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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裴明榛貼著她的額頭:“不。” 四面沒有人,早被他遣散了。 阮苓苓沒辦法,只好靜靜讓他抱了一下。 “我的小姑娘這么厲害哪。” 顯然剛剛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阮苓苓十分驕傲:“那當然!” 裴明榛:“何庸狡猾,不可輕信,不管他告訴了你怎樣的名字,都或許是個新的局。” 阮苓苓:“我知道呀,可一切不是有你么?我每天要忙要想的事可多啦,只管套到信息,別的都撒手不理——裴大人,這項重任組織就交給你啦!” 裴明榛看著小姑娘的笑靨,眸底一片暖光:“敢不從命。” 阮苓苓就笑了。 笑得特別燦爛,特別美好。 裴明榛心里一軟,牢里環(huán)境到底不好,他沒再停留,拉著小姑娘離開。 青石小徑外外,悠悠廡廊下,他把小姑娘按在廊柱上,狠狠親了一口。 “成親……我有些等不及了,現(xiàn)在就想娶你,怎么辦?” 阮苓苓怔了怔,紅了臉。 她明白裴明榛這話的意思。 他外放的時間還長,所有事不可能立刻忙完,她卻不可能在這里陪他太久,差不多……是時候回去了。 她還得備嫁呢。 以后歲月悠長,有一輩子要相守,可現(xiàn)在想到分別,他舍不得,她……其實也舍不得。 “等……京城桂香,洞房花燭不好么?” 她的臉很紅,頭也垂的很低,側(cè)臉到下巴的弧度完美無比,似夏日荷塘的嬌羞蓮花。 裴明榛眼神一深。 “好,我等著和阮阮的洞房花燭夜。” ☆、離她遠一點 阮苓苓說不管, 也并不是真就撂挑子什么都不理了, 該配合的還是會配合。 她認為心眼多的壞蛋不好相與,坑人的法子多著呢,何庸跟她說的話里沒準就有什么別人聽不懂的暗語, 如果隨便讓裴明榛半個人替她去,許就會穿幫。 起碼這頭一回, 她幫忙捋順了,后面參與不參與沒關(guān)系。 于是這一次,阮苓苓親自去了。 最后證明, 果然。 何庸說給她的話并不多,云里霧里她沒太聽懂,等到接頭人來了,對上暗語,又謹慎小心的說了幾句話, 她方才明白, 這里頭果然有坑。 簡單的, 前后不著調(diào)的幾句話,她找不出邏輯, 對方卻一聽就明白,這些話里隱藏著重要信息,比如說來的是男是女,同何庸大略是怎樣的關(guān)系,甚至有可能暗含了名字。 接頭人問了阮苓苓一些問題,阮苓苓準確又快速的答上來, 他方才信了,隨阮苓苓一起走向偏僻巷道。 約定的地方是人來人往的大街,抓人不方便,逃跑方便,到了偏僻巷道就不一樣了,準備伏擊很方便,套話也方便。阮苓苓一邊迅速的套到了不少新信息,一邊時刻注意著周遭動靜,在裴明榛定下的信號發(fā)出來的一瞬間,她立刻后退,跑得比兔子還快! 接頭人愣在原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被人重重圍住了。 還能怎樣?打唄! 敵眾我寡,接頭人肯定是打不贏的,但反抗是一種姿態(tài),束手就擒也太慫了! 阮苓苓一口氣跑到巷外拐角,右手捂著左胸,心跳都差點停了。 她知道裴明榛給她派了暗衛(wèi),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隨時都能求助,一旦有危險冒頭,不用求助別人也會動手,可獨自一人面對這樣的事,心里還是有些怕。 怕有什么萬一,被接頭人看穿了怎么辦,護衛(wèi)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她就被接頭人制住了怎么辦,一旦有半點錯了,這事就算完了! 幸好…… 圓滿的完成任務(wù)。 阮苓苓靠在墻壁上,深深呼吸。 “喂——” 阮苓苓嚇了一跳,轉(zhuǎn)眼看,是花鈴,跑過來湊熱鬧了。 花鈴仍然穿著一身明黃色的衣裙,她好像很喜歡黃色,亮亮的,十分鮮艷,她本人也很配這個顏色,綴上暗繡的小花,看起來十分精神。 她纖白手指捋著耳側(cè)的小辮子,圍著阮苓苓轉(zhuǎn)了幾圈,一雙貓兒眼眼的大大,嘴里嘖嘖有聲:“你為了姓裴的真的很敢誒,明明不會武功,還敢這么干?不怕別人一刀過來,小命就沒了?” 阮苓苓最初看花鈴不舒服,是因為那一段她不知道的過往,裴明榛又沒有交代清楚,花鈴這么漂亮,她怎會沒有危機感?可知道了以前那些事……她反倒更多的是心疼。 遂她柔柔微笑:“無需知會,主動而至,花姑娘不是也很關(guān)心朋友?幾日不見,姑娘可還好?” 她知道花鈴沒有惡意。 上次裴明榛去青樓,明明很討厭那種環(huán)境氣氛,明明不去也可以,花鈴還是去了。她其實很佩服,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這么強大堅韌的內(nèi)心,遇到這樣糟糕的事也能走過來。 更何況,花鈴是一個很講義氣的女人? 這種特質(zhì)在女人身上著實不多見。 阮苓苓的目光太溫柔,太友好,帶著春日暖陽般的溫度,花鈴……花鈴有點受不了。 她舉起手,在阮苓苓眼前晃了晃:“你……沒生病吧?” 阮苓苓眨了眨眼,很意外這個問題:“嗯?” “你不討厭我,不想伸手打我么?”花鈴摸著下巴,貓兒眼瞇起,眼神從嚴肅到有些壞壞的,“前兩回也是,青樓里人多不方便,被擄走手被綁著動不了,松了綁你還是沒打我……我可是跟你男人有過一段的人啊。” 阮苓苓看出了她的促狹,知道她是在故意開玩笑,并沒有惡意,臉上笑容更大:“所以要我把新娘的位置讓給你么?” 面前小姑娘明明眉眼彎彎,笑容柔柔,軟綿綿乖巧巧,一推就能倒,可花鈴看著看著,不知怎么的,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根本不是開玩笑,這是恐嚇吧! 這小姑娘決計是個不好欺負的人! 她雙手搓著胳膊,神情警惕又嫌棄:“這樣的極品男人一般人消受不了,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阮苓苓只是笑,沒有說話。 太溫柔,也太好欺負了。 雖然心里知道是這是假象,花鈴還是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一下阮苓苓的臉。 “要不然……你別跟他過了,跟我過吧。”一句話說出來,下面的話就順了,花鈴笑得像只狡猾的貓兒,眼睛越來越亮,“臭哄哄硬邦邦的大男人有什么意思,不懂眼色又不解風情,還是咱們女人最懂女人心,不舒服就發(fā)脾氣,舒服就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一起繡花一起虐小妖精們——怎么樣啊阮阮姑娘,考慮考慮?” 阮苓苓:…… 這,認真的? 花鈴見阮苓苓臉上表情終于有了變化,笑容更大:“我真的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