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兩個路障,看來這種半路遇襲的事,不僅是商叩還有他的軍隊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洛晨一邊安慰著大哭著撲在她懷里的小桃,一邊又調戲小公子,“也沒多了不起?” 這句算是踩了陶齊的尾巴了。 “本來就沒多了不起,只不過比我厲害一點點。”陶齊的聲音音量逐字減小,到最后直接消了音。 “他可是把你當弟弟般疼的。”洛晨感慨道,剛才這眼神黏在陶齊身上甩都甩不掉。 “我發現你有一向天賦,那就是能讓所有人都能偏愛你。”洛晨不經感慨了一句。 “他父母雙亡,幾歲就被我奶奶接到府上養著,但明明都是一個地方長大的,差別卻那么大。”陶齊還在接著上句話接著說,等他反應過來,眼睛瞬間變亮了。 “那這么說,阿晨也偏愛于我嗎?”這期待的眼神令人舍不得說不是,洛晨無奈的用敲了敲這顆不太靈光的腦袋,拉著小桃快步走在了前面,不再去看陶齊,越看越心軟,可使不得。 如果不是偏愛,誰又會在剎那間躍身下樓抓住他呢...真笨啊。 第76章 種子 最后酒樓上的那位離家出走與情郎私奔的姑娘,陶府的派人一路相送,送回了長寧,陶府是商賈大戶,而這位姑娘的爹竟是當地官府唯一承認的鹽商,雖然陶府并不經營,但無疑多了一人脈,陶齊也并不傻,他后知后覺的明白了洛晨讓他這么做的理由,但洛晨本人并沒有再提過,至于那姑娘的情郎,在眾目睽睽之下所行此等害人之事,落到商叩耳里,自然是派了三五個士兵去將此人丟到官府去了,他親自旁聽審刑,會不會重判就不得而知了。一切都似乎風平浪靜的解決了。到只是在回去后,洛晨突然發現自己丟了一樣東西。 “糟了,我將香囊弄不見了。” “香囊?”陶齊見洛晨慌張模樣,這模樣倒是第一次見,等她胡亂全身摸了一通,說出了這個物件。 剛才那位姑娘給洛晨的香囊,那可是那姑娘重要的東西,暈了,她竟然會如此不小心。洛晨摸遍全身也尋不到,長嘆一聲,丟下一句我去去就回,撒腿就跑。 興許丟在酒樓了,洛晨帶著這樣的想法,一路狂奔,恨不得再長出一條腿來,氣喘吁吁一番,酒樓幾層看了,又沿街尋找,找的滿頭大汗,落日西偏,也沒尋到這個粉紅香囊的影子。 最后無奈的回了屋子里,全身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癱在桌子上猛灌茶水。 “慢點喝,慢點喝,會嗆著。”陶齊在一旁扇著扇子,他手里拿著的是一把大蒲扇,前端還分了叉,小少爺自從來到洛晨這里就越來越隨意了。 “那香囊我明明知道對那姑娘很重要,我卻還要把它拿過來。”洛晨后悔了。 “阿晨是想告訴那姑娘,凡事要慎重思考,古人云:‘謀而后動’,她已經做錯了事,又想得到什么東西,就要付出點東西,再說阿晨也只保管一段時間而已。”陶齊悄悄地往洛晨那邊移了移,給自己扇風也不知道這風怎么扇到了洛晨身上。 “哇,小姐真好。”小桃從來都是聽到誰夸洛晨就會附和的,她眼睛發亮,架勢好似要出去吼兩句將自家小姐做的事告訴全天下所有的人。 “...”洛晨雖有其意,但很大部分是因為她自個好奇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她身心疲憊,不免上來些孩子脾氣, “我才不是。” 這爭辯著實蒼白了些。 “不如小姐去找商將軍幫忙?”在小桃心里,自家小姐排第一,這排第二的就是人見人夸、無所不能的商將軍了。 “為什么去找他?”哪壺不開提哪壺,陶齊已經將商叩劃進了絕對不能靠近洛晨的范圍里,哪怕商叩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自己身上,根本沒有多看洛晨一眼。 “商將軍,少年英才,手里兵士無數,金陵又是他的封地,托他幫忙,張貼告示,集民眾的力量尋找,一定能找到。”小桃像背書一般的將理由娓娓道來。 “我也可以讓府上的人幫忙尋找。” “約法三章其二不能依靠陶府的力量。”小桃一句話就堵住了陶齊的嘴,陶齊猶如喪氣的皮球,他沒了家族勢力,一無是處,什么都是。 “不依靠別人的力量,我們自己找。”洛晨突然插了一句,她奪了陶齊的扇子,自己握在手里扇風,“辛苦小少爺,明天和我們一起找呢。” “大夏天的,有些熱,大少爺可不要抱怨的好。”洛晨的蕭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出來,輕輕的在小桃頭上一敲。 “你呀,這么喜歡商將軍不如去他府上坐丫頭。” 小桃舌頭一吐,蹭上前來背后抱住洛晨,“好,小姐,小桃錯了,小桃明天一定賣力的找,肯定能找到。” 大夏天兩人抱在一起的滋味可不好受,洛晨蕭連連往外指,“去去去,都給我去洗澡,今晚早點休息。” 洗澡順序小桃最先,小桃走后,洛晨把壺中的最后一點茶水喝盡了,才又開口道。 “現在就你我二人,有什么話不妨直說。”洛晨握著雙手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阿晨,我有點難過。”陶齊平靜的說。 “雖然這么說,我覺得我沒資格這么說。”陶齊側著臉看著洛晨的眼睛里有燭火搖曳,仿佛要吸進人的靈魂。 阿晨,我好難過,我不希望你今后再做出像今天這樣一躍而下的舉動,而你做出這樣舉動的原因是因為我。 有些在肚子里千轉百回也不能說出口,陶齊再一次發現,他和洛晨相隔的太遠,這樣的一無是處的自己觸摸不到活的肆意自在的洛晨,他除了陶家公子的名號,就什么都沒有了。 自己所擁有的是洛晨最不在意的,陶齊雖然天真但他并不傻,已經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久了,洛晨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里,藏在心里,一點一滴嚼爛了去看透這個靈魂。 “好了,你不想說,那便不說。”洛晨這時才發現陶齊再一次紅了眼眶,卻沒有淚水在眼睛里打轉。 她這次沒有用蕭敲這只委屈的兔子,她能大概猜到,陶齊是在對這次他被推下樓害的他們兩人陷入危險之地而自責,于是她用手摸了摸陶齊的腦袋,溫言道。 “隔兩日我便教你用劍,這本基礎劍法你先拿去看看。”洛晨胸口掏出一本基礎劍法,世面上到處都能買到的五文錢一本,她會的劍法始終不是正統,要教就要好好教,自答應了陶齊教他劍法后,她便買了這本基礎劍法,隨身帶著,無聊了就看,看了幾個月,她才敢把這本書交予陶齊。 這本書貼著胸口放著,交到陶齊手里還有淡淡的余溫,卻燙到了陶齊心里。 “好。”陶齊低低的應道。洛晨長舒了一口氣,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