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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些按鈕。只聽機械音滴答,眼前那圈兒的假山紛紛下陷,是露出一對如同塵粒的小石子。“這是我們天煞帝國的圣物,你知道為什么叫他圣物嗎?”赫爾曼問道。楚歌搖了搖頭,迷惑的眼神在赫爾曼眼中,只能被可愛所描述。他瞇了瞇眼,繼續道:“當然是因為這些東西有著巨大的能量。”赫爾曼說著,在透明的墻壁之上,輕微地點點,場上,兩塊小小的石子便升了起來。它們飛得很高很高,高到似乎都看不見了,才又迅速落下,在落到底部的那一瞬間,兩顆石子相碰,發出‘嘭’的巨響。伴隨著這樣震人心魄的聲音,楚歌的耳朵被一雙帶著溫度的雙手捂住。這一刻,他似乎聽不見外地的響聲,他的周身,圍繞著赫爾曼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叫人安心,叫人倍加有安全感。這如同石子一樣的不起眼的東西,想不到竟然是一個炸彈。楚歌震驚于天煞帝國的圣物,他想到第一天他們冒冒失失闖入這里……要是他真的掉入這些假山群之中,那么,他可能第一天就要出局。真的是,很后怕啊!在楚歌身處于震撼之中的時候,他的手中被身旁的人塞入一個溫暖的小瓶子。楚歌看向赫爾曼,眼中有著顯而易見的疑惑。“這是炎水,那一日我本來就想要給你的。可以做水鳶用,也可以做護身的東西。”提及那一日,楚歌低下頭,有些尷尬,赫爾曼卻是面色自然,好似這樣的事情,全然是,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楚歌有些氣餒。而對于所謂護身的東西,楚歌不明白,但是很快,他便明白了,因為赫爾曼從這之中找了極小極小的一滴,然后……隨手一揮?楚歌親眼看著眼前水滴一樣的東西消失,下一秒,轟然之聲更為響亮。此刻,他都有一種星河斗轉,天地色變的感覺,仿佛這樣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東西投下,可以轟平了整個皇宮。事實也正是如此。“炎水與浴火石相遇,是世間最為強勁的炸藥,只要一點點,想要轟平一座山谷,都是沒有問題的。”赫爾曼輕輕地道,他沒有說他為什么要給楚歌這樣東西。在他看來,作為他認定的皇后,楚歌是有權保存這些東西的。即便它的威力再怎么巨大……并且,他一點也不擔心,楚歌心血來潮會把皇宮炸了。“你……赫爾曼,你為什么要給我這些?”說不上是感動還是什么,楚歌只覺得自己的心中復雜至極,他不清楚這種感情是什么,但他并沒有把這忽略過去。“你不是答應我,要做帝國的皇后嗎?”赫爾曼忽然把人抱在了懷中。第60章小偷的到來(上)第六十章:小偷的到來(上)楚歌緊緊地握住小瓶子,讓它盡量遠離赫爾曼手中的小石子。他要是不小心把這東西弄炸了,那可就好笑了。沒想到,見楚歌這樣慎重的模樣,赫爾曼不僅沒有放手,反倒笑得更為肆意:“別擔心,圣物是帝國的東西,我可以隨心所欲地cao控它,完全不用擔心傷害了自己。而你,唔一個月后,也可以了……”赫爾曼摸了摸楚歌的后腦勺,動作輕柔,讓楚歌幾乎有種感動的錯覺……“一個月后?”“嗯,我該給我的皇后加冕了,如果你愿意的話。”赫爾曼點了點頭,笑得矜持卻鄭重。這一刻,他的聲音非常磁性,低低的,帶點兒情人之間沙啞的溫柔,以及一小點的讓人興奮戰栗的……帶著情絲的繾綣。楚歌低著頭,卻著實掩蓋不住嘴巴旁邊的苦澀而又安心的笑意:“好!”“當前任務進度:百分之八十。”唔……赫爾曼其實還是一個挺會討人歡心的人啊!……這夜的宴會辦得異常的盛大,也不知道是亞獸人多的緣故還是什么的,宴會上總不乏看著亞獸人出神的獸人。楚歌一個人拿著紅酒坐在角落,時不時眼神上瞟,瞧了眼與一些身著禮服的貴族攀談著的赫爾曼。“怎么一個人?”金發碧眼的少年端著一個高腳杯,直接坐在了楚歌的旁邊,看著楚歌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紅酒,他突然道:“想不想去斗獸場見識見識?”楚歌的手頓了頓,若不是對方的眼神實在是太過于認真,他還以為對方知道了些什么呢!楚歌想著,手中不自覺地便搖了搖,他不確定地問道:“加萊?”“嗯?”金發碧眼的少年似乎沒有什么惡意。“斗獸場是什么地方?”加萊明顯地怔了一怔,他忽然笑了聲:“我想我們很快就會見面。”楚歌想不明白加萊的用意,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去思考一些事情,反正對于他而言,當務之急是先處理身邊即將發生的事情。在宴會的全程,楚歌總覺得有人盯著他,從手上的酒杯,到赫爾曼給他準備的純白靴子,甚至只要離開座椅一會,就有人把視線粘在他的身上。楚歌萬分疑惑,他想自己應該是很正常的吧?很快,時間便走到了盡頭,自從赫爾曼閑下來之后,整個宴會,他都坐在楚歌的旁邊。楚歌也問過赫爾曼,為什么不去其他地方休息,偏偏要跟他在一起。為此,赫爾曼理所當然地回應:“因為你會是我未來的皇后。”楚歌差點一口紅酒嗆死自己,他做賊般地左看右看,好似怕人聽聞直接砍了他一般。當然,赫爾曼的聲音不會大,但對于楚歌而言,這句話的效果,絲毫不啻于霹靂。這樣一來,整個宴會,為了防止尷尬,楚歌一杯接一杯地抿著紅酒,直至兩瓶酒下肚了,他的臉頰被熏得通紅,都和赫爾曼一語不發。赫爾曼見人似乎被欺負得不自在,兩只有些醉態的眼眸瞪著他的時候,既朦朧又迷醉。似乎,該是醉了?這時候,赫爾曼突然靠近了楚歌,神色曖昧,惹得旁邊極為漂亮的亞獸人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就差尖叫了。楚歌只覺得一股熱氣噴薄在耳際,對方向來清冽的嗓音低沉下來,仿若大提琴一般悠揚:“告訴我,穆學長是誰?”楚歌被天煞帝國的酒灌得迷糊的腦子,早已分不清赫爾曼和穆子徹了。他聳了聳鼻子,聞見這般令人清爽的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