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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你莫非是在懷疑我!我可沒做這種事,我圖什么!”“誰知道呢。”陸青峰頓了頓,“城兒已經(jīng)醒了,收拾收拾,待會便出發(fā)吧。”沈河尷尬地笑了一聲,就這么被關(guān)在了門外。“哎呀呀被懷疑了。”沈河原以為自己不會在意,此刻卻覺得自己昨日似乎用錯了方式。在門外站了一會,沈河聳聳肩轉(zhuǎn)身回房:“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多到數(shù)不清,不用太在意啊不用太在意。”陸青峰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自己趕車,讓趙城呆馬車里。趙城似乎察覺了什么,本里挺能講的一個人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沈河很多次想搭話都被趙城不是點頭就是搖頭切斷。沈河嘆了口氣,索性倒下睡覺。這一路都挺安穩(wěn),沒發(fā)生什么戳心事,很快城門便近在眼前。陸青峰把沈河戳醒:“甭睡了,你都躺一天了,到了。”沈河揉了揉眼睛:“話說在前頭,你得事先說好你要去干什么,若是出了岔子該負責的就是我。若是跟那位扯上關(guān)系還惹出什么好歹來,我十條命也不夠賠的。”“那位”是誰,不必多說,所有人都心領(lǐng)神會。“放心吧。”陸青峰把他拎出來,“我們就是去看看故人。”“老實說。”沈河悄聲道,“你們不想救他出來?我遇到過很多人都說他命不該絕,想讓皇上放了他。”陸青峰似乎不愿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回答,只是道:“誰要放他出來我就宰了誰!”沈河眨眨眼睛,最終慢吞吞地從馬車上下來,一瘸一拐地走到莊嚴的城門下,叫嚷了幾聲引來了守城門的人,從懷里拿了個令牌出來。那令牌究竟長什么樣陸青峰和趙城是沒看清,只知道看到這令牌的人變了臉色,慌慌張張地準備開門了。大門打開了一條容許馬車通過的縫,“吱呀”一聲,似乎預示著一個開端。沈河似乎和前來迎接的身著鎧甲的人說了些什么,然后轉(zhuǎn)過身朝陸青峰招了招手,讓他們過去。他們?nèi)齻€,讓緊閉了近一個月的城門打開了。沈河朝他們拱了拱手:“就此別過,后會有期。”陸青峰朝他點了點頭,算是告別。沈河看向趙城,朝他揮了揮手。趙城愣了一下,也伸出手來揮了幾下:“那個……沈大哥再見!”沈河笑容加深,卻沒說什么,轉(zhuǎn)身走遠。趙城拉了拉陸青峰的袖子:“爹,沈大哥是個好人。”“這世上哪有什么好人。”陸青峰拍了拍他的腦袋示意他走,“身上沾了血,便永遠也無法與好人沾上邊。”“反正爹是個好人。”“好人?”陸青峰自嘲地笑了笑,“等到你長大了你就不會這么說了,我是一個罪人。”趙城意識到氣氛不對,趕緊轉(zhuǎn)一個話題:“爹,我看你其實挺喜歡沈大哥的。”陸青峰一愣,抬手在他腦袋上來了一記:“臭小子知道喜歡這兩字咋用嗎,以后別亂用。我看那人頂多算得上不討厭而已。”“噢……那爹……”趙城道,“你一直盯著沈大哥的背影看做什么。”陸青峰趕緊收回目光,低聲道:“我只是覺得這個人很怪而已,他遠沒有你看到的那么簡單。”“不提他了,走吧,我?guī)闳タ纯茨愕挠H生爹娘,還有你爺爺叔叔……”微風拂過,吹起兩人的發(fā)梢,一絲涼意順著衣服縫遛了進去。陸青峰呼出口氣,“到時候給他們上柱香,再磕個頭。你要記住,你的親人,他們都是英雄!”在趙城的記憶里只有陸青峰一個,與他血脈相連的親人已經(jīng)淡如白紙。但陸青峰說這句話的時候趙城的心里涌起一股奇特的感覺,心中猶如一團火苗竄起。血脈是一種很奇特的東西,英雄血脈的傳承,往往伴隨著艱難與血。京城雖戒嚴但畢竟繁華,街上來來往往還是有很多人。殘陽如血,誰也不知道這兩個外來人要去哪里。直到萬家燈火時,二人又重新出現(xiàn)了眾人的視野。趙城看著眼前氣派莊嚴的宅子,抬頭看向陸青峰:“爹,這就是以前的趙家啊,好氣派啊。”陸青峰望向大門上方如今高掛的“沈府”二字,心中涌起不好的預感。身后一輛馬車駛來,在門前停前。就聽一聲熟悉的笑聲從馬車里傳來:“我說后會有期,這也太快了些。”陸青峰:“……”預感成真。趙城伸著腦袋:“是沈大哥啊”沈河被隨從扶下馬車,這回他褪去了一身布衣,換上了一身官服,整個人讓他們感到陌生。陸青峰盯著他,良久,吐出一個人名:“沈清流。”“的確是在下,先前沒報真名實在是處于無奈,不過破詭好眼力,果然名不虛傳。”沈河笑著回應(yīng),“我埋了名,你隱了姓,我們不如算扯平了吧。”陸青峰帶著趙城走到沈清流面前,點頭:“行吧。不過我們大老遠敢來,沈帝師不請我們進去坐坐?”“自然,請。”“實不相瞞,我們現(xiàn)在身無分文,怕是要露宿街頭了。”“無礙,住在府上便是。”“我?guī)湍銡⒘诉@么多追兵,現(xiàn)在餓得很……”“……想吃什么跟廚房里的大娘說,隨便吃……”“我們衣裳在和追殺你的追兵打斗中劃破了……”“……明日管家會為你們準備……”陸青峰很滿意,對趙城道:“你沈大哥的確是個好人。”沈清流:“……”他現(xiàn)在非常懷疑在碰到他這個冤大頭之前陸青峰都是這么過來的。隨行的人有幾個年紀大點的都打量著陸青峰。“破詭”這個名號六七年前他們也都聽說過,在當時是個有名的刺客。傳聞“破詭”名為陸青峰,年紀不大,暗殺卻從未失手,不知此人師承何人,只是憑空出現(xiàn),手中一把黑色短劍,上面隱約可見“破詭”二字,因此便把此人稱為“破詭”。后來此人因沒有再出現(xiàn)而被人淡忘,如今聽沈清流這么一說,他們才從腦子里揪出了這么一個人。趙城小聲說道:“爹,沈大哥是帝師?”“嗯。”陸青峰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帝師沈清流,就和左相聯(lián)手把顧霈搞到牢里去的那個,也算是你恩人吧。”“嗯……”趙城沉吟著,回頭跑到沈清流面前,給了他一塊糖,“剛買的,給你吃。”沈清流有些意外地接過:“多謝。”陸青峰看著這一幕,不自覺地露出一個了一個微笑。深夜,在趙城熟睡后,陸青峰悄悄起身推開房門,門外的沈清流頭發(fā)上沾了些露水,揉揉鼻子做了個請的手勢。陸青峰跟著沈清流溜達到府里的一個小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