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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聽著這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名字出現在天網的敘述之中,楚歌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真的好別扭。有情郎,有情郎剛好啊!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于是,楚歌攛掇了和自己住得臨近的公孫墨硯、澹臺卿二人,一起逃離帝國,中途被雪妃將這件事情捅到帝國少監處,便在被抓回之后,關進了監牢。”“噗咳咳咳……”楚歌一個沒忍住,一口水嗆到了自己,他摸著脖子死命咳嗽的樣子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咳得狠了,眼角幾乎都泛出生理性的淚花。正當他差點被自己蠢哭的時候,一只溫暖的手掌直接蓋在了他的背上。不同于第一次只是下意識試探性的放置,這一次,赫爾曼的手掌在楚歌的背部不輕不重地拍打,給他帶來了一種別樣的感覺。有點兒興奮,有點兒激動,有點兒不舍……楚歌下意識忽略了這樣不是特別明顯的感覺,聽著赫爾曼口中低低道出的“怎么這么不小心?”……有些面紅耳赤。天網繼續道:“楚歌憑借著自己的腦子,逃出監牢之后,搭上了赫爾曼。他靠著與帝國陛下的情誼,備受寵愛,然而貪財的本性使得他對于外來的財富來之不拒。最終,楚歌私自扣下了一個來帝國偷盜的小偷的圣地浴火石,并且把那小偷也藏在了自己的被窩。赫爾曼在這時候闖了進來,發現和小偷睡在一起的楚歌,一怒之下,把人送出了皇宮,送回了薩維爾地區。”“因為得罪帝國皇帝,且楚歌水性楊花的名聲傳了出來,薩維爾地區的獸人壓根不敢娶楚歌,包括那位楚歌的情郎。于是,楚歌孤獨終老。badend……”楚歌:……楚歌:摔呀……孤獨終老就孤獨終老,badend是什么意思……楚歌被天網噎得都不記得咳嗽了,他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似乎忍耐著什么。赫爾曼端著剛才自己倒的清水,舉在楚歌的面前,關切地問道:“還是不舒服么?”楚歌搖了搖頭,接過對方的好意,一邊喝著緩下喉嚨的癢意,一邊在腦中思考著完成任務的方法。他之前有些想差了,不一定要追求赫爾曼,他只需要斗得過所有來參加宴會的亞獸人,不就自然而然地可以成為皇后了嗎?更何況,原主還有這么好的底子。到這里,楚歌忽然非常期待知道對方和自己手上刺青的秘密,照著原主有情郎這么一個說法看來,原主不應該和赫爾曼有一模一樣的刺青才對的。現在的楚歌,明顯就把這個刺青當成了后天紋上去的東西,他甚至沒有考慮過,要是這個東西是天煞帝國每個種族的圖騰,那就沒有什么稀奇的了。于是他問道:“你就是憑著手上的東西認得我的?”赫爾曼慢慢地系上之前被解開的袖扣:“是的,獸神曾經說過,有相同圖騰的,就該是命定的伴侶。所以,那年我見到你,便把你認作了我的伴侶。”楚歌很想要反駁那所謂的古板思想,然而話還沒有出口,他又考慮到自己的任務,便又閉上了嘴,下一刻,天網提示:“任務進度:百分之四十五。”楚歌又是呆了一呆,忽然驚喜地想到,這個隱藏任務簡直就是白送的分,根本不需要怎么努力,直接坐等完成度蹭蹭蹭地往上漲就好了!為此,他終于點了點頭,用這個動作表達自己沒有反對的意思。皇帝陛下很高興,然而他的高興一般只表現在心里,面對這個自己心怡的亞獸人,他還是很一本正經的。想起之前楚歌昏迷期間老管家囑咐他的話,他忽然道:“你的同伴和埃爾維斯在一起,很安全,你不用擔心。”聽了這話,再看看赫爾曼那嚴肅認真的臉,楚歌忽然很想知道,要是對方聽見自己的做法早就被洞悉了,該是怎么樣個表情。卻在這時,天網發出尖銳的警報,刺得楚歌耳膜生疼:“警告警告!不得向原住民透露有關天網的任何事情,違者直接踢出天網!”楚歌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捂住耳朵。這動作卻讓赫爾曼誤會,以為對方是不信任他。他沉思了一下,覺得還是要讓自己的皇后眼見為實的好。于是,他也不多做解釋,只用手拂了拂楚歌的頭發:“早點睡,明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睡了三天三夜才蘇醒的楚歌:……他已經睡夠了,再睡下去會吐的!然而沒有辦法,赫爾曼在把楚歌壓到床上之后,還特地確保了楚歌的腳丫被蓋得嚴實。事畢,他端著空杯子,離開了楚歌現在睡的房間。楚歌眼睜睜地看著赫爾曼把空杯子帶走,卻留下沒有杯子的水壺。如果他要喝水,是不是只能夠就著水壺喝?赫爾曼難道是為了他的動作生氣?楚歌無奈地自語道:“知道了!知道了!吵死了!”隨著雙開的華麗大門緩緩合緊,赫爾曼松了一口氣,捏著手中的空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當皇宮總管克里斯老人來到的時候,就看見帝國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正把玩著亞獸人用的水杯。玩著玩著……咳咳就不小心捏爆了。招呼著幾個獸人暗衛清理玻璃渣之后,克里斯老人特地湊到赫爾曼的近前,詢問陛下自己的方案是否可行?赫爾曼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但興致卻不是特別高的模樣。見此,克里斯老人有些著急,詢問道:“陛下,可是楚歌不想做您的伴侶?”赫爾曼甩了甩手中的碎片,接過老人遞來的手帕:“不,他答應了……不過我總覺得……”他不是特別樂意?看著老人認真傾聽的模樣,赫爾曼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他應該忘了當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赫爾曼的表情沒有任何的不對,作為帝國皇帝,他向來不會在外透露過多情緒。然而,從小陪伴他到大的克里斯老人卻可以從這樣一板一眼的復述之中,聽出對方的些許落寞。在克里斯老人的眼中,赫爾曼就像他的孩子,看著孩子在有意無意向自己透露點兒小情緒的時候,老人還是心疼的,于是,他寬慰道:“他忘了是正常的,你們見面的時候還是幼年期,亞獸人都還沒有開始記事,也就你,仗著天賦,執著到現在……獸神在上啊。”赫爾曼的腳步頓了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