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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上公主的? 白玉將茶盞遞到小郡主手里,見小郡主沒表態,便又繼續:“喻國苦寒,人口一向不豐,女子再嫁者比比皆是,丹璇公主生母……并非良籍,入宮伺候喻王時,就帶著她。” 所以這丹璇公主是喻王繼女,因她的母親受寵,她也跟著得了好處,比如這公主封號。 不是良籍這話暗意就更豐富了,阮苓苓反應了反應,明白這母女倆出身怕是十分不光彩,外人看著光鮮,真正的貴族恐恥于為伍。 不是一個臺面上的人,說話都跌份。 所以小郡主并不想答理,不想把那公主放在與她平等的層次對待。 而這——對丹璇公主來說恐怕才是更重的打擊。 白玉又道:“當時四處無人……” **思:“我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 阮苓苓更明白了,不搭理丹璇公主,不給她這個臉同她對罵,丹璇公主才更難受,而且沒有觀眾,對罵就只是對罵,勝利了也不會有任何利益好處,不值得動彈。 白玉:“之后阮姑娘您就來了……” 小郡主一直都知道新朋友是誰,小伙伴想表現,自然要給機會成全,所以就算后來人越圍越多,小郡主也只是在側相陪,只要阮苓苓不被欺負,她就不會站出來。 **思從未居功,白玉心思也巧,話點的很朦朧,阮苓苓卻全都明白了。 嚶~她這是遇到了一個什么樣的天使小jiejie! 小jiejie超級聰明,睿智通透又能自控,看起來高冷,實則溫柔又體貼,女王大人受我一拜! 人生一輩子總會遭遇這樣那樣不好的事,**思的心路歷程,阮苓苓并沒有經歷過,不敢說感同身受,就……很心疼。但小jiejie可能并不需要別人憐惜,她可以好好面對自己,從容走接下來的路,她只是需要有人陪著,哪怕是一個話多的朋友,一路不孤單也好。 阮苓苓想,最好的朋友,大概是在彼此面前做真實的自己。如果她處處小心翼翼,前怕狼后怕虎,自己給自己設定了諸多忌諱,那和別人有什么不一樣?小jiejie也許并不會開心。小jiejie已經放下了,她不應該時時提醒小jiejie端起來,說不,你不能放,那是你畢生的痛苦。 阮苓苓干脆放飛,想到什么就說什么:“話說我最近練的字,你覺得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 **思柳眉跳了一下,似乎很難忍住不罵人:“你那……也叫練字?” 阮苓苓鼓起臉:“可我大表哥都說我有進步!” 用紅筆圈出來有明顯進步的字越來越多了! **思嘴角抽了一下:“那你大表哥要求還真是低?!?/br> 阮苓苓:…… 她目光控訴的看著小jiejie,女王大人還真是毫不留情!恍惚間,她仿佛有種跟女版大佬對話的感覺,都好兇,好會懟人啊! **思看著委屈的小伙伴,放下茶盞,清了清嗓子:“不過對你,不用要求高,你只要像現在這樣就很好?!?/br> 阮苓苓瞬間心花怒放,暖的不行。 “嚶~還是你最好!最好最好了!”阮苓苓情不自禁,十分不要臉的抱住了小jiejie的胳膊。 這種對話狀態,和寫信氣氛真的一模一樣!這些天沒讓狗子帶信,感覺過去了好久好久,超懷念的! **思低聲訓她:“不像話,女孩子家,矜持一點?!?/br> 看,連訓人的話都和大佬一樣! 不過大佬只會訓人,一點都不暖,哪里像小jiejie,香香的軟軟的,只是嘴上訓,并沒有推開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比那個什么明強多了!哼! 小jiejie不推,阮苓苓才不會松開,抱著小jiejie胳膊不放,頭還更靠近了:“我同你講啊,最近梅花不是開了么,我就讓南蓮試著做梅花餅,要有梅花的香氣,梅花的顏色,帶點雪的純凈,味道三分甜不能更多……” **思一聽這就是專門給她做的。她身為郡主,擁有很多,可別人真心真意為她做一件事,除了家人,就是這個小傻子了。 “那你可要多做些,我娘嫌我瘦,讓我多吃長長rou……嗯,還要好吃,我嘴刁,等閑東西吃不下去?!?/br> 阮苓苓笑的眉眼彎彎:“那是自然!你就乖乖等著品嘗吧,不讓你說出好吃兩個字,小黃狗都要瞪我!” **思唇角揚起淺笑:“它不敢?!?/br> 二人在小亭子里聊得開心,并沒有避著人,很快,很多園子里的閨秀就知道了。 有羨慕的,就有嫉妒的。 “又是她,那個裴家的表姑娘阮苓苓?攀上了徐jiejie不夠,現在又來攀小郡主了?”“心眼可真多?!?/br> “不是說她鄉下來的,沒什么見識么?怎么這么有心計?” “呵,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鄉下人,越沒眼界沒見識,越能拉得下臉舔人臭腳,最知道怎么討好別人了,我同你說,我之前就見過一個這樣的,把那誰家的下人的遠親當佛供供的可好呢……” “就我一個人心疼徐jiejie么?徐jiejie那么看重她,什么事都不落下她,結果被這么捅刀……” “呵,牛什么牛,不過憑嘴皮子搶了個機會,還真以為小郡主會喜歡她呢,小郡主向來清高,看上過誰?” “就是,那丹璇公主是個什么貨色,只會說臟話罵街的人,贏了她很有臉面么?罵得過丹璇公主,這阮苓苓嘴得多臟?!?/br> “大家瞧著吧,許都出不了這個宴會場,姓阮的就被小郡主嫌棄扔一邊了……” 遠處小亭里的溫暖美好,近處的嫉妒丑惡,丹璇公主避在一邊,全都看見了,唇角一點點勾起,手叉著腰,笑得越來越大聲。 裴芄蘭看著這個女人,嘴唇都快咬出血來了:“你到底為什么要壞我的事!” “壞你的事?我是在救你,”丹璇公主嗤笑出聲,“小郡王身邊跟著的那些人,你眼瞎了看不到?我要沒攔著,你那樣沖上去,就是個死字,還談什么成事不成事。” 裴芄蘭臉色蒼白,眼淚都快下來了。 丹璇公主瞇眼,伸手拍了拍拍芄蘭的臉:“你的心思我知道,你聽話,我便助你成事?!?/br> 裴芄蘭狠狠的打了個顫:“我為什么信你?” 丹璇公主微笑:“你好像也沒別的路可走了。” 裴芄蘭的確被拿的死死的。她今天過來是露著怯的,只為拼死一搏,現在什么都還沒做呢,如果丹璇公主把她的事叫破,那她永遠都沒有機會了,聽話,還有成功的可能。 “我……信公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