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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都在偷窺隔壁突然回國的前男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過身邊的誰,慢慢自己一個人過下來,還真沒找過誰,仿佛離開了鐘軼,世上的其他任何人,都成了庸脂俗粉。

他雖然嘴上不服軟,但其實心里也知道,今天白天在酒店里,鐘軼看到他和肖子航動手,為什么會那么的怒不可遏。

直男嘛。

鐘軼骨子里是個觀念很傳統的直男,用他們當年吵架的話來說,是因為喜歡自己,才委曲求全喜歡同性。

一個鐵骨錚錚的直男,看到兩個男人為了爭搶自己大打出手,顯得自己特弱勢、特像個被爭搶的玩物,面子掛不住唄。

再加上那個肖子航,自打鐘軼回國,他的行為就像磕了大麻一樣,荒唐又丟臉,簡直不可理喻。

凌煊想到昔日三人一起在籃球場打球,渾身臭汗一起去食堂填肚子的場景,不由得深深一嘆,今兒跟肖子航這么一動手,點破了這層窗戶紙,恐怕他們是再也恢復不了原先的老友情誼了。

罷了。到底是直是彎,對方承認與否,去追根究底也沒有意義。反正他鐘軼,這輩子只許喜歡自己一個,這就夠了。

金發碧眼的駐唱拿起吉他甩甩頭發,舞池里的音樂換了一曲,旋律由疾轉緩,先前蹦蹦跳跳的男男女女們也安靜下來,在沉郁悠揚的曲調中慢慢晃動著身體。

那是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歌,曲子難記,歌詞卻有些動人,主唱唱的情真意切,凌煊歪著頭靜靜聽著,終于有了些醉意。

具體歌詞他聽得模模糊糊,歌者的情緒和心境卻如同撲面而至的泉水,令他在微醺的酒意中聽的真切。那首歌翻譯過來好像是這樣的——

“如果此生注定孤獨且長命百歲,

如果我的漫長生命的未來里注定沒有你,

那么就讓我,下一秒,變成高空垂直墜落的飛鳥,擁抱堅硬冰冷的土地。

那么就讓我,下一秒,死去就好了。”

凌晨三點,凌煊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這一天對他來說并不特別,就如同過去許許多多個,鐘軼所不知道的他獨自買醉的夜晚一般,稀松平常。

同樣爛醉如泥的龍嘉褀把人攙到了小區門口,還欲再送,被凌煊大著舌頭拒絕了,并且態度異常堅決。他拿這人沒轍,只好叫了自家司機來接,自行打道回府。

恰逢這兩天他們樓下的路燈壞了,凌煊踉踉蹌蹌摸著黑出了電梯走到自己單元門口,摸出鑰匙往鎖眼里捅,捅了幾下硬是沒捅開。

他嘴上罵了句“cao”,正較勁著,門猛地一下從里面拉開了,凌煊一個沒留神,險些撞到那人身上。

正想說,你在我家干什么?你怎么進來的?他忽然一下回過神來,只想給自己一個嘴巴——這是鐘軼的家,自己走錯門了。

見鐘軼一臉錯愕地看著門外,張著嘴半天沒能說出話來,對方身上還穿著居家睡衣,恐怕是已經睡下又爬起來開門來了,凌煊立即像犯了錯的小孩兒似的,站的筆直。

“你到我這兒來干什么?”

“入室搶劫。”凌煊回道。

“……”鐘軼張著嘴沒說話,心說傻叉,你一定自我感覺很良好,以為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英俊瀟灑又有幽默感吧。

想說點什么挽回氣氛,又怕被鐘軼下逐客令,凌煊索性乘機將錯就錯擠進了門。才在椅子上坐定,一張口便忍不住道:“有沒有水……”

沒辦法,一喝多就口干,實在太渴了,張嘴就能COS噴火娃。

本想狠心趕人來著,鐘軼聽他那破鑼嗓子如同冒著硝煙的火箭筒,心里嘆了口氣,道:媽蛋,一定是你上輩子欠他的。

牛奶煮開,加可可粉,小塊黑巧克力切碎,鍋里冒泡泡時一股腦加進去,出鍋時擠一點焦糖醬,如果有棉花糖裝飾,應當層次會更豐富些,可惜他不在此常住,冰箱里許多東西都沒能備齊。

之所以會做這么華而不實且卡路里著實不低的飲品,是因為看似高冷、愛耍酷的凌同學,骨子里是個愛吃甜食、草莓的夢幻小公舉,這個嗜好他從不曾主動開口承認過,還是鐘軼在漫長的相處中自己一點一點發掘的。

五年不見,不知他是否還嗜甜,還是為了維持身材戒了。他斟酌著是否開口詢問,轉念一想,有的喝就不錯了,還挑剔?愛喝喝,不喝滾。

抽油煙機還在發出均速綿長的哼哼,在這杯熱可可出鍋之前,鐘軼往外面悄悄看了一眼,發現凌煊已經趴在桌邊睡著了,長手長腳都乖乖擺著,像個大學校園里十八、九第一天參加軍訓的愣頭小子。

他把熱氣騰騰的飲料在桌上放下,看著身旁這人安靜的閉著眼睛,隨著呼吸一顫一動的纖長睫羽,心中長長一嘆,這口氣嘆的又軟和又縹緲,一如可可在空氣中發散出甜蜜而溫暖的味道。

凌煊的輪廓很深邃,緊抿著的嘴唇卻透露著清秀的少年感,這使他男人和男孩的氣質融合的恰到好處,總讓人不自覺被他的清爽陽光所吸引,又為他的成熟和魅力所俘獲。

很不巧,鐘軼在五年前中了這廝的套路后,五年后再一次,被對方毫無防備的清淺呼吸給勾住了。

鐘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坐下,大概過了五分鐘,他覺得自己看夠了這個人了,心里的翻江倒海都平息了,才動手推了推凌煊的肩膀,想叫他回家,回自己家,或者回他那天說的那個什么朋友家。

怎樣都好,就是甭在自己面前杵著惹眼了。

“凌大爺,起來喝了這杯,趕緊打哪來回哪去。”

推了幾下,這人就跟被點了xue似的沒反應,鐘軼有點氣急敗壞,三下五除二把凌煊攙起來,往門口走。

才走沒兩步,凌煊忽然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暗啞地光,抬頭在他耳邊吹了口氣。

“寶寶?!?/br>
溫存的、曖昧的、帶著酒意的,以及多么熟悉的稱呼。

“凌煊你叫錯人了?!辩娸W渾身一顫,驚得半邊身子都麻了,連忙去推懷里的人,道:“你瞎鬧什么,別鬧,走走走,回你自己家去。”

面前這人也不知是真醉還是裝糊涂,睜大眼睛茫然道:“我的家不就在這兒嗎?寶寶,寶寶,你不就在這兒嗎?我哪叫錯了?”

這語氣又無辜又訝異,透露著一絲打心底的真誠,反倒襯的自個像是個欺壓忠良的惡霸了。

趁著他發愣這會工夫,凌煊繼續往鐘軼耳廓吹氣,試圖化解敵情,還得寸進尺的舔了舔嘴邊那小巧微紅的耳垂。

鐘軼的耳朵本就十分敏感,再加上太久沒有被人碰過這里,身子一抖慌忙躲閃,幾乎是一下子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