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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己,下意識害怕地閉上眼喊道:“楚丞澤!!” “砰——” 匕首沒有刺在花似月的身上,楚丞澤踹開門沖了進來,抬腿踢中那人的手腕,匕首“咣當”一下掉落在地。 楚丞澤轉身站在花似月的身前,將人護在身后,余光看了花似月一眼,然后揮拳沖了過去。 楚丞澤本就在現實世界中學過跆拳道,再加上這個世界的原主有武功,他熟悉起來倒也沒有太難。 打著打著楚丞澤也逐漸找到了感覺,一個掃堂腿將人撂倒在地。 那人翻身一滾,找到機會重新站了起來,從靴子里拔|出另一把匕首,沖著楚丞澤的心臟刺去。 楚丞澤偏身一閃,卻還是猝不及防慢了一點點,刀身輕輕劃破他手臂上的衣服,帶上了一點血跡。 封吟和遲風也趕了過來,護住楚丞澤和花似月,聯手攻向那個黑衣人。 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楚丞澤還沒有怎么動過手,難免有一些生疏,所有剛剛才生出了一點破綻,讓那人逮著了機會。 眼看封吟和遲風抓住了那個黑衣人,楚丞澤就沒有再管他們,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帶人先下去,自己快步走到花似月的面前,伸手扶起她,柔聲道,“已經沒事了。” “有沒有受傷?” 花似月的眼眶微紅,抬起頭,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 而這個時候,叮當和二狗兩個系統也沒有閑著,同時分別在花似月、楚丞澤的腦海里響了起來。 【叮——他很擔心你】 【滴——她很擔心你】 叮當的一番話,讓花似月腦袋里緊繃著的那根弦突然就斷掉了,剛才看著那人提刀過來的一瞬間,花似月確實很害怕。 可回過神來之后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那一瞬間,她有想過,她要是真的死在這個世界了怎么辦? 先前也不是沒有過死亡的感覺的。 上次的落水事件,花似月并沒有心大到隨隨便便將其拋在腦后,在水里那種窒息、無助感困擾了花似月好幾天,她現在都不太敢靠近水邊。 她當時真的以為自己接近死亡了。 等花似月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撲到了楚丞澤的懷里,兩只胳膊緊緊地抱著楚丞澤的腰。 而楚丞澤一只手輕輕拍打著花似月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似的。 花似月尷尬地想要縮回手,不明白自己到底抽的什么瘋,準備開口解釋一下她并不是故意想要占楚丞澤的便宜的,她只是……只是覺得抱著楚丞澤很有安全感…… “楚丞澤,我……” “別害怕。”楚丞澤摸了摸花似月的腦袋,打斷了她的話,在花似月耳邊壓低了聲音輕輕說道,“我說過的,會帶你回家。” “絕不食言。” 【滴——楚丞澤好感度 2,當前好感度:41】 楚丞澤:…… 楚丞澤:…… 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把系統換回去? 第036章 花似月沒有二狗搗亂,叮當又異常安靜,于是滿腦子都是楚丞澤剛剛說的那句話,臉瞬間通紅,搭在楚丞澤腰間的小手都隱隱發燙。 而楚丞澤還保持著懷抱自己的姿勢。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滴——花似月現在十分苦惱】 【888886:苦惱什么?】 【滴——她快心動到窒息了,啊,迎面而來的雄性氣息,楚丞澤他還抱著我呢!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撲哧。”楚丞澤實在沒忍住,低聲笑了出來,松開了抱著花似月的手,看著對方通紅的臉,想到二狗剛才模仿的話,立馬偏過頭去使勁憋笑。 這家伙也太可愛了。 花似月:??? 花似月看著楚丞澤這不對勁的笑,愣了好一會,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 王二狗那個家伙能聽到自己的內心獨白啊!! 他不會……把剛才自己心里想的全告訴楚丞澤了吧? 這家伙要是敢,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了! 【叮——二狗他說,這樣挺好啊,他回不了的話,楚丞澤能一直聽到你的心里話了……】 花似月:…… 王二狗你不要臉!!! 【986777:那……楚丞澤現在心里在想什么?】 【叮——他在想,這家伙也太可愛了】 花似月的臉更紅了,深呼吸一口氣,感覺這回她是真的要自燃了,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結果余光一瞥正好看見楚丞澤胳膊上的那些血跡,頓時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消了下去,皺起了眉頭,“你受傷了?” 楚丞澤順著花似月的目光看了一眼,無所謂道,“沒事,小傷而……” “我這就讓他們拿藥來!”花似月起身,結果剛邁出一步就被人圈住了手腕,楚丞澤將食指放在唇上,輕輕噓了一聲。 “不要驚擾到太后,我一會讓遲風拿藥過來便好。” 沒過一會,遲風和封吟就回來了,那個黑衣人還沒能問出什么就服毒自殺了。 花似月的心思都已經不在剛才的刺殺上了,她從來沒幫人處理過傷口,以前在現實世界里最多就幫閨蜜貼個創口貼,現在正按照遲風說的步驟小心翼翼地給楚丞澤上藥。 動作輕得仿佛楚丞澤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似的,恨不得一輕再輕,臉上的神情專注又溫柔。 遲風和封吟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花家的二小姐應該是一個大大咧咧刁蠻任性的女子才對? 眼前這個溫柔又動作輕柔的人,真的是花似月?? 他們是不是眼瞎了?? 遲風和封吟感覺他們就不該呆在這里,可王爺又沒說讓他們下去,只能站在原地感受著自家王爺和準王妃之間的奇妙氣氛,仿佛帶著一層粉紅色的濾鏡。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 花似月將楚丞澤的胳膊包得嚴嚴實實,衣服都快穿不上了。 遲風&封吟:???? 這手藝是認真的嗎?? 不過他們王爺似乎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淡定地把衣服穿好,吩咐遲風和封吟務必守在外面,再讓可疑人物靠近,他們的腦袋就不必要了。 遲風&封吟:“是,遵命。” 終于可以走了,如釋重負。 楚丞澤轉頭看向正心不在焉收拾東西的花似月,輕聲問道:“有什么想法嗎?” 花似月垂眸:“對不起……害你受傷了……” 楚丞澤伸手揉了揉花似月的腦袋,示意她也坐下,然后才開口說道,“我是說,對于要殺你的人有什么想法嗎?就被輕輕劃了一下,小傷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也許和我身世有關?”花似月趴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