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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飛注意到高臺上站了三個人,族長站在左邊,刀疤男站右邊。還有一個白發垂到腳踝,穿著一身好像素白麻布的少年站在中間。由于距離太遠,徐飛看不清那人的樣子。那個少年看了看天,似乎覺得時間到了。他掃了一下周圍的人群,開始低聲吟唱出大段徐飛聽不懂的句子。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最后竟然就像是在耳邊一樣。徐飛見納古和白都看得認真,小聲的問了問兩人:“你們能聽懂他在唱什么嗎?”納古搖搖頭,他就是看個稀奇罷了,至于內容,他不管。反正今天出來的任務就是找白,現在人已經找到了。其它的都不重要,族長可以應付。白也在一旁無所謂的表示他只是在旁邊看看自家的族長大人。其他的?對不起,沒注意。好吧,看來只有他一個人在糾結內容的問題,其他兩個人一個在看戲,一個在犯花癡。納古以為徐飛因為沒聽懂祭司的話而傷自尊,他在一旁安慰道:“祭司們會單獨學習祭語,聽不懂是應該的。”祭司因為擔負著與自然神溝通的職責,所以都會在祭司所里單獨學習語言,祭語就是祭司和神明溝通的媒介。那祭司說的一大段話,應是通知神明來鑒定這場儀式。看樣子整個部落的雄性都來了,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在黑夜里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大家都面朝高臺,靜靜等待結果。這場面讓徐飛有點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祭司手捧一只白色陶碗,用一片嫩綠色的葉子,沾了碗里的溪水,隨意的往兩人頭上掃了掃。徐飛感覺這儀式像是在驅邪,看著好奇怪。“作弊,”白在旁邊小聲嘀咕了句,聲音很小讓納古和徐飛都沒有在意。不一會兒,人群里就傳來一陣歡呼聲,大家紛紛在地上叩拜,口里念著什么。他們離得遠,怕被發現,也沒看清楚發生了什么,不過也能猜到應該是結果出來了。那個刀疤男興奮的手舞足蹈,族長站在一旁,神情平靜。“哎,我家族長真可憐。”白嘴里說著可憐,眉眼處卻沒有一點哀愁。結果出來之后,不一會兒那群人就跟著祭司和新族長一塊兒走了。雖然其中有原本支持赫里的一部分族人,不過在真神顯靈的情況下,他們還是支持天選結果。赫里落在最后,望了望很快再次被烏云遮住的天空,愣了愣神。十幾年的重擔一下卸除了,倒讓他有點兒不習慣。白看那群人走遠了,一下就從樹后面竄了出來,跟個兔子似的飛快的跑到了族長身邊。族長還沒感傷完,白就蹦到了族長身上,胳膊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環著族長勁瘦的腰身,糊了他一臉口水。被白洗禮過的族長緩過神來,皺著眉頭責問道:“你怎么過來了?”趴在族長身上的白可不怕他,他就咧著嘴傻笑,不時還要湊過去親幾下,讓族長拿他沒辦法了,很快就扮不下去兇臉。在后面趕過來的納古和徐飛看著這場面,感覺受到了傷害。他們可是晚飯都沒吃,就四處找人!以后再也不能幫別人帶孩子了!“沒事就帶他回去。”徐飛在旁說道,納古也急著帶媳婦兒回去老婆熱炕頭,暫時沒有孩子。赫里看人都來了,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小東西偷跑出來。他點點頭,準備把熊孩子接收回去。白現在扒著族長,也不鬧騰了。納古直接把徐飛背到了背上,飛快的向回去的路上奔。“怎么這么急?”徐飛感覺風呼呼的直接從耳側飛過,不時有些葉子擦身而過,帶著一股木頭香味。“你餓了。”為了找白,徐飛和納古都走了很久,這會兒肯定餓了。“嗯,我餓了。”徐飛把頭搭在納古肩頭上,也只有他會在意自己餓不餓。回了山洞,吃過晚飯,納古把打地鋪的獸皮又收了起來,把木門關嚴實,今天誰敲門也不開!還沒等徐飛洗漱完,納古就蹭了上去。被壓上床的徐飛,臉上的水的還沒擦干,順著臉頰往下流,弄濕了小一塊地兒。納古盯著盯著,就忍不住俯下頭舔掉一滴快要落下來的水珠。估計是覺得味道不錯,順著水珠一路向上,直到附上一片柔軟的淡粉色。徐飛被納古弄得一哆嗦,想要推開納古,卻全身發麻。納古今天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抱著徐飛一陣猛親,時不時還要蹭幾下。現在本來天就熱,納古的身體更是燙人,徐飛覺得自己的身體都開始往外冒熱氣了。口中火熱的舌頭跟條靈蛇一樣,上下攪拌,不時還會發出一點“嘖嘖”的水聲。徐飛聽著,自己的臉都快要蒸發干凈了。“徐飛,我們生孩子吧。”納古趁著徐飛喘氣的空檔,眼珠子一錯不錯的盯著他,像是在黑夜里也會發光。徐飛本來被親的腦子里一團漿糊,聽到這句話一下就清醒了。生孩子?!“不行!”原來納古是打著這個主意,這是被白他們刺激了嗎?納古趴在他身上,聽到徐飛一口回絕了自己的邀請,真是心碎!他又狠狠奪走身下人的呼吸,害怕他再說出拒絕的話。徐飛看納古又親了過來,以為他要強來,掙扎起來。納古見徐飛掙扎的厲害,用下半*身壓著徐飛蹭蹭,“只親親,只親親。”你不喜歡的事我都不會做。鑒于納古的誠信值一直滿滿,徐飛沒再掙扎,但是另一種讓他尷尬的感覺升起。納古那根很有存在的硬棍子正抵著他,而且有越來越硬的趨勢。納古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徐飛不想和他做會生孩子的事,他就不能再繼續了。他戀戀不舍的再次親了親徐飛的額頭,才爬起來,垂頭喪氣的坐在床邊,任由帳篷高高撐起來不管,真是任性!一洞旖旎被這么突然停止,徐飛看著坐在床邊不看自己的大個子,怎么看怎么覺得蠢!不一會兒又覺得他可憐兮兮的。徐飛不知道怎么又心軟了,“現在還不行,我沒做好準備。”既然同意和他在一起,有些事也是要順其自然的經歷。他不愿承認,其實是有點緊張。納古看似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中,耳朵卻豎起來聽得一清二楚。嗯,媳婦兒的意思是以后就可以了。納古又開心了,不過他現在這樣子,還不能面對媳婦兒,正考慮著要不要出去解決一下。一雙溫熱的手就覆了上來……接下來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