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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春光韶華,全部在這里。 阮苓苓臉爆紅。她簡直無所適從害羞的不行!大佬好不要臉,怎么可以說這樣的話! 她命令自己,阮苓苓你給我站穩了,別慫! 決定下得再痛快,話說的再好聽,什么他再撩她,她就撩回去,怎奈自己不爭氣!她不會啊!看看人家大佬,隨手就是sao話,迷的人不要不要的,再看看她——沒用的連自己都嫌棄! 還是想跑…… 不行,不能跑,必須穩??! 不努力攻克這個難關,怎么學習撩人?她難道要永遠這么害羞下去么? 阮苓苓默默深呼吸,給自己鼓勁,你可以的……只要頂住不跑,就是階段性的勝利! 她急智了一把,推開裴明榛,決定轉換話題。 認真把思緒拽回到眼前,她小聲嘟囔:“那個楊文康真是太討厭了,堵我就算了,我都用揍他的方式拒絕了,他竟然還敢搬出他娘上門求親……” 裴明榛知道小姑娘害羞,笑了笑,沒再說別的,只拉著小姑娘走在身邊:“也許不是他搬的?!?/br> 他的‘教育’絕對痛徹心扉,楊文康不可能敢再對小姑娘出手,此舉怕是楊夫人自己琢磨出來的,楊文康還不知道。 若是知道了,一定會不顧病體,爬也要從病床上爬下來,跪求母親不要。 阮苓苓只是想隨意跳開話題,并不是對這個問題有多好奇,思緒這一沉下去,她一點都沒在意楊文康本意如何,反倒發現了一點不對的地方:“也是很奇怪,為什么每回我在哪里,楊文康都知道?” 她無意識的踢了踢腳邊的小石頭,眉眼里全是疑問:“趙英當時為了‘曲線救國’,想要拉攏我時也這樣過,但趙英是藩王世子,姓趙,勢力龐大,他可以做到,楊文康有什么?” 楊家門第是比一般人家高些,可裴家又能差到哪里去?這些事趙英可以做到,楊文康卻不應該。他怎么可能每一次都攔她攔的那么精準,對她行蹤了解的這么徹底全面? 阮凌突然停步:“是不是家里有內賊!” 她看向裴明榛,眼睛湛亮:“而且這些時機也很奇怪,我正經去參加小宴,什么事都沒有,只要一往公主府去,必然被攔,這是巧合?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說話時沒注意腳下,一不小心踩到了一顆小石頭,她眼看著就要跌倒,裴明榛趕緊把人接?。骸安灰??!?/br> 阮苓苓怎么可能不著急?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方向,十分可怕! “表哥你看,他們是不是一伙的!”她白生生小手緊緊攥住裴明榛衣角,“趙英窮追不舍,看樣子像真心,但真的是么?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也許這里頭有事,趙英憋著大壞呢!” “看楊夫人的意思,楊文康在喻國使團過來,安平公主舉宴時就見到過我,如果真有什么,為什么不早早行動,偏偏選在這時,也不早不晚,只讓我去不了公主府?他們是不是怕我壞他們的事!” 看起來是在搞她,實則是不是在搞小郡主! 裴明榛有點驚訝。 許是關心則亂,這一次,他滿心滿眼都是小姑娘,竟不如小姑娘想的多,看的遠。 小姑娘聯想很豐富,但仔細一想,處處合理。 裴明榛微微瞇眼,他沒注意到便罷,注意到了,想的事自會比小姑娘更深,更遠。 流水有情,落花無意,趙英追求小郡主的事驚動全京城,小姑娘和小郡主又是手帕交,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也僅僅是知道,并沒有深入了解,如果趙英對小郡主的追求行為并不是因為喜歡,那是為了什么?上位者聰明人從不會做多余的事…… 裴明榛神思瞬間擴展,上升到朝廷大事。 “我會會查?!彼嗔巳嘈」媚锏念^:“你還是放棄使用你這可憐的腦子吧?!?/br> 阮苓苓不服氣:“我的腦子怎么了,我很聰明的!” “好,你最聰明,”裴明榛輕笑,捏了捏她的手,“別急,等著我。” 阮苓苓應了:“嗯我知道啦!” 磨刀不誤砍柴工么,阮苓苓再著急,也不會急這一時半刻,事情也并沒有到緊急時刻,非要立即解決的程度。 她主動收斂行為,別說撩了,連煩都沒有去煩過裴明榛,只希望他認真做事。但對這個結果,她又無比關心,只能每天都以期待的目光等待裴明榛,還暗搓搓的躲起來,不想讓裴明榛看到。 她以為裴明榛不知道,其實他都知道。 他加快了手上的辦事速度。 事關藩王,有些東西牽扯太深,一時半刻沒有定論,但小姑娘關心的事,卻并不難查。很快,他就得到了回饋,正好這天又是休沐,他不愿意放棄這個與小姑娘相處的機會…… 逗逗小姑娘,似乎成了他的特殊專屬放松方式。 久了見不到小姑娘,他就渾身不舒服。 裴明榛越來越鄙視自己,真是太不君子了,鄙視過后,繼續沉迷。 他沒去小姑娘的院子,而是叫瑪瑙把人請到了松濤軒。 他坐在窗下,光線最好的位置,手里握著書卷,側首擺出小姑娘最愛的姿勢,等小姑娘來了還裝作不知道,停了片刻才放下書,招手:“過來?!?/br> 阮苓苓絲毫沒察覺到大佬在擺POSE,只覺得大佬什么時候都那么完美,姿勢永遠都很帥,莫名有一股禁|欲男神,荷爾蒙爆棚的感覺,還有點點沒看夠…… 呸! 她在心里唾棄自己,你要點臉吧阮苓苓! 臉紅紅的走過來,阮苓苓行了個禮:“表。?” 裴明榛相當矜持的點了下頭,下巴微微抬起:“前幾日你的問題,我查到了?!?/br> “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阮苓苓相當著急。 然而大佬相當穩得住,只這一句,就不說話了。 他似乎很口渴,喝水對他來說是頭等大事,他將手邊茶盞端了起來。 然而只喝一口,他就又放下了,皺眉嘆了口氣,就是不說話。 阮苓苓:…… 好吧,我明白了,要哄是吧? 行行行隨你都隨你!只要你愿意說,溜溜我也沒關系! 阮苓苓當即甜笑:“我看表哥這茶放了一會兒了,味道肯定不如初時,不如我給表哥重泡一杯?” 裴明榛淡定的嗯了一聲:“那你快點,我還要同你說后面的事。” 阮苓苓:…… 你也可以先說了我再去泡??! 然而這話只能憋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