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9
尚還俗、毀道士修行、誘神明墮落,以及……看你失控。” 時鈺抿著唇,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他的黑眸如墨,攪動著狂風驟雨,混合著壓抑、戾氣,以及隱藏的更深更瘋狂的欲.望。 對于阮棠而言,時鈺不過是她漫長生命中一個難以被征服的目標,但是對于時鈺而言,那個禍水卻早已是刻在靈魂深處的愛侶,他所有的隱忍,都是為了保持這份愛意的純潔性。 然而,當真相暴露時,一切都被毀掉,世界觀被摧毀,愛意被否定,此時的時鈺不再是冷清的佛,而是一個定時炸彈。 那禍水的唇,卻還貼在他的耳垂上微微摩擦,作死的繼續撥撩著,似乎很期待他失控的反應。 “小時?”她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輕笑:“你這個樣子,簡直可以做雕塑模型了。” ……真的是,可愛的不得了。 就在這時,一只大手突兀的將阮棠扣在懷中,男人冰冷的唇混合著瘋狂而炙熱的愛意壓了下來。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掠奪。 時鈺完全就是泄憤般的在撕咬她的唇。 阮棠微微仰頭,眼都不眨的注視著近在咫尺的面孔,時鈺昔日冷清的眼眸一片黑暗、冰冷的呼吸變得火熱、他冷淡的吐出無機質、無起伏聲音的唇是那樣的柔軟,又那般的炙熱。 簡直就像是一顆毫無保留、guntang的心臟。 阮棠第一世走到最后,一直在和時鈺搞精神柏拉圖,莫說是上.床,便是肢體接觸都少得可憐,讓她一度懷疑這貨是不是x冷淡。 現在這個懷疑被否決了。 失控的時鈺,比猛獸都要恐怖。 兩個人從沙發滾到地毯上,不知何時換了姿勢,那禍水的唇角揚起得意的笑,仿佛對他的反應極為滿意,她坐在他的身上,俯身,在他被吻到一片緋紅的唇上安撫性的親了親,說: “別急,我來教你怎么做——”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鋼琴聲突然響起,清亮、舒緩、令人耳目一新的音樂聲,宛若天籟,但是在這種瘋狂、火熱的關頭,卻不亞于一盆冷水澆下來。 音樂聲撫平了時鈺內心的瘋狂,讓理智逐漸回籠,一雙黑沉的眼眸逐漸清明,他坐起來,看著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狼藉畫面,眉頭不自覺的擰起來。 阮棠:“……” 她轉過頭去,才發現電視竟然沒關,只是之前一直被視為無物,但是這首音樂實在過于美妙,一經播放無人能夠忽視。 也成功的壞了阮棠這妖女的好事。 然而這還沒完。 電視屏幕上播放的音樂,似是一曲情歌,以旁觀的角度唱出歌手心愛的女孩,伴奏動聽,歌詞動人,一曲聽下來令人不由驚艷。 然而阮棠聽了一會,才微妙的想起來,這似乎是楚嘉音為她做的那首曲子。 樂譜交給寧水源后,她便沒有再過問,沒想到會在今天、這種情況下播出,然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特么能這樣的??? 時鈺突然出聲:“這就是那首寫給你的情歌?” 阮棠詫異,“你也知道?” “和靜庭將你這段時間的所有資料記錄發給了大家,人手一份。”時鈺說。 阮棠:……cao。 算你狠,和靜庭。 時鈺卻抿著唇,冷清的面孔被陰霾所籠罩,他閉了閉眼,壓抑的道:“這首歌唱的沒錯,楚嘉音說的也沒錯,你的確是自由的,倒是我們……” 他自嘲的笑笑,輕聲:“你情我愿的事情,是所有人到最后都玩不起,不想要好聚好散,貪婪的想把你永遠的留下來。” 甚至是他,都產生了心魔。 如果不是這首曲子的打斷,此時的他已經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徹底毀掉他與阮棠靈魂相通的純潔性,也讓自己變成一直瞧不起的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骯臟男人。 阮棠被突然又變成冷佛的時鈺打的措手不及:??? 什么情況? 這就變回去了??? 時鈺卻半點不知道她內心的崩潰,一雙黑眸認真的注視著她,說:“阮棠,我放你走,給你自由。” 作者有話要說: 阮棠:到嘴的……時鈺,又TM飛了!!!! 下一章,結束這個世界,然后我們去刷古代朝堂 民國 現代皇室融在一起的新世界。 現代終極修羅場【完】 第178章 時鈺這個人, 阮棠真的是看不懂了。 應該說兩世走下來,她雖然知道他的為人, 卻無法理解他的心態以及行為處事的方式,甚至很多時候這個男人的表現都是出乎意料的。 阮棠本以為這么大的刺激,可以讓他走向黑化, 所以他還是在最后的關頭及時剎車了,以至于在對方說出“放你自由”四個字的時候, 她的眼中只剩下兩個字:圣父! 時鈺, 你特么就是個圣父吧,這都能無怨無悔付出的? 阮棠簡直驚嘆,生平第一次看到這種品種。 然而不得不說,最克妖女的不是曲紹年那種霸權狡詐款、也不是和靜庭那種斯文敗類款, 再霸道再狠毒的男人她都能硬碰硬,唯獨對于這種無怨無悔的付出、還能擺出一副“為你好, 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cao心”的態度的圣父款, 簡直就把阮棠給磨的沒脾氣了。 阮禍水一生瀟灑不羈, 無論和誰相處都是及時行樂的態度,她不會給出任何承諾, 也不會向別人索要,甚至可以說,她很不喜歡欠債,當然這群當初說好玩玩最后玩不起的情債們不算,只有時鈺,在當時說出那一句話時, 竟然讓這個無情無義的大渣女產生了一咪咪的愧疚。 誒,有點像是欺負老實人啊。 然而老實人并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說完便干脆利索的走了。 阮棠:??? 時鈺沒有說具體計劃,也沒有承諾什么時候帶出來,甚至于可以想象,以他一個人的力量將阮棠從那群人手里帶出來,會是怎么樣的困難。 但是阮棠可以斷定,他承諾了,便一定會做到。 轉眼間,距離時鈺上次來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數日。 沒等來時鈺,倒是輪到曲紹年換班了。 老狐貍來的時候,手里拎著一個小巧而精致的牙箱籠,往桌上一放,淡笑:“你要的戲服,拿回來了。” “才拿回來?”阮棠瞥了他一眼,距離她上次說要已經過去很長時間,老狐貍的效率什么時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