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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以為這是精靈王的一廂情愿、甚至是在欺辱他們純潔的圣女殿下,結果這么一聽……圣女仿佛就是個渣男,刷完流氓不負責,而且還不止對一個人耍流氓。 按她這一世,被她禍害過的男人已經不計其數了。 執法長老氣的頭暈眼花,再深的功力都維持不住他的精神,一時間踉蹌著差點摔倒,被旁邊的同僚扶住的時候,還在悲聲的道:“我們……之前高興的太早了。” 圣女的確不像前任圣子約書亞那么貪玩,還是她就是個女版的花花公子啊! 神啊——!原來圣女的存在并不是聆聽神諭,帶著他們走向光輝未來,而是來考驗他們的! 紅衣大主教不停地重復著一句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沒有想錯,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 眼看著這一個個的都陷入了崩潰,阮棠低咳一聲,提議道:“要不……你們先回去休息休息,我和他說說?” 眾人目光幽幽的看著她。 教皇長嘆一口氣,抹了把臉,堅強的道:“就按照剛才說的辦,散會。” 光明神欽定的圣女,他們能怎么辦呢,認了吧。 一群人離開后,阮棠幽幽的看了一眼精靈王,嘆氣:“其實吧,按理說你不僅吸收了白精靈王的記憶,應當還有黑精靈王的成分在其中吧,讓我負責這種話怎么就說得出口呢?” 你不要面子啦! 精靈王冷笑連連,他反問:“你敢做不敢當,我為什么說不出口?” 得了,這位真的是進化版本的,身兼白精靈王的執著與黑精靈王的兇殘,相當的不好對付。 阮棠堅定拒絕:“我是不會答應的。” “那我也可以一直和你糾纏下去。”精靈王軟硬不吃。 倆人大眼瞪小眼一通,最后阮棠哼了一聲:“現在的你,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如果我還是伊萊克斯那個草包,或許在你眼中還可愛一些。”他譏諷的勾了勾唇,道:“但是那樣,你卻永遠都不可能認真的看我一眼。” “不,那時候我只是不忍心渣伊萊克斯,因為他雖然神邏輯,但是感情卻是單純而炙熱到不顧一切的。”阮棠看了一眼精靈王,一翻白眼:“但是現在的你,我忍心了。” 她再不忍心,只怕都要被這進化版的精靈王拆骨入腹,連骨頭都不剩了。 兩個人不歡而散。 - 阮棠輕車熟路的走進光明神殿,她拍了拍裙角,然后非常自來熟的將光明神推開,自己往躺椅上一躺,氣fufu的道:“你的小朋友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虧你還有心情睡懶覺!” 光明神慢吞吞的竟位置上挪開,也不生氣,自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可有可無的講:“我知道啊,從赫拉斯慫恿圣騎士長開始,到你被關起來再被釋放,我都有關注。” ……woc! 阮棠不可置信的看著祂,“兄弟,你這是什么豬隊友,明知道我被坑了,你還能冷眼旁觀的?” “圣騎士不會傷害你。”光明神溫吞的道:“而且我沒有及時出手,不也是配合你,逼赫拉斯主動來找我。只不過在我出手之前,圣騎士長已經主動放棄了。” 于是祂一看沒啥事,又開始洗洗睡了。 “……”阮棠:“那你就眼睜睜看著魔神策反你的圣騎士長?” 這么大度嗎親! 卡洛斯低頭想了想,誠實的說:“反正祂也不是第一次策反我的人了,只不過祂策反的再多,也比不上我的信徒繁殖速度,光明大陸的人口是深淵的三倍,這是天然的差距。” 靠! 怪不得你能這么佛系! 就比方說,深淵有十億人口,光明大陸有三十億,魔神策反一個圣騎士長,很快便有新的圣騎士前赴后繼的沖上來,累死你也折騰不完啊! 這完全的碾壓的字數……真是難為魔神,能堅持到今天了。 “怪不得赫拉斯心態爆炸,心靈扭曲成神經病。”阮棠嘀咕了一聲,“尤其再看看你這副咸魚躺贏的樣子,祂沒被氣到去世就很不容易了。” 光明神給自己變出來一個新的藤椅躺在上面,和阮棠肩并肩曬太陽,懶洋洋的說:“祂就是太極端了,才會一直鬧個不停,吵得我不得安寧,現在可好,擺脫祂的機會總算來了。” 阮棠被溫暖的陽光曬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間聽到這話,頓時清醒過來,扭頭問祂:“什么機會?” 卡洛斯的眼睛亮晶晶的,“祂要開戰,不就是最好的機會。” 光明神將人拉過來,嘀嘀咕咕一大通,將自己的計劃全都告訴她,那縝密又細心的算計唬的阮棠一愣一愣的。 良久后,她忍不住感慨:“你也就只在曬太陽的事情上被打攪,才會開動腦筋想辦法。” 卡洛斯將人抱在懷里,腦袋在阮棠的胸前蹭了蹭,模糊的笑了笑,“誰說的,你說讓我等你,結果一回頭就和圣騎士長玩情趣玩到樂不思蜀的時候,我也有開動腦筋的。” 豈料,那作精半點不心虛,只是幽幽的看了祂一眼,感慨:“可惜了。” 可惜什么? 當然是可惜沒有把人欺負夠,就讓溫瑞斯特給跑了! - 不過很快,在阮棠抵達邊境的時候,兩個人便再次遇上了。 只不過,曾經他是她的圣騎士長,為他的圣女所向披靡,如今卻以暗騎士王的身份在屠戮同胞。 溫瑞斯特立于龍身之上,一身黑色鎧甲泛著陰森冰冷的冷光,入魔后的一頭黑發顯得神秘而冷漠,曾經湛藍清透的眼眸此時一片陰郁漠然,他望著遠處的阮棠,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慢條斯理的喚她: “……許久未見,我的殿下。” 阮棠呼吸一窒,這樣的溫瑞斯特冷酷到了極端,完全打破了她的猜測,讓她對他潛入地方做臥底的懷疑都產生的動搖。 她不過稍稍停頓了一下,溫瑞斯特已經騎著黑龍飛了過來,他伸手,虛虛的在她臉頰上滑了一下,似笑非笑:“怎么,看到現在的我,我的殿下,你不高興嗎?” 阮棠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再看看他腳下的黑龍,幽幽地道:“去了深淵以后,你連龍都騎上了啊。” 龍族早已歸順深淵,光明教廷連根毛都看不到,所以此時的她看著他御龍的姿態分外眼饞,情不自禁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帶著一副打商量的口吻:“溫瑞斯特,帶著你的殿下騎龍飛一遭唄。” 溫瑞斯特冷酷的表情一滯。 若論起來誰最能毀氣氛,當屬他最親愛的圣女殿下。 就在這時,該隱已至,他降落在他們身邊,收回了身后的一對翅膀,懶洋洋的道:“你想要飛的話,我帶你啊,用不著那條笨拙的大黑龍。” 溫瑞斯特扭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