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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么辦?” 她不是真正的花似月,也足夠喜歡花似錦這個jiejie,心里想要原諒花似錦,想要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此揭過花似錦年幼時犯下的罪行。 但那也太自私了,她做不到。 事情總要解決的。 一個時辰到了,二狗又回到了楚丞澤那,將花似月剛才所看到的畫面簡單地復(fù)述了一遍。 楚丞澤將人攬入懷里,放到了腿上,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事情尚未有定論,疑點還有很多,你只是看見了花似錦站在那。” “但天氣不對。” “天……天氣不對?”花似月抬起臉,臉上還掛著幾道淚痕,在楚丞澤輕輕幫她拭去的瞬間,開始回想起了那天的畫面。 那天風(fēng)并不大,陽光也并非酷熱。 火,為什么會燒得這么猛烈? 幾乎是一瞬間就吞噬了整個房屋,原主的家也并非茅草蓋的房子,要燒成那樣,確實不太正常。 楚丞澤:“仔細回想一下,還有沒有什么漏掉的細節(jié)?” 花似月閉上了雙眼,將那個畫面又仔仔細細地回想了一遍,“地上……好像有個燈籠?那不是屬于家里的,可我也不確實是不是花似錦帶去的。” “周圍……很吵,很吵。” “他們在說……這火真奇怪……燒得太奇怪了……很難撲滅……還有……還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花似月再次睜開了眼睛,兩只手有些緊張地搭在楚丞澤的腰際,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事情……事情并不一定如親眼所見,對嗎?姐……花似錦她……” “事情……”楚丞澤輕輕嘆了一口氣,不太忍心給了花似月希望又讓她失望,“或許并非負責(zé)任全在花似錦身上,但無論她是否被利用了,多少都和她有關(guān)系……” 花似月:“那我……到底該不該原諒她?” “想不出來結(jié)果的話,就不必糾結(jié),世界上很多問題不一定非要當(dāng)下就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楚丞澤默了默,伸手輕輕地揉了揉花似月的腦袋,“你的心會告訴你的,在答案出來之前,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好。” 花似月乖巧地點了點頭,再次將腦袋埋進楚丞澤的胸口,就這么坐在他的腿上,撒嬌似的窩在他的懷里,尋求一點安慰。 良久。 花似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她是什么時候坐到楚丞澤的大腿上的?! 他們又為什么……這么自然地就摟在了一起了?! 楚丞澤的氣息幾乎將花似月整個人籠罩在內(nèi),暖的,安心的。意識告訴她趕緊從楚丞澤身上起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繼續(xù)窩在楚丞澤的懷里。 花似月:“王爺……我重嗎?” 楚丞澤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你要聽實話嗎?” 花似月:…… 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他這么問的時候,我就有了揍他的想法。 還沒等花似月拒絕楚丞澤說實話,這人就自己替花似月做出了選擇,并且非常認真地看著花似月的眼睛,“實話說,有點重。” “……” “你最近是不是吃得有點多?” “……” “我看見你的小肚子了。” “楚!丞!澤!你給我去死吧!!” 花似月轉(zhuǎn)向面對著楚丞澤,面目猙獰地伸出雙手分別捏住楚丞澤的臉頰,先一拉,再一松,后一揉,如此反反復(fù)復(fù),嘴上還配合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咆哮,“你才胖!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楚丞澤也不反抗,雙手摟著花似月的腰防著她摔下去,被花似月揉得臉頰通紅,話也說不出來。 可即便慘遭如此毒手,楚丞澤的眼里卻依舊帶著零星笑意,看著花似月炸毛的模樣,倒覺著很有意思。 很可愛。 他的花似月很可愛。 明明才表明心意不久,他卻覺得他們這樣的相處,好像有過無數(shù)次似的。 楚丞澤抱著花似月往前坐了一點,將她的腰抵在桌沿,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一個時辰到了。” “這回是不是該換我來拯——救——叮當(dāng)了?” 花似月:…… 怎么還帶記仇的?? 花似月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楚丞澤就欺身靠近,溫?zé)岬臍庀⒎髅娑鴣恚缴弦搽S之傳來柔軟的觸感。 一股熱流蔓延在四肢百骸,花似月的腰抵著桌沿,雙手忍不住緊緊地抓著楚丞澤的手臂,身子微微顫了顫,有些發(fā)軟。 楚丞澤單手攬住花似月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頸,先是輕輕地啃了一下她的唇,接著趁人不備撬開她的牙關(guān),從小心翼翼,到情難自控。 呼吸亂了。 連周遭的溫度也好像熱得發(fā)燙。 等到楚丞澤松開花似月的時候,她幾乎坐不住,整個人癱在楚丞澤的懷里,一動也不想動。 房間里靜得只剩下輕輕的喘氣聲,分不清是誰的,又或是,二者皆有。 安靜,卻不尷尬。 反而讓人覺得一切都很舒適,像是夏日午后和伴侶從熟睡中醒來。 懶洋洋的,又很充實。 不一會,天水云紋玉佩突然出現(xiàn)在了花似月的腰際,花似月將玉佩輕輕握在手里,睫毛輕輕扇動,“王爺,你知道這玉佩是怎么來的嗎?” “天上掉下來的。” “對。”花似月的目光始終落在玉佩上,微微皺起了眉,“可就在剛才,我覺得它好像,一直都在我身上。” 在玉佩從天上掉下來之前,又或是比那更早,花似月覺得她好像很早就擁有這塊玉佩了,只是藏在她身上的某個地方。 藏起來了,她找不到。 聞言,楚丞澤低下頭,從花似月接過那塊玉佩,冰涼的觸感讓他有片刻失神,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畫面。 畫面里,他親手將玉佩交到花似月手中,對她說,“從今往后,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 第054章 楚丞澤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幻覺還是這個畫面曾經(jīng)真實地存在過,不由地皺起了眉,又將玉佩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一會,剛才那種一閃而過的熟悉感沒有再出現(xiàn)。 玉佩再次交還到花似月手里的同時,她也從楚丞澤的腿上下來了,不好意思再以那個姿勢坐著,眼神飄忽,“那個……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楚丞澤跟著起身,“我送你。” 楚丞澤叫人備好馬車,和花似月上了馬車。 從窗外看去,長安城街道的景色一一略過,沒有高聳入云的建筑,也沒有造型各異的汽車,沒有了繁華與浮躁。人生很長,卻也很短,他們只專注于做幾件事而已。 楚丞澤順著花似月的目光看出去,“喜歡這?” “嗯,有些吧。”花似月點了點頭,“周遭很慢的時候,我也會慢下來,當(dāng)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