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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阮苓苓的手腕,嬌撒的簡直讓人不能拒絕。 然而阮苓苓心硬起來不是人,還把狗子放到地上:“叫也沒有。” 狗子聲音哀哀,神情凄凄。 阮苓苓別過了頭。 裴明榛神色略緩,不再冷笑,只涼涼的看了狗子一眼。 小黃狗瞬間夾起尾巴,聲音更慘了。 阮苓苓有些不忍,要不…… 裴明榛已經干脆利落的叫珍珠:“把它帶出去!” 狗子最后扒在珍珠手上,看著阮苓苓的眼神跟哭了一樣。 阮苓苓一陣自責,狗子,今天晚上你我怕是沒有緣分,等以后jiejie再給你做好吃的…… 裴明榛擋住阮苓苓的視線:“近來家中忙亂,不太顧得上你,二嬸同我交待過,我也請示過祖母意思,照顧你并不為過,且我每每前來,總有丫鬟婆子在側,你不必擔心。” 阮苓苓后知后覺的領會到,這是在解釋避嫌問題。 為什么要解釋?她問了? 這事她根本沒擔心過,這些日子也早看明白了,古代規矩是重,卻也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厲害,尺度全看個人分寸,不出事沒人計較。 可說到這里,她又難免想起,她這個表妹和裴家只有正統名分,沒有真正血緣,表兄妹可以略親近的適當距離,對她們來說是不是不太合適? 裴明榛似乎讀懂了她的情緒,修眉微壓:“別人家的meimei溫軟懂事,你怎么這么會氣人? ” 她?會氣人? 冤枉啊! 她恨不得把大佬供臺子上,一天三柱香虔誠求保佑! 不能在這種問題上繼續糾纏了,阮苓苓又換了話題:“大表哥近來在忙什么,辛不辛苦?” 裴明榛運了運氣:“喻國使團來了,朝中上下皆在忙碌,無所謂辛不辛苦。” “啊這個使團,我也聽說了,”阮苓苓想起來,“徐jiejie之前來信邀我作耍,說使團里有個丹璇公主可厲害了,架子大脾氣也大,不管男女見誰懟誰,還敢出手打人……這么張揚的么?” 裴明榛給小姑娘掖了掖被角:“不止如此,她還會繼續各種脾氣大。” “真的?” 阮苓苓相當吃驚,這個講究女子瀕婉儀態的年代,還有姑娘走這種人設? 她也不是什么傻白甜,過腦子想一想就明白了。 不同國家不同民族風俗習慣確有差異,但喻國在北面寒地,資源較之景國差了很多,文化積累更是沒有,嘴上不說,實則對大景一切都很向往,時時效仿,喻國女子,尤其貴族女子,大約不會以兇悍為美。 那這位丹璇公主的表現,就很有意思了。 再加大佬那句輕描淡寫的推斷…… 丹璇公主怕是故意的! 阮苓苓有些擔心的看向裴明榛:“那她這樣,如大表哥這樣的朝中官員會不會不太好處理啊?” 裴明榛看了阮苓苓一眼:“倒還不算笨。” 喻景兩國接壤,幾百年來爭端不斷,近些年分別休養生息,算得上太平,可仗不打了,心氣得斗,這次喻國使團來,也是帶著政治任務的,正面出拳,大景上下官員沒有怕的,他們劍走偏鋒,讓個小姑娘出來搓火,就稍稍有些不大好辦。 小姑娘故意挑釁,鬧出動靜大了,喻國使團一句小丫頭不懂事就可以遮掩,他們大景官員呢?和女人較真失了氣度,不較真豈不是被女人上躥下跳打臉? 喻國使團也不是真想殺人放火,只是想讓大景頭疼,丟面子。 兩國對峙,誰丟了面子,稍后有關政治資源的談判就會落下風。 想明白,阮苓苓就看著裴明榛嘆氣。這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麻煩,也只有大佬這樣的人才能一樣樣捋清辦的滴水不漏啊。 “少cao這些閑心,”裴明榛嫌棄的看著阮苓苓,“自己都還是個小病貓呢。” 阮苓苓頭靠在膝蓋上,歪歪看著裴明榛:“我就是覺著,事多繁雜,別說上官,皇室什么的估計都愁,事辦的好是長臉,大表哥不要太掛念我……” 趕緊抓住機會,向你的首輔之路進擊啊! 她重點是她的病好了不用照顧,裴明榛理解起來卻又不一樣。 皇室……宗室…… 這是又替小郡王擔心了? 他愁不愁關你什么事,那一無是處只會傻玩的小白臉,到底哪里好! 阮苓苓現在已經很能下意識感受裴明榛情緒,很快察覺人又不高興了。 阮苓苓面無表情。 阮苓苓很頭痛。 到底為什么啊?大佬的心我永遠不懂! 算了,反正也沒懂過,大佬隨時都好像在生氣的樣子……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重要的是,她的膀胱想搞事了。 阮苓苓臉微紅,對裴明榛提出了要求:“這么晚了,大表哥回去了吧,好不好?” 裴明榛皺眉:“你又鬧什么脾氣?” 阮苓苓咬唇:“我沒鬧什么脾氣,就想……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這樣還不叫鬧脾氣?” 都趕他走了。 阮苓苓見無法溝通,干脆爬下床—— 我自己去外頭上廁所行了吧! 腰間一暖,是一只大手撈過來,緊緊箍住了她,耳畔傳來裴明榛帶著慍怒的聲音:“不知道自己生病了么!” 今夜奇寒,別說出門,房間里炭火弱一分都嫌冷,小姑娘病還沒好,穿著單衣這么下床怎么受的了? 出手是下意識的動作,將人箍在懷里后,氣氛慢慢變的不一樣。 柔軟的肌膚觸感,淡淡的少女清香,和男人又糙又硬的身體完全不一樣。 軟玉溫香,不過如是。 裴明榛的視線落在了小姑娘的腳丫上。 白生生小腳,圓圓潤潤的腳趾,粉嘟嘟胖乎乎,是他見過的,看起來就有福氣的腳。 小腳此刻踩在他鞋面上,腳趾微微往里扣起,似乎有些害羞。 裴明榛沒感覺到一點重量,這小姑娘是羽毛么,怎么這么輕? “呀……” 阮苓苓身體一斜,小聲驚呼,動作間腳也不知道踩在哪里,最后一片冰涼,落在腳榻上。 白生生小腳離開了自己鞋面…… 裴明榛眸色一暗,直接把人抱起放到床上:“還嫌病的不夠?嗯?” 阮苓苓臉有些紅。 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點作,太失態了。 聽說有交往很久的男朋友后,很多事就不會覺得尷尬了,上廁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