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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妖精。 他這一生克制禁欲,粉碎了無數酒色財權的誘惑,也從不覺男女□□有多美好,最終卻是栽在了這個妖精的手上,打破他所有的準則,偏叫他甘之如飴。 - 打那以后,阮棠便再也不喊“七爺”了,而是有了專屬的昵稱,平日里她就嘴欠的“小七兒”、“小七兒”這么喊著,喊得曲宅上下看她都是滿臉驚恐,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被剮的似的。 但是她喊了這么久,七爺半是縱容半是無奈,久而久之她的存在就成了曲家上下的一個神話。 唱戲的時候,她喜歡拉著七爺一起來,七爺在工作她就闖進書房里鬧,不止唱這一段,反正和楊貴妃有關的都要唱,情熱的時候是“陛下”、“七郎”呼喊一通,末了還壞心眼的問他強搶兒媳的感覺怎么樣? 七爺倒也坦率,當即就回了兩個字給她:“甚好。” 惹得這禍水笑的更猖狂。 有的時候七爺也忍不住想,這真是一切冤孽的起源,也可以說是他和這作精之間關系的點題,正如同李隆基失控的從兒子手里奪走楊玉環,如今的他對阮棠又何嘗不是如此。 明明最初是為了見琛看住這禍水讓她少作妖,結果卻情難自禁的將人看好自己的床上去了。 他想,這話若讓阮棠聽到,大概會得意的說:“沒想到七爺有朝一日也會以身飼魔。” 他這一生,年少時野心勃勃,掌控欲強到從不甘心受制于人,所以他斗倒了前面六個兄弟,成為了曲家家主,又將全部精力放在擴張版圖上面,以至于手段過于狠辣而名聲狼藉令人聞風喪膽。 半生不近女色,卻沒想到末了三十多歲會招惹上這么一個小東西以至于晚節不保,便像是老房子著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他也不想阻止。 一招破禁,他和阮棠醉生夢死這段時間,比起以往幾十年都要快活,七爺想,或許他前半生就是因為缺少阮棠才會無趣,現在終于完整了。 - 阮棠這邊“小七兒”、“七郎”胡喊一氣,也是偶然間闖進七爺的書房才知道,原來大名鼎鼎的曲七爺本名換做“曲紹年。” 當然,這并不重要,因為你叫什么名字都不影響她給你取外號。 不過每次這作精闖禍過頭,七爺都會將人關在書房里,罰她一遍遍的寫他的名字,雖然每次都是罰著罰著就在里面廝混起來。 七爺對她,是真的無條件寵溺,簡直就是要把前半生的荒唐一起補上來是的,有一次阮棠穿上戲服隨口抱怨了一句鳳冠不夠華麗,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當天李特助就接到命令,將與阮棠這身鳳袍配套的鳳冠找來。 這件事洽洽也就牽扯起來一樁恩怨。 曲見琛那般不是一直也在為阮棠找一頂鳳冠嗎? 因為前有小少和時鈺兩敗俱傷、后有阮棠失蹤的事情,導致這尋鳳冠的事情暫時擱置了一段時間,待這邊處理了李兆秦輝,趙秘也終于抽出空聯系那位買家,結果剛剛敲定好…… “鳳冠被人截胡了。” 趙秘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抖,一抬頭,果見小少那臉色如烏云密布。 曲見琛氣極反笑:“和我搶東西,可笑,除了我家糖糖還有人配的上這鳳冠?好好的查,查清楚誰干的,我倒要看看這鳳冠戴在哪個女人的腦袋上了!” 這話說的,就差接一句:“我給她的腦袋擰下來”了! 另一邊,阮棠正歡喜的將這華麗璀璨的鳳冠戴在頭上,珠光流轉璀璨動人,更襯她艷麗逼人,回眸看去,對著七爺一笑,美的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曲紹年(七爺)黑眸微閃,悄無聲息的壓下心里那一刻的悸動。 作者有話要說: 50個紅包掉落 更新遲到了,為什么,因為我怕你們看的不過癮,雙更了!!! - 阮棠不會愛上誰的,放心吧……禍水是沒有良心的!! 她對七爺的感覺:大美人 對時導:小美人 對小少:壞美人 順便補一個追妻火葬場的小劇場,未來在正文里會出現,喜歡的話明天再來一個 追妻火葬場 一 阮棠走的時候,李特助親自送,鞍前馬后的伺候,跟李隆基身邊的高力士漸漸重合。 阮棠卻不耐煩的一擺手:不用你,回去吧,你要是跟著我,你們七爺這個地下小情人豈不是要曝光了。 李特助:???地下? 為我們沒有名分的七爺委屈哭了。 ☆、豪門娛樂圈 第18章 書房 曲紹年坐于案前, 一手執筆,似正在工作, 卻被打亂了節奏。 阮棠華衣美服美不勝收, 一轉身,靈活的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摟著他的脖頸, 被鳳冠珍珠襯托的越發美艷的面孔放大在男人的面前,只聽她嬌滴滴的喊了一聲:“七郎——” 又甜又嗲, 簡直要將人的魂都從身體里喚回來。 曲紹年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執筆, 鋼筆在企劃案上流暢的簽下名字, 方才用筆點點她的小鼻子, 寵溺的嘆:“你啊,活的跟只貓似的。” 阮棠笑嘻嘻的問:“你養過貓?” “這不就是一只又黏又作的小壞貓。”曲紹年托了托她的身體,一本正經的說:“還是只□□。” 阮棠配合的“喵嗚”一聲, 張嘴就去咬他手上的鋼筆,咬著咬著就變了味, 紅潤的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口,立刻感覺到男人的緊繃,她斜睨了一眼曲紹年, 男人的面容清俊疏朗,一派云淡風輕。 她嗤了一聲,宛若一個妖精,紅唇順著曲紹年臉頰上的線條一路向上輕吻, 鳳冠上的珠簾隨之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男人冰冷的薄唇被她摩擦的火熱,深不可測的黑眸微微闔上,縱容著她在上面留下粉紅的痕跡,只留下一聲嘆息:“你啊,真是天生來克我的。” 那冰冷肅然的書房,悄無聲息的彌漫著甜膩的氣息,仿佛變成了天然的愛巢,供他們忘情纏綿。 情到正濃,阮禍水親親他的下巴,媚眼如絲,問:“我美嗎?” 曲紹年寵溺的撫摸著她的長發,低沉的聲音說出動人的情話:“我的糖糖,比這鳳冠珠簪更美,比華衣美服更艷。” 豈料,那禍水咯咯一笑,將他一把推開,從腿上跳下來,她轉了個圈,裙擺飛揚,“既然這樣,那我就穿著這一身,為你唱上一唱。” 說著,若無其事的唱了起來。 “……“ 七爺黑眸幽深,沉沉的注視著女人嬌媚的動作,薄唇微抿,連凌亂的襯衫都散發著一股欲求不滿的氣息,半晌后微微扶額,無奈一笑:“壞透了。” 可不是,撩完就跑,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阮棠是有特別愛好的,比如《貴妃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