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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似月一邊打嗝一邊扭頭看了看楚丞澤又看了看花似錦,她不記得剛才那兩個人之間有什么互動吧? 怎么好感度就加5了? 等等! 花似月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于是伸手挽上花似錦的胳膊,親昵地在她耳邊用著悄悄話對花似錦說道:“jiejie,你現在不擔心王爺欺負我了吧,他對我可好了!” 花似錦輕輕點了點頭,把另一只手從楚景卿的手里抽了出來,然后摸了摸花似月的頭:“嗯。” 【叮——花似錦好感度 2,當前好感度:17】 花似月:……果然! 所以你們倆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當時為啥不和我說楚丞澤的好感度還能這么來的? 叮當迅速出賣隊友,可憐巴巴地說道,【叮——二狗說多吃點醋有益身體健康!】 花似月:…… 是時候拋棄王二狗轉而投入叮當的懷抱了,感覺就這樣挺好的,別換回來了。 花似月本來還想再說些什么,周圍的人就有人提出了既然是賞花,總不能干看一天吧,那多無趣,不如來吟詩作對一番如何? 花似月:…… 套路,都是套路。 我看安安靜靜賞花就挺好的。 但總有人不肯安分。 當花似月對上赫連娜眼睛的那一刻,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對方眼里流露出來的戰意,并且摩拳擦掌,作好了要與花似月一較高下的準備。 于是在赫連娜開口之前,花似月迅速道:“我不學無術,我習蠻任性,我粗魯無禮,我就是來接受你們才華的熏陶的,所以我就不比了。” 赫連娜:…… 圍觀群眾:…… 是不是太……坦然了點? 楚丞澤低下頭,輕輕揚起唇角。 【滴——楚丞澤好感度 4,當前好感度:45】 【滴——完成好感度9的倍數,積分 10,當前積分為:10】 楚丞澤:? 當前積分為10? 第040章 楚丞澤在心里問出這個疑惑的同時,王二狗立刻就開啟了它的裝死大法。 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什么都聽不見你別問我別問我真的別問我。 就像楚丞澤希望王二狗能關閉好感度提示卻關不掉一樣,積分獲得提示也不是王二狗所能控制的。 這才過了幾天。 秘密也不是秘密了。 楚丞澤就這么輕輕一抖,積分突然少了這件事就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猝不及防,無法控制。 雖然二狗也想過遲早瞞不住,但這暴露得也……太早了些。 最后實在沒法裝死下去了,二狗轉念一想,神神秘秘地開口答道,【滴——她……其實……買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楚丞澤:??? 見不得人……的東西? 說實在的,楚丞澤有點想歪了,總覺得這個見不得人的東西似乎偏向某個神秘的領域,并且隱隱約約好像有一輛跑車飛馳而過。 他先前專心學業,鮮少與女生交流,甚至為了避免大家瘋傳他和隔壁班某某女生好上了,他幾乎沒有特別親近的女生。 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王二狗說就說了,還壓低了聲音,一副作賊心虛的模樣,聽著就十分可疑,也難免楚丞澤會想歪。 所以……到底……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也許是我想偏了,花似月不是那樣的人。 楚丞澤皺著眉端起眼前的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結果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就聽見二狗一副“不畏生死不懼強權全然豁出去了”的模樣說道—— 【滴——對!沒錯!其實就是你想的那樣!】 “噗——” 楚丞澤沒忍住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劈頭蓋臉地澆了對面的楚景卿一臉。 楚景卿:…… 他是不是非常恨我、記怨我? 剩余四人:!!! 圍觀的其他群眾:!!! 楚國北安王楚丞澤與太子楚景卿積怨已久,竟不惜當眾毀形象也要噴太子一臉茶水!驚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花似月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先看了一眼“毫無愧疚感”的楚丞澤,其實她也不知道楚丞澤到底愧不愧疚,主要是這人的臉上實在沒什么表情。 再看一眼楚景卿,臉色發黑,咬牙切齒,甚至隱約想成為一匹戰無不勝的狼,直接撲過來將楚丞澤撕成魷魚絲那樣碎。 楚景卿身邊的花似錦趕忙掏出手帕小心地給楚景卿擦掉臉上的水漬,看著楚丞澤絲毫沒有表示,臉色也不由地冷了幾分。 【叮——花似錦好感度-3,當前好感度:14】 “景卿不知皇叔這是……”什么意思? 楚景卿現在的臉可以說是強擠出笑容了,非常僵硬的一個笑。 “是我!”花似月“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決定把所有的仇恨值拉到自己的身上,“他剛才喝水的時候,我掐他腰了!你別問我為什么要掐他腰,就允許你搞點小動作,不允許我搞一點了??” 花似月的目光落在剛才楚景卿牽著花似錦的那只手上,臉還有些氣鼓鼓的,讓人看起來就是“你占我jiejie的便宜,我不高興了,我就不讓你好過”。 “咳咳咳咳咳!!” 周圍的人聽著花似月的話,全都被水嗆了一遍,咳個不停,場面大概與想象中的賞花會偏了十萬八千里。 花似月軟糯地“哼唧”一聲,可憐巴巴地看著花似錦,整個人賴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再狠狠地瞪了楚景卿一眼:“哼!”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翻臉比翻書還快。 饒是周圍的人再傻,也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大抵就是花似月見楚景卿對自己jiejie動手動腳,花似月“吃醋”了,趁著楚丞澤喝水的時候掐他的腰,猝不及防之下楚丞澤就噴了楚景卿一臉的水。 花似錦簡直又好氣又好笑,把花似月從自己的身上扒拉了下來,扶住她的肩膀讓她坐好:“簡直太胡鬧了。” 雖然是在教訓花似月,但這語氣怎么看都不是責怪,反而是有些寵溺。 楚景卿:…… 我覺得你在瞎扯,但我又拿不出證據來。 花似月本來以為這件事就要這么翻篇了,誰知一直默不作聲的某個人突然低笑一聲,轉了轉手里的茶杯,一臉純良地看著花似月:“我剛才怎么記得似月的手一直搭在桌沿呢?” 場面又開始凝固。 楚景亭直截了當地戳穿了花似月的謊言,又將事情的走向拉回到“楚丞澤就是故意噴楚景卿一臉水”之上。 花似月不可思議地看著楚景亭,她以為就算有人戳穿她,也該是赫連娜才是,居然是楚景亭? 她和楚景亭有仇嗎?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