠的埋藏起來。藍詩濘帶我回家時,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發(fā)起高燒,又急急忙忙的把我送醫(yī)院,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帶錢包,慌忙回去拿這一趟下來,他也有些發(fā)燒,但他還是守在我的身邊。護士來給昏迷的少年換點滴,看藍詩濘一直守著,不由夸贊道,“你可真是好哥哥。”藍詩濘一愣,對護士露出一笑,“嗯。”他也希望少年就是他弟弟,那樣他就可以好好照顧他,好好保護他,讓他不受別人的欺負,當然要他有能力的話。護士出去,不一會兒又有開門聲,藍詩濘沒去注意,高跟鞋踏到他一旁,陌生的聲音響起,“這孩子還真是可憐啊。”藍詩濘皺了皺眉,偏頭一看,旁邊站的一個身穿華麗衣服的女人,對方不就是上次和少年在走廊說話的人。“您是?”“我是李莉儀。”她對藍詩濘伸出手,他遲疑后,握著那雙漂亮的手,有些厭煩感產(chǎn)生,他直覺李莉儀來這里不簡單。他看了看病床上的少年,“您有事嗎?”李莉儀微笑,“我想和你談一談可以嗎?”藍詩濘知道這微笑里藏著刀,便說,“我并不認識您,不知您想和我談什么?”他說著,視線沒看李莉儀,而是盯著還在昏睡中的少年。比如你藝考的事,比如保送你美院的事。李莉儀的話這才讓藍詩濘轉(zhuǎn)頭,他望著李莉儀,最終說,“我們出去說。”李莉儀點頭,“好。“她淡淡一笑,卻顯露得逞。她想要借這個藍詩濘的手,讓少年和她兒子分手,也僅僅只需要加點惠力。到外面走廊,沒有過往的醫(yī)生和護士,帶著安靜。藍詩濘不拐彎抹角,。您想說什么就直言明說吧。”李莉儀說,“你是個聰明人,相信你有能力讓白淵繹和我兒子分手吧,要能成功,我便送你去你想考的學校。“藍詩濘冷靜問,“您覺得我會同意嗎?”李莉儀笑道,“你會的,我知道你藝考想考央美的合格證,但卻因為沒有人脈而沒有考上,我可以幫你,只要你答應我說的要求。”她相信人是自私的,而這個藍詩濘與那個男孩只是認識不久,應該不是特別講義氣,那樣就好收買。他沉默,李莉儀繼續(xù)說,“那孩子挺人憐愛,不過就是沒自知之明,要是他那天出了事,你說是不是他自找的呢?”這是李莉儀的警告,藍詩濘皺起眉,“您這是什么意思?”李莉儀笑了笑說,“你說這地方死了一個人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