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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愛你怎么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開始潰散,卻又不能太散,因為我要在這里安插一段回憶,你得做出回憶的表情,就仿佛視線穿透時空,看見了凌峰和凌濤一起躲在安全屋里,發誓說永不入黑道那一幕。然后你的眼珠子不動了,卻還殘留著nongnong的悲哀,這個時候,你已經徹底沒氣了。這樣說你明白了吧?”

肖嘉樹越聽越迷糊,小心翼翼地頷首道,“導演,我都聽明白了。”唉呀媽!聽明白了才怪!什么叫瞳仁渙散又不能太散?什么叫眼珠子不動了卻還殘留著nongnong的悲哀?羅導你在說天書嗎?

羅章維知道他沒聽懂,咬牙道,“吃什么飯,不吃了,開拍開拍!”今天一定要讓肖少爺明白什么叫做天高地厚,要不然他還以為拍戲是鬧著玩呢!聽不懂就從實踐中學吧!

劇組人員連忙站起來準備器材,幾名年輕演員聚在一起低語,“來來來,咱們開個盤,賭肖嘉樹NG幾次。”

“我賭十次。”

“我賭十五次。”

“我賭二十次。”

“我賭今天整個下午都NG。”最后這句話是施廷衡說的,完了沖黃子晉擠了擠眼睛。

黃子晉心里虛得很,嘴上卻道,“肖嘉樹很有天賦,一教就會,你看走眼了。”

施廷衡哈哈一笑沒說話。其他演員見施大影帝都加入了賭局,越發無所顧忌,全都聚在片場周圍準備看肖少爺的笑話。沒辦法,誰叫肖少爺從來不拿正眼看人,這種態度早就該抽了。

方坤緊走幾步,悄悄對季冕說道,“你是不是故意讓羅導提前拍這場戲?”

季冕瞥他一眼,輕笑道,“我是在教熊孩子怎么做人。”

第二十三章入戲

林樂洋走在季冕身邊,自然也聽見了這段對話,心里微微泛甜。季哥會要求導演提前拍攝這場戲,肯定是為自己出頭呢。別以為他不知道肖嘉樹剛才在偷拍自己NG的畫面。這回好了,youyouup,看你能拍成啥樣。

懷著這種心態的人還不少。一聽說肖嘉樹要拍重頭戲,片場周圍便聚滿了人,都等著看他出丑,由此可見他在劇組里的人緣有多差。不過這也難怪,他的穿著、談吐、行為,都與同劇組的人格格不入,不像是來演戲的,倒像是來玩的。別人求也求不來的頂級資源,他輕輕松松便能拿到,拿到還不珍惜,這也太招人恨了。

當大家猜測他會NG幾次時,羅導開始第三遍說戲。他的確想給肖嘉樹緊緊皮子,可也不會為了他平白浪費膠卷。

“我給你幾個關鍵詞,你記住了。一是恐懼,二是克制,三是期盼,四是絕望,五是悲哀。恐懼什么呢?因為你把集團的犯罪證據交給警方,而集團卻率先截獲了這些證據,你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么,更何況你之前還被凌濤的死對頭抓住動了刑,注射了毒品和艾滋病毒,你已經沒有未來了,你說你怕不怕?克制什么呢?你毒癮犯了,但你不能在你哥哥的面前表現出來,而你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方式不允許你在人前露出狼狽的姿態,所以你要克制。期盼什么呢?你期盼你哥哥還有一點良知,能夠改邪歸正。絕望什么呢,你唯一的親人要殺你,你說你絕不絕望?悲哀,你都快死了,還是被自己親哥殺死的,你不悲哀誰悲哀?這樣你明白了吧?”

“明白明白。”化好妝、穿好戲服的肖嘉樹連連點頭,眼睛里卻滿是圈圈。他本來就沒有一點兒表演功底,又哪里知道該怎么把如此復雜的情緒表現出來?

導演定定看他一眼,交代道,“你要是還不明白,就結合現實把自己帶入戲。你想象一下季冕是你親哥,他要殺你,你是什么心情?”

“那我肯定會崩潰。”肖嘉樹干巴巴地笑。季冕和他親哥完全是兩類人,根本沒有共同點,怎么聯想?他頓了頓,又問,“導演,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毒癮犯了是什么樣子?你一直說骨頭里面癢,恨不得把自己撓死,可我骨頭從來沒癢過啊。”

羅章維壓了壓心火,然后大吼,“王導,找一段視頻讓他看,趕緊的!”

王副導演立刻找來一段真人視頻讓肖少爺觀摩。肖嘉樹捧著IPAD認真觀看,心里則暗暗松了口氣——又能再拖延一段時間了。羅導那些話他短時間內根本沒法理解,更何論上去表演。不過毒癮犯了是這種樣子?滿地打滾、哀號、哭求、撕扯頭發、涕泗橫流,簡直辣眼睛啊!難怪凌峰要克制這種生理反應。

肖嘉樹剛看完這段全程高能的視頻便被羅章維推進一口大箱子里,然后讓扮演保鏢的兩名演員把箱蓋蓋上,準備開拍。

劇本里有過描述,凌峰是被凌濤的死對頭抓住,用以爭奪新型毒品的代理權。一口上癮,終身難以戒除,這樣的毒品一旦擴散開來,將給毒品販子帶去源源不斷的金錢,又有誰能夠抵御這種誘惑?

凌峰被當成談判的籌碼,裝進一口大箱子里帶入會場,與此同時,他出賣集團利益的事也被各位元老知曉,這些人準備借此來逼迫凌濤同意這次合作。凌濤早就為弟弟準備了一個替罪羔羊,眼下正坐在辦公室里,等著各方人馬找上門。這就是今天要拍攝的場景。

肖嘉樹被推進箱子里時已經傻了,整個人蜷縮起來,陷入了深深的恐懼。由于幼時的遭遇,他曾患上非常嚴重的幽閉恐懼癥,經過好幾年的治療才痊愈。但誰也不知道,他依然害怕黑暗,害怕身體被狹窄的空間困住的窒息感。他一動不動地躺在箱底,腦子、喉嚨、耳朵、眼睛,堵著一團又一團寒冰,呼出來的全是寒氣,別說掙扎,連叫都叫不出來。

他嚇蒙了!

而羅章維對此卻一無所知,等演員各就各位才慢吞吞地喊了一聲“A”。兩名扮演保鏢的壯漢把大箱子抬入辦公室,掀開箱蓋,拽出肖嘉樹,逼迫他與扮演替罪羊的演員跪在一起。凌濤、死對頭、各位元老圍坐四周,準備就此展開談判。

肖嘉樹哪里還記得怎么演戲,整個人都是木的,臉色白得像紙一樣,過了好一會兒才感覺耳朵有了知覺,聽見一道低沉的嗓音喚道,“小峰?”他順著聲源看去,季冕的臉由模糊變得清晰,眼里溢滿關切和心疼。

肖嘉樹想回應一聲“季哥”,喉頭的寒冰卻未化去,只能做一個口型,雙膝微微往前一挪,想靠近自己唯一熟悉的人,又因為腿腳的麻木感而頓住。他這才回神,低頭看看滿是血污的衣服,又看看四周,末了意識到自己是在演戲。

圍觀群眾原以為他一出場就會NG,卻沒料他將一個飽受酷刑,并因此而陷入恐懼麻木的貴公子扮演得惟妙惟肖,不禁有些傻眼。連羅章維都輕輕“咦”了一聲,臉上滿是詫異。

意識到自己是在演戲,肖嘉樹不敢亂動,但心底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