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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祖宗,別哭了成么?”赫里感覺自己都要提前長出白頭發(fā)了。不過是讓他到徐飛這里住幾天,還沒說完,對面就晴轉(zhuǎn)暴雨,把他唬得一跳。好不容易把人哄歇了帶過來,怎么又哭上了!“我要和你一起,你和我都住這。”好嘛,不說一起回去,倒說一起住這兒了。聽內(nèi)容不是徐飛想的那樣,他才放心。自從知道自己在這里被歸為雌性,徐飛就對同為雌性的白更為照顧,想得也多,這是不是因?yàn)樾詣e認(rèn)知不同而產(chǎn)生的變化?“怎么回事?”在納古看來,白早就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別的雌性這時候都能生孩子了,徐飛就是心軟。“這幾天有人盯著我,我也沒過來這邊,以免把麻煩帶過來。”今天也是趁著別人不注意,才把白送過來的。赫里坐在石凳上,揉了揉眉心,這些天都快把他煩死了。一切都是從那位少年祭司來了以后,整個部落都開始漸漸變樣。納古和徐飛聽著他的解釋,眉頭也全皺起了,這位祭司太古怪了!祭司是在各個部落里選出來的,從新生兒里,選出天生白發(fā)者,且花紋為純黑色的雌性。祭司都是由雌性擔(dān)任,挑選出來的嬰兒會被立刻送往祭司所,教育到他成年,再分配到各個部落,掌管祭祀、醫(yī)理、探星大權(quán),有些祭司甚至比一族之長還有威懾力,族內(nèi)大小事務(wù)都是他說的算。這位祭司說來身世也傳奇。從四五十前前開始,部落里就開始很少有祭司誕生。祭司所里的祭司,因?yàn)闆]有新人接任,大多和老祭司一樣年邁。好不容易有個部落出了位未來的祭司,卻在護(hù)送幼兒的途中遇到獸襲,護(hù)衛(wèi)隊(duì)的眾人無一幸免,剛滿月的嬰兒不知所蹤。被丟在到處都是吃人猛獸的叢林深處,那孩子幾乎就沒有生還的可能。祭司所的大祭司召集周邊部落的人到處搜尋,最終也只找到一塊帶著血跡的獸皮裹子。大家都覺得這孩子肯定是遇害了,心疼惋惜之余也沒有辦法。那十年之間,再沒有部落誕下白發(fā)幼兒,大祭司苦等不到,最后也歸于自然神的懷抱。沒想到大祭司剛死沒多久,就有一個部落的狩獵隊(duì)在雨林深處的邊緣地帶發(fā)現(xiàn)了一個騎著巨蟒的少年。滿頭白發(fā)直落腳踝,全身未著寸縷。那少年看到眾人,口齒清晰的說:“我是十年前丟失在這片林子里的祭司,希望你們接著使命,把我送去該去的地方。”說完拍拍蛇頭,那巨蟒把他放下,吐了吐信子,才轉(zhuǎn)身游回雨林深處。眾人哪見過這么大的蟒蛇,紛紛嚇得腿腳發(fā)軟,又因面前站的是祭司大人,紛紛跪在地上兩股顫顫。誰也不知道這個十年前還是幼兒的少年是如何記事的,眾人也只當(dāng)祭司自有過人之處,恭恭敬敬的護(hù)送著少年回到祭司所。只可惜大祭司已去,不能親自教導(dǎo)少年。少年只跟著所里的其它祭司一邊做事,一邊學(xué)習(xí),禱文祈語更是看一遍就會。更聽說這位祭司還能聽懂獸語,真真是不得了的天才。如今這位少年祭司不知道看中了他們部落什么,好好的祭司所不待,卻自愿到一個普通部落里當(dāng)個下級祭司。他可是被眾人認(rèn)為最可能繼承大祭司的少年,沒人知道這是為什么。一來之后,部落里就開始出現(xiàn)一種古怪的氛圍,白也不喜歡看到那家伙,天天待在家里,都不在部落里逛了。赫里問他,他也只說那家伙身上有種討厭的味道。本來赫里的部落,誰武力值高誰就可以做族長,這位祭司一來就說赫里包庇災(zāi)星,不配當(dāng)族長,族長應(yīng)該由自然神選擇。原本支持赫里的那堆人自然和祭司的人爭吵不休,攪得部落一團(tuán)糟。赫里自己倒無所謂,他覺得像納古一樣,自個兒離了部落單過也不錯,還能多點(diǎn)時間陪小家伙。明天將會開始挑選新族長,且看自然神要如何選擇。他現(xiàn)在啥也不想,只希望一切盡快塵埃落地。☆、第32章天選“什么是天選?”毫無疑問,這個祭司來者不善,或者說只對他們不善,徐飛想弄明白天選是怎么個選法。眾人都忘了徐飛不知道,這會兒連抽著鼻子跟族長撒嬌的白都忘記淌眼淚。納古從小就被排除在各個活動之外,對于天選只知道個大概,具體怎樣他也說不好。他只知道天選必須由祭司主持,時間是在半夜。赫里解釋道:“以萬千星辰為介,以百萬綠木為媒,凈水沾額,得紅印者為天選者。“怎么這規(guī)則這么奇怪?赫里說話還文縐縐的。徐飛問道:“這是從哪傳出來的?”“祭司的天書。”每個祭司生來就有一本屬于自己的天書,那上面會記載一些大事。納古被傳為災(zāi)星,也是因?yàn)榇蠹浪镜奶鞎嫌涊d著:晝隱于夜,月浮日沉,災(zāi)星現(xiàn)世。納古的出生幾乎百分百滿足這個條件,這一傳出去,便不意外的被當(dāng)成了災(zāi)星。“天選本身沒什么危險,主要是結(jié)果出來之后,”赫里一邊說一邊嫌棄的看白把鼻涕眼淚抹在他的獸皮裙上,“所以我把白放你們這兒,等事情結(jié)束了再來接他。”“這里沒多余的地方讓他睡。”納古板著臉,他可不想讓這個巨大無比的電燈泡夾在他和徐飛之間,最近好不容易才蹭上床。徐飛也覺得讓白這個外來人員留在赫里的部落里會惹麻煩,直接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沒地方給他睡。”納古可憐巴巴的看著徐飛,難不成要讓小不點(diǎn)和他們一起睡床?徐飛想的比他還周全,白怎么說也是個雌性,怎么能和他倆睡一起。他看著納古,露出個笑容:“那就辛苦你了,這幾天還是打地鋪吧。”現(xiàn)在是夏天,睡地上也不冷,況且大個子皮糙rou厚的,睡幾晚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納古聽完之后整個人失落的不想講話,連眼神都帶著凄涼,媳婦兒跟小不點(diǎn)睡,讓自己睡地上,這打擊太大了!赫里都不忍心看納古那沒出息樣,“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白就拜托你們了。只要給他喂飽了,他還是挺乖的。”族長說完飼養(yǎng)技巧,也不再多看一眼,跟他們說了句“我走了”,就離開了。他怕再多看一眼白的鼻涕泡泡,又會舍不得丟下他。白看赫里真走了,也不哭了,就跑山洞門口往外瞅著,搞得像他真能在這一片黑中看見族長大人離開的背影一樣。徐飛看白像一只剛離開mama的小獸,這種分別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