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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雖然這必然是開心不起來的事情。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我族的神器怎么會、怎么——”大長老望著遠處金光閃耀的阮棠,聲音徹底卡殼了,被抓住時還滿臉的不可置信,轉眼間就被阮棠一腳踩下來,她彎腰,俯視著對方,哼笑一聲:“大長老是吧,聽說你想讓我攻進來,早說啊,這種訴求我當然會滿足你的。” 大長老被她身上的氣息壓的抬不起來,整個人都快被壓到地縫里去了,還在崩潰的大喊:“這怎么可能,你的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神器!!!” 真的是好崩潰啊,這一幕也太顛覆三觀了。 像矮人族這種能夠保存一件神明賜予的神器,已經是極為罕見,但是阮棠竟然穿著一身的神器在招搖過市,仿佛神器是爛大街的大白菜似的……這特么什么情況! 阮棠一攤手,表示:“你們只有一件神器,要么是因為你們的主神太摳門,要么就是他太窮了,只能給一件。我們光明神就不一樣了啊,財大氣粗懂不懂,全世界唯二的至高神,別的不說,神器就是多。” 神特么的神器就是多。 大長老被氣到吐血。 該隱也是嘴角抽搐,完全無語了。 唯獨圣騎士長,無腦擁護圣女,殿下說什么都是對的,如果不對,參照第一條。 誰能想到呢,不久前阮棠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還會矮人族追著打,一副疲于奔命差點狗帶的狼狽樣子,現在已經輪到她俘虜矮人全族了。 這特么是揚眉吐氣。 “殿下,教廷的軍隊還有兩次才能趕到,是否等他們趕到再行處置?”圣騎士長看了一眼昏厥的大長老和各位面如死灰的長老們。 阮棠徑直的朝里面走去,道:“先關起來吧,明天審問一下,把偏向深淵的激進派先鎖定,再看看如何處理其他人。” 矮人族全部被收監起來,阮棠隨便找了個房間住了下來。 她關上房間,一邊朝里屋走去,頭也不回的道:“知道你在,下來吧,杠鈴。” 隱藏在房梁黑暗一角的蝙蝠飛了下來落在地上,化成高大俊美的血祖,他跟著阮棠走進去,打量了一眼她這一身金光閃閃的裝束,不由抽了抽嘴角。 不得不說阮棠的顏是足夠在線的,以至于打扮的這么金光閃閃都沒有顯low,第一眼被注意到的仍舊是她的美貌,但是這神器太大還是很刺眼的。 該隱懶洋洋的道:“你把光明神的珍寶庫給打劫了?” 阮棠:“是啊,羨慕嗎,嫉妒嗎,恨嗎,饞嗎?” “羨慕你打扮的像一個人族暴發戶嗎?”該隱反唇相譏。 “當然是羨慕我神器加持,一權杖下去你可能會死。”阮棠揚眉,頗為囂張。 兩個人就像是小朋友吵架一般幼稚的不得了,偏偏還沒有自覺性,懟的非常自得其樂,當然該隱總是吵不過她。 再一次吵架勝利后,阮棠得意洋洋的表示:“生氣了吧,那有什么辦法,那現在連上前咬我一口都做不到,更別提吸血了呢。” 該隱真是遇到克星了。 他哼了一聲,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斥道:“幼稚!” “吵輸了的人才是最幼稚。”阮棠將神器都換下來,換成輕裝便衣,隨口問他:“所以,現在矮人族都被我拿下來,你輸了,還賴著不走做什么?” 該隱的眼中閃過一絲流光,卻不動聲色,他“嘖”了一聲,道:“希瑞萊,我是真不理解,你作為魔神的使者,幫光明教廷獲得了如此大的助力,你在得意什么?” 阮棠正在梳頭發,聞言頭也不回:“你怎么不說,你們魔神為了讓我立功,還派你們來給我落送人頭呢,被光明神打的爽不爽啊杠鈴。” “爽的很。”該隱站在她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的發梳,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兩顆獠牙在她耳邊輕輕摩擦,似調情,又似隨時可以咬破吸血。 他品了一會那柔嫩的肌膚,才輕笑一聲,道:“所以我為你立了這么大的功,小杠精,那拿什么獎勵我?” 眼見阮棠又要抬杠,他干脆提前堵回去:“別說什么我不是為你做的,如果那個被派出來的魔女不是你,我根本不會主動請纓來辦這趟差事。” 他已經堵的夠機智了,但還是小看了杠精的威力。 阮棠脫口而出:“那主動請纓也不是為我好,你只是像假公濟私、公報私仇而已,是不是,上次沒吸到我的血,還在我手里吃了癟,不爽吧。” “嘿嘿,那現在你更沒辦法了,不服也得憋著。” 血祖的臉都黑了。 下一秒,他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作精的唇,道:“你也就在我的面前才敢這么無所顧忌的暴露本性吧,你的精靈王、圣騎士長他們,恐怕還不知道你是魔神的使者,是一個又壞又毒的魔女吧?” “你說,如果有一天他們發現了真相,會是什么反應呢?”該隱的聲音,帶著一股強烈的惡趣味,等待著她的回應。 而就在門外,圣騎士長僵硬著身體,一雙藍眸深的沉郁,也在等待著她的答案。 ☆、神明戰爭 第116章 圣騎士長溫瑞斯特, 此時就站在圣女的門外。 他是被引過去的。 事實上,倘若是那人和他說:“我有你們圣女投敵”的證據, 溫瑞斯特根本不會相信, 堅定地內心半分都不會動搖,只會抽出劍和對方決斗, 直到一方死亡, 用鮮血來洗刷殿下受到的侮辱。 但是那人太過精明,他根本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 溫瑞斯特察覺到圣女房間內有黑暗氣息,第一個反應便是殿下遇襲, 他毫不猶豫的趕過去, 卻被一道屏障隔絕在外。 進不去, 卻能聽到對面的對話。 他聽到該隱和她親昵的吵架拌嘴,類似于打情罵俏的口吻,和在公眾場合下的敵對截然相反;他聽到殿下 換衣服的簌簌聲, 就在該隱的面前,這是要何等親密的關系才能做到。 圣騎士長閉著眼睛, 不想再聽,他說服自己這都是迷惑人心的幻境,正欲抽身出來, 卻聽到該隱說:“你是魔神的使者”,而他的殿下承認了下來,然而用不以為然的態度懟了回去。 她承認了。 也點破了一個秘密,原來那天的襲擊, 也是為了她鋪路。 那樣熟悉的口吻,那樣震撼的內容,讓他再也無法逃避,溫瑞斯特堅定地睜開了眼睛,他試圖用圣光驅散幻境卻失敗,終于確定里面的畫面是真實的。 他一度為自己對殿下產生的遐想而羞愧,為自己骯臟的思想充滿憎惡,然后在夜深人靜時回想起她的余溫而備受煎熬,他羞恥的唾棄著自己,卻原來她根本不是圣女,而是他注定的劫難——引人墮落的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