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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這手不行換另一手,一條腿繞過穆子徹的腰就想要反壓。他的腿修長但卻不會細弱,薄薄的肌rou似乎也有著可怕的爆發力。“既然你覺得各憑本事,我就不用給你留機會了。對了,你的腰還挺柔韌的,這段時間的訓練沒有白費。”他說了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后便笑瞇瞇地看著楚歌,后者發現,他之前千辛萬苦勾住穆子徹腰的腿已經被他牢牢地制住,而他的兩只手,則是被穆子徹的一只手扣在了腦袋上方。楚歌咬咬牙,拿腦袋去裝穆子徹的胸膛,想要給自己制造出一兩個機會。穆子徹似乎早有所料,但是卻一閃不閃,看著楚歌的目光全都帶滿了縱容。當楚歌發現自己四肢腦袋全部都沒有用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向一個囚犯一樣被穆子徹這根繩子五花大綁,半點動彈都不行了,他有些遺憾地撇了撇嘴,忽然小聲地咕噥:“要做就快點!”穆子徹咬了咬楚歌的耳垂,聲音輕柔縹緲,一個不注意就消散在了空氣之中。他說:“那么我就笑納了。”第102章讓你打第一百零二章:讓你打穆子徹的舌~頭輕輕舔過楚歌的耳廓,輕柔的氣息噴薄,就好像無形之中有跟羽毛持續不斷地撩著楚歌的心房。楚歌顫|抖了下,脖子也跟著僵硬下來,似乎是緊張,還帶著點兒不知打哪來的羞澀,他的上下眼皮死死粘著,就好像不用看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不過,適得其反,沒有了視線的干擾,楚歌愈發能夠敏銳地感知穆子徹在干什么,比如現在他就感覺到穆子徹輕輕地吮吸著他的耳垂。穆子徹的口腔很濕暖,吮吸楚歌耳垂的時候,還特別喜歡用舌尖輕輕地挑|逗,幾乎是每一次舔舐某個點的時候,楚歌都會抖一抖。穆子徹嘴角勾了勾嘴角,左手放過楚歌的雙腕,主動去解開楚歌的領子。他從來都沒有發現,聯邦軍部那丑丑的軍服穿在楚歌身上,竟有一種誘|惑的感覺。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程序似乎都要燒起來了。楚歌震了震,手跟被人黏在沙發上一樣,就這么不動彈了。他現在的感官,全部集合在穆子徹的手中,從領子到胸膛的紐扣,再到皮帶,再到鞋子,全程他都跟木頭一樣僵硬著,甚至沒有趁著這樣的時機好好地反抗一回。所以,當楚歌回過神想到自己錯過了一個怎樣的機會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穆子徹以強大的手速告訴他,兩人已經赤誠相對了。楚歌的臉越來越紅,紅到最后,就跟物極必反了似的,他一把擁住穆子徹的脖子。穆子徹被他的動作一打岔,立即打蛇隨棍上,雙手直接撫|摸上了楚歌的背部。光裸的后背,觸手溫熱,穆子徹循著楚歌的嘴唇,用力親|吻,唇舌化身這個世界上最狂暴的野獸,用力闖入楚歌的世界,帶著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魔力,舔過楚歌的上排的每一顆牙齒,然后是牙齦……口腔內壁的每一寸,他都沒有絲毫地放過。穆子徹的舉措叫楚歌看見了他的另一面,然而,楚歌卻不覺得害怕,他反倒有種詭異的期待,說實話,相處之時穆子徹實在太體貼溫柔,體貼到他幾乎不能想象在床上對方該是怎么樣的?然而這一刻,楚歌懂了,也有一種歡喜,無論是溫柔還是殘暴,他跟穆子徹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這叫他有點腦子昏沉,暈暈乎乎的。“楚歌……”穆子徹呢喃,一手碾壓著楚歌胸|前已然立起來的茱萸,就好像這是一個神秘的果實,可以叫自己的愛人愉快的地方,他放開楚歌的唇舌,腦袋向下,漸漸地、漸漸地吸吮起了那挺立的小東西。楚歌渾身一個激靈,似乎被穆子徹挑動了情|欲,眼眸濕潤,似乎帶了水光,清瘦的下巴,重重地昂了起來,口中也不自覺吐出幾聲口申口今,顯出了幾分別樣的誘|惑:“嗯……子徹?!彼麤]有聽過自己的口申口今,初初這么一聽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一個人叫他發出這樣羞/恥的聲音。“呵……”穆子徹笑了,那是一種帶點兒成就感的笑容,暖暖的,從來沒有見過,但楚歌在忽然睜眼的時候見到了,這一刻,他只想定格時間,只想永遠永遠地定格時間。似乎是吸吮得有些久了,楚歌身下的硬物已然挺立了起來,他用力扭了下身子,好似在抱怨穆子徹的慢動作。穆子徹很快會意,他沒想到自己的愛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會這樣青澀誠實,手漸漸向下,劃過楚歌汗濕的肌膚,在他的腰部流連。被撩撥得難耐,楚歌‘嗯’了一聲,扭身想要避開這只手,穆子徹卻猛然放開口中的東西,轉而細細舔舐楚歌的肚臍。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小楚歌,很有技巧地撥拉黏動,或重或輕,不一而足,但是就是這樣,穆子徹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是撩在楚歌敏|感點之上了,不過十幾分鐘,楚歌便重重一個顫|抖,眼前一白,直接繳械。一次過后,楚歌全身蘇爽,然而垂眼看了看穆子徹,對方卻是滿頭大汗,隱忍得叫他看起來都心疼,他抿了抿嘴,忽然抱住穆子徹,跟他嘴貼著嘴,他說:“子徹,嗯別忍了,來吧!”穆子徹挑了挑眉,喘息了幾聲,才輕輕地在楚歌耳邊挑|逗道:“怎么能這么粗暴呢?那地方可已經是我的東西了,第一次的時候,可要好好愛護呢。”一瞬間,楚歌只覺得氣血涌上了耳尖,砰的一下,如同眼花一般炸裂,他的腦海一片漿糊,似乎什么東西都思考不了了。楚歌的眼神忽然從之前的柔順化為怒視,大大的眼珠子又瞪起了人。穆子徹趁他一個不注意,之前沾滿楚歌液體的手就緩緩地戳入那緊窄的地方,攪得楚歌一個皺眉,起都發不出幾分了。“你偷襲!”穆子徹細長的手指全部埋入,攆動按壓著周圍的肌rou,就好像一個突如其來的入侵者,趾高氣揚地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哪里算偷襲了?我這是……”他在楚歌的面頰吹了一口氣,“我這是正大光明!”楚歌從來不覺得穆子徹是一個無恥的人,但是今天,他覺得該刷新一下自己對于穆子徹的印象,縱然他在外面表現得多么高冷,縱然他似乎看起來禁欲得不食人間煙火,但是只要一到某個特定的地方,他就是流|氓!他就無恥得正!大!光!明!“你……嗯。”楚歌剛想要反駁,穆子徹驀然增添一個手指,與此同時,原本那根食指似乎碰到了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