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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低聲與她說:“小姐,老爺在書房等您。” 阮棠點點頭,上樓敲開書房的門。 “進。”阮明的聲音有些沉重。 阮棠走進去,看到的是書桌上一排排任命書,以及阮家突然增加的各種產業,很明顯的一個征兆,阮明被正式納入了淮州的權貴圈內,還得了掌權人的青眼。 阮棠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 阮明也是沉默的點點頭,肯定了她的想法,計劃開始收網了。 不堪重負的阮明顯然在掙扎無用后,要將女兒送上裴恙的床了,不過現在最令人生氣的難道不是,裴恙根本就不行嗎! 阮棠冷笑。 看出了她的不滿,阮明趕緊將書房的門鎖死,然后低聲對她說:“阮小姐,你別急,局座已經到了。” “來了?”阮棠瞇眼:“人呢?” 一雙大手從后面襲擊,將女人摟在懷中,男人略含笑意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想我了?” 阮棠轉身一腳踹過去。 兩個人你來我去,滾成一團 。 阮明識趣的開門溜了出去,把獨處的空間留給這兩位。 戰斗最終以阮棠騎在原欽然的身上為勝利。 原欽然笑著討饒:“好了好了小祖宗,你有氣就撒,但是也得讓我知道知道原因吧?” “用得著我提醒?”阮棠斜睨他,“你從讓我來,拿裴恙的美□□惑我,從一開始就沒揣好屁,現在給我裝什么裝,你早就知道他不行對不對!” 原欽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卻假的很,他笑著起身將人摟在懷里連連安撫:“怎么會呢,我向你保證我絕無此意,之前倒是調查過他不喜歡碰女人這回事,但是也沒往不行這方面想啊。” 阮棠充滿殺氣的瞪過去。 原欽然趕緊說:“這事吧,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樣。裴恙這個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有病,他的興趣都在人體骨骼上面,興奮點也在于此,對常人所喜歡的情.欲有所欠缺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對不對——” “不過嘛,我們阮小姐是什么樣,連康念那種假正經都被你拿下了,一個裴恙而已,你會不行?” 激將法。 阮棠幽幽地道:“我能拿下康念,是因為康念行。” 什么行,當然是那方面。 原欽然被她的葷段子一噎,無奈的一攤手,表示:“我只能說,裴恙的身體是完好無損的,心理上什么情況我不了解,你能不能吃下這塊rou就看你自己了。” 阮棠挑眉:“這是rou嗎,硬骨頭啊。” “那才好啃。”原欽然靠在書桌上,雙手環臂,“你如果真的不想啃,早就扭頭走人了,既然還肯容忍到今天,要么你對裴恙的身體情況尚不確定,要么你就是還是想搞他。” 果然,這狗東西就是了解她,阮棠暗道。 她誠實的表示:“你說的倒也沒錯,其實這兩點都有,裴恙這張臉,這病病的氣質,我還真看上了。” 剛才還勝券在握的原局長,聽到她如此評價裴恙,立刻臉都黑了。 那禍水拍拍他的臉,哼著小調,輕松的說:“既然身體無礙我就放心了,管他是神是魔什么情況,我都能把他吃到嘴。感謝局座慷慨,如此美食我就卻之不恭了。” 她說完,轉身便要拉開門走出去。 原欽然幽幽地道:“你就半點不想與我多敘舊?” “沒時間,我得趕緊洗個澡換身衣服,去搞我的大美人。”那禍水無情的擺擺手,頭也不回。 原欽然慢吞吞的說:“康念跑到我辦公室,拿槍指著我腦袋,讓我把你交出去。” “然后呢?” “然后他給柏帥訓了一頓。”原欽然猖狂的笑:“康念這假正經,還是頭一次被柏帥訓成不顧大局,還得多虧了我們的禍水小姐呢。” 阮棠轉頭,白了他一眼,“幼稚。” 原欽然:“……”是啊,你不幼稚,你簡直太成熟了。 他低低一笑,無限嘲諷的意味,比起裴恙,分明阮棠才是最喜新厭舊的那一個。 拿阮棠去治裴恙,簡直就是天生的克星,這個計劃簡直再完美不過了。 也只有他原欽然想的出來。 只是,當書房里只剩他一個人,男人突然揉了揉胸口,嘀咕了一聲:“我怎么就這么不痛快呢?” - 深夜,窗外漆黑如墨,不見光亮,連月亮都被烏云遮了起來,黑壓壓天空的讓人心里無端升起一股難言的壓抑。 唯獨阮棠坐在梳妝臺前,輕松愜意的哼著小曲,纖纖玉手握著象牙梳將長長的波浪卷梳開,燈光下的金發垂在身后閃閃發光,鏡子里的女孩擁有白瓷般的肌膚,嫵媚動人的貓眼,朱唇不染而嫣紅。 她未施粉黛,卻活色生香。 外面傳來敲門聲,傭人小聲的提醒:“小姐,裴家的車到來。” “知道了。”阮棠慵懶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 她起身,雪白的長腿踩在地面上,拉開衣柜,纖長的手指在衣架上劃過,挑出一件簡單的白色長裙,裙擺很長,穿在身上時落到腳踝處,寬松的版型被一根細細的腰帶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上身是仿襯衫的領口,一粒粒紐扣從腰間系到鎖骨,方才穿的整整齊齊,將前后上下包裹了嚴嚴實實半點不露,唯獨沒有衣袖,將兩條長長的玉臂裸在外面。 她穿上鞋,拉開房門走出去,庭院內涼風吹過裙擺清揚,女孩的身上混合著一種清純且嫵媚的美感,且出乎意料的將其中和的極為完美。 裴家的管家站在車前,彬彬有禮的朝她行禮,“阮小姐,又見面了。” 阮棠微微抿唇,笑了笑:“是呢,裴管家。” 上次沒吃到你家主子,這次我來臨幸他了。 “請上車。”管家親自為她拉開車門,體貼而恭敬,卻不為沖著她本人,而是尊敬的裴恙。 裴恙喜歡的女人,就是管家尊敬的對象,這一點上足以體現出他的忠誠,換言之裴恙玩死的女人,他自然也是無動于衷的處理掉。 阮棠上了車,夜色下轎車一路疾馳到裴家。 管家又是親自將人扶下來,卻不是領著她去裴恙的房間,又是一路將人向下朝地下室的方向而去,兩個人越走越深,身邊的光亮越來越暗。 阮棠四下張望了一下,有點奇怪:“裴先生住在這里嗎?” “不,但是這是你要發揮自己價值的地方。”管家的聲音,在底下顯得格外幽森。 哇,還挺刺激。 阮棠半點沒怕,她跟著管家一路走過長長的地下通道,來到了一扇小門,眼看著對方打開復雜的機關,又穿過迷宮一樣的路段,眼前的地下終于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一條長長的走廊,四處燈光照耀,將地下照的宛若白晝,比陽光還要刺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