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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言以對。 這事,就算過去了。 不過在阮棠關心的遞上來水杯的時候,卻沒注意到,寧水源飲水時微微上翹的唇,和眼中精于計算的光芒。 他真的就廢到這種程度嗎? 當然不。 但是這一下,在阮棠的心目中,他便是極其虛弱了,一個虛弱的連親昵都無法做到的男人,怎么會有力氣搞事情呢? 寧水源漫不經心的想,待和細風他們將事情鬧大,無論這把火怎么燒,都燒不到他頭上。 他放下水杯,看了一眼正在翻包的阮棠,笑著問:“這是要和我分享什么好東西?”、 還真是分享。 阮棠獻寶的拿出一疊A4紙,唇角向上翹的那叫一個得意,“看看,怎么樣。” 寧水源真是難得看見她笑成這樣,頓時狐疑的接過去,然后一愣。 眼前的紙張,赫然便是詞譜。 不僅有詞譜,還有曲譜。 然而令他詫異的卻是,上面的歌詞用一種精妙且優美的形容,在贊美著一個女人的氣質。 作詞人沒有用大段大段的形容詞去堆砌,也沒有不斷地強調,而是用講故事的口吻,以旁觀者的角度在形容一個女人的瀟灑不羈。 這個用詞,往往都是形容男人的,但是唯獨在一個女人身上最為貼切,仿佛是為她人生。 寧水源和作詞人想到的是同一個女人,就在眼前。 “很棒的詞,這個風格看起來很熟悉,如果不是……”他沒說完,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如果不是知道楚嘉音已逝的話,他肯定懷疑是他填的詞,這種準確而富有詩意的形容詞,從來都是他最擅長的。 楚嘉音有個稱呼,叫詩人,因為他是真的才華橫溢。 但是他已經死了,又是誰填的詞呢,能夠與他不相上下,一瞬間寧水源的第一反應是心生警惕,感覺會是一個麻煩的情敵。 阮棠卻不著四六的告訴他:“你猜對了,就是他寫的,我那位親親老公,在地下的時候見他老婆太美,于是情不自禁的做了歌譜,夢里托給我的。” 寧水源:“……” 他鎮定自若的不去和她爭論這種沒意義的話題,轉而善解人意的提議:“既然是他作的詞,那我也得出出力不是,歌手方面由我負責來找,怎么樣?” 他完全沒考慮過讓阮棠自己來唱。 因為無論唱功如何,這首贊美的歌都不適合自己來唱,自吹自擂,當然不如旁人贊美。 而且如果能唱成經典,那才是真正能夠討好那這個作精的途徑。 果不其然,阮棠對此毫無異議,并且大加贊賞。 這事也不難,寧水源一個電話過去,直接把樂壇的天王天后一網打盡,挑一個合適的來唱就行。 倆人又是一通耳鬢廝磨,阮棠臨走的時候,寧水源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你最近有什么安排嗎?” “嗯?”阮棠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寧水源敲了敲桌子,狀似不滿:“沒安排就多來看看我,別讓外面的小妖精們把你的心迷走。” 阮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實在是寧水源這話太怨婦了。 她說:“楚溶約我去他們劇組玩兩天,那等我回來以后就多陪陪你,乖哦,好好在家等我。” “楚溶啊。”寧水源嘆氣,妥協的點點頭。 待阮棠走了以后,他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看起來,馬上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呢。” 不過,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呢,他只是一個病號而已。 - 阮棠本來不想去的,不過楚溶這兩天表現著實不錯,也沒有再提什么負責之類的話題,就放松了她的警惕心,想著散散心四處逛逛也不錯,這才答應下來。 不過,她如果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的話,肯定寧愿打死這群混蛋,也不會去的。 楚溶請她去劇組,名義上是散散心,其實就是想在老師和大家的見證下,求婚,順帶公布出去,直接玩一個木已成舟,讓和細風和那些潛在的情敵斷了念想。 然而和細風,也在乘著順風打自己的鬼主意。 這群人可謂是各有算計。 和明珈與阮僑聯手,意圖鬧個大的,他們派出去的先鋒就是和細風,細風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對于做馬前卒這種事不覺抵抗,反倒是順勢談判起來。 他當時是這么說的:“小叔,我不否認我對她有念想,這件事我來做,保證做的熱熱鬧鬧,不牽扯到你們,事后阮棠發火,也是沖著我來。” 小和那是多毒多狡猾的心思啊,當即便問:“你想要什么?” 和細風毫不猶豫的道:“這是投名狀,我付出這么大犧牲,日后再追阮棠難度肯定加大,所以你們不能再出手阻攔,大家各憑本事。” 于是,這事便定了下來。 然而事情真的這么簡單嗎? 不見得吧。 就在各方運轉,準備玩個大的時候,關鍵時刻消息終于到了和靜庭的耳朵里。 和靜庭最近在做什么? 他最近在查阮棠的jian夫,到底還有誰! 然而最詭異的地方就在這里了,他查不出來,明面上的阮棠干干凈凈,女星身份那邊竟然連緋聞都沒有,這就很邪門了。 阮棠是那種不傳緋聞的人嗎? 當然不是。 那就只能是一點,她所有的緋聞無論真假、任何曖昧關系的傳聞都被消除的干干凈凈了。 和靜庭還在往深處查,查幕后黑手到底是誰,結果就被自家的豬隊友們給坑了。 大秘書說:“阮小姐最近正和楚家小少爺打的火熱,小和似乎坐不住了,于是他……制造了一個瘋狂的計劃。” 和靜庭沉聲:“往下說。” “根據我們查到的資料,小和先是安排楚溶身邊的人去慫恿挑唆,逼的楚溶走向極端,意圖向阮小姐求婚,又以阮小姐與楚溶預備訂婚的消息成功的騙到阮僑與和細風,將他們拉到統一陣線。” “他們想做什么?” 大秘書苦笑,說:“小和的計劃太狠了。” “阮僑提供亂性的藥物,由和細風去安排,下在楚溶的身上,他們準備將一個女人丟到楚溶的床上,直接就生米煮成熟飯,第二天引導阮小姐去捉jian。” 這種手段雖然老套,但是無疑是有效的,精準又狠毒,直接摧毀了楚溶的一切可能性。 和靜庭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這種上不了臺面又極為陰毒的法子,也就只有他想的出來。” 大秘書說:“細風也有自己的想法,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然而他卻準備……將藥用在自己和阮小姐身上,然后鬧大,這樣捉jian的話也就直接把他和阮棠的關系擺在明面上,暴露在公眾的視野內了。” 到時候,還是那句話,木已成舟,看你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