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 按摩療法是他此前從城里有名的一位正骨大夫那里學的,說是通過按摩,刺激腿部xue位,活絡經脈,能讓田美扭傷的那只腳好得快些,而且還能緩解她久坐腿麻的癥狀。 至于斷骨重接的腿,自然是碰不得的。 只要能讓田美舒服些,劉中誠不怕受累,所以他把大夫教的手法牢記于心。 他的動作并不熟練,但相比起第一天時要好上了許多。 而實際上田美的腿已經完全痊愈,知覺其全,當劉中誠的手順著她的腳踝,慢慢往往上按,她只覺得心跳加快,呼吸紊亂,身子也愈發熱起來。 “誠哥!”田美忽然動情地撲進了劉中誠懷中,低低抽泣,“長這么大,除了爹娘和弟弟,誠哥是待我最好的人了!阿美早就想過了,這輩子非誠哥不嫁!……從誠哥第一次在小溪邊救了我,我就喜歡上了誠哥……” 她嬌柔地依偎在劉中誠的懷抱里,縱然因為天熱,身上有了些微微的汗氣,也無法阻礙他們二人互訴衷腸的熱情。 “阿美,我又何嘗不是心許于你。” 劉中誠親吻田美的發絲,眼眸中水光盈動, “所以當我聽說你父親硬要你嫁給一個粗魯的莊稼漢,我心中難受,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只想著將你藏起,讓你避開那樁荒唐事!……這幾日,著實是委屈你了。等一等我!等我想到辦法,又或者,等我有了功名,那時,我說什么,爹娘都會答應我的!” 田美閉著眼,枕靠在劉中誠的胸膛上,享受這親密動作帶來的歡愉。 忽然間,她心思一動,悄悄睜開一條眼縫,垂眸看向自己的衣帶。 若是她和劉中誠有了肌膚之親…… 她的腦子還在考慮,手卻已然鬼使神差地抬了起來,緩緩解開腰上的束縛…… …… “逆子,你給我出來!!!”劉縣令聲如洪鐘的罵聲響起時,劉中誠還徜徉在軟玉溫香之中。 他赫然睜開眼,整個人一激靈,險些一把將田美推得撞上墻壁。 “誠哥……”田美找回肚兜,眼中盡是怯意。 劉中誠捏住她一雙恰如柔荑的纖纖玉手,語速飛快地保證道:“阿美你就在這里藏好,不要出聲,我很快就搞定我爹然后回來。” 說完,又很是不舍地在田美臉上、唇上,親了又親,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從自己房里出去。 劉中誠剛打開房門,三四個家仆就闖了進來。 “少爺對不起,小人們是奉老爺之命行事……”說完,家仆們開始搜索起劉中誠的房間。 見狀,劉中誠當即就慌出一背冷汗,“你們給我住手!我看誰敢動我東西!” 劉縣令背著手,面色鐵青地走上前來,“好啊,不搜可以,也免得太多人見到不該見到的東西。你自己把人帶出來吧。” 劉中誠心如鼓擂,還咬牙逞強,“爹你要找什么?我聽不懂你的話!” “劉中誠!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劉縣令暴跳如雷,指著兒子的手顫得厲害,“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把人藏到幾時!!!” …… 這天日暮時分,挖井隊提前放工。 林熙熙說好要請大家到城中的酒樓吃飯,犒賞辛苦了一天的他們。 “去來福酒樓吧,十幾年的老字號了,而且味道也一直不錯。”陳寶瑜建議道。 來福酒樓后院有一口小井,所以在旱災如此嚴重的念頭,當許多酒樓茶館都紛紛關張大吉時,來福酒樓依舊能屹立不倒。 林熙熙出門下館子的次數少,自然便選擇聽他的。 動身回城前,她特意招呼幾人先行,讓他們回府通知二小姐,叫她也去來福酒樓。 可她帶著黑貓剛剛抵達來福酒樓,就見到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的蘆青。 “小姐,二小姐來不了了。”蘆青的臉上透出焦灼之色,“老爺讓小姐你吃完了盡早回去。” 林熙熙清楚蘆青不是個喜歡說話留半截的人,不透露詳情應該是礙于在場還在陳寶瑜這樣的外人。 她便沒有細問,抱著黑貓入座,招呼大家點菜。 酒席之間,林熙熙偶然聽到隔壁桌的客人在議論劉府今天下午出的事。 “縣令家的公子爺金屋藏嬌,藏的是哪家姑娘啊?難不成比林家那位大小姐還要國色天香?” 陳寶瑜也聽見了,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好擋住林熙熙的臉。 她本人倒是大方得很,畢竟這城中百姓也不可能個個都見過她,關于她長相的說法大多數人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 再加上她為了督工方便,穿著打扮得和男子無異,就算是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也不一定能一眼認出她來。 隔壁桌的話頭被一個挺著西瓜肚搖折扇的胖子搶去,“你們知道什么啊,劉兄壓根就不喜歡那位林家大小姐!他可是讀書人,讀書人講的是氣節和情義!而林小姐接管了家里的生意,那就是個實打實的商人!‘商人重利輕別離’聽過沒有?這兩人壓根就不是一條道上的。” “你哪知殊途不能同歸呢?”同桌有人反駁道,“再說了,天下讀書人多的是,他劉中誠這不是還沒考出什么名堂嗎?得意什么啊?看著文質彬彬的,萬一是個草包呢?你看看他辦出來的事就知道,這人頭腦簡單著呢!把別人家說好了媒的黃花大閨女往自己屋里藏,這是個什么意思?腳踏兩只船,碗里的、鍋里的都要?他吃得下嗎……” “這么想來,張兄你有一句話可不一定對啊……你哪知那個被他藏在屋中數日的女子還是不是黃花大閨女?” “哈哈哈……” 有人大笑,也有人鄙夷地啐了一聲,罵劉中誠有辱圣人之道,簡直衣冠禽獸。 聽他人閑言碎語的全過程中,林熙熙都在專心吃飯,仿佛他們所議論的人她完全不認識似的。 陳寶瑜和其他人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便都沒有開口,一頓飯吃得鴉雀無聲。 飯后,陳寶瑜叫住林熙熙,單獨說了幾句話。 “你若覺得不快,應當找人傾吐,不宜憋悶心中。這樣對身體不好。”他勸道,“要是你覺得對著我說會難為情,那你回去跟二小姐說說也是好的。她通情達理,善解人意,必然能想到勝過我這寥寥幾句的安慰之詞。” 林熙熙莞爾,耐心解釋道:“我不在乎那人,任他做出多么夸張的事,都與我無關。我和劉家只是婚約一直沒解而已,嫁給他是絕不可能的。” 陳寶瑜緊繃的神情終于有了些松弛的痕跡,“你想得這樣清楚,我都替你高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