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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調查,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萬一被他發現了一點點蛛絲馬跡,哪怕只是懷疑,也足夠成為他對您下手的理由。”“你、你……”見對方已經再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陸遙滿意地笑了,“那么現在輪到我了,我想請教您幾個問題,如果您肯告訴我,我也可以考慮下您的提議。”頹然地靠在椅背上,常睿松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幾歲,完全看不出開始那個精明強悍的樣子,“你想問什么?”“為什么常昱恨您到這個地步。”見陸遙問出這個問題,常睿松顯得更加疲憊,“都是場鬧劇,告訴你也無妨……”“他十一歲的時候,我一次應酬喝得多了點,那時候比現在年輕得多,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時激動,居然想要上了自己兒子。”“!”“別那么看著我,我沒真那么喪心病狂,也就撕了幾下他的衣服就清醒過來了,但是也晚了。”常睿松后悔莫及似的,長嘆一口氣,“醫生說那次對他產生嚴重的刺激,導致在他的幻想中自己已經被我強暴了,不管我解釋多少次都不相信。”聽常睿松這么說完,陸遙也覺得這真是場鬧劇,這對父子果然是親的,兒子白癡,當爹的年輕時候也白癡。能把好好的生活過得比電影更扯淡,陸遙承認自己玩不過他們。怪不得上次常昱說不要做,原來是因為這個。那么……他說的等一段時間是什么意思?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抱歉,失陪了,我先回去了。”一走出餐廳,陸遙就撥通了常昱的電話,“回家,現在馬上,給你三十分鐘。”只說了一句就掛掉電話,匆匆回了公寓。陸遙到家后才剛簡單沖了個澡,常昱就緊接著打開門進來,看那急促地喘氣的樣子,看來是真的飛快地趕回來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嗎?”“……沒有。”本來沒什么大事,被這家伙搞得像是出人命一樣。揉揉太陽xue,陸遙一指浴室,“先去洗個澡。”看著常昱疑惑地走進浴室,陸遙嘆了口氣,雖然剛才是這么威脅常睿松的,但是他可一點都不想看到兇殺案真的發生,不管從哪個角度考慮都不想。雖然陸遙一向喜歡用頭腦解決問題,但是這次不得不簡單粗暴一回了。一邊這么想著,陸遙一邊打開放在床邊的黑色大塑料袋,里面那五花八門讓人看一眼都覺得不好意思的東西實在是……讓他下不去手拿出來。那一袋子是他回來時去路過的情趣用品店買的,因為對這種東西沒有注意過,所以基本上是看到什么拿什么,至于怎么用可以再慢慢研究。隨便掏出一個——足有手臂粗細還布滿了凸起的按摩棒,還帶著一個開關,大概還有震動功能?丟掉。再掏——同樣是陽物形狀的東西,不過材質是蠟做的,最尾部還有一截露出來的繩子,長度大概有個幾十厘米吧。丟掉。再繼續找……買了那么多東西,結果最后被陸遙挑出來的只有最簡單的一瓶潤滑,一副手銬,單獨放在了床頭。至于剩下這些東西……陸遙想了想,將袋子整個拿起,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撒落了滿地,頓時讓還算整潔的房間充滿了yin靡之意。他不是專業的心理醫生,并且如果心理醫生有用常昱早就好了,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作風——一手鞭子一手糖果。待常昱從浴室出來時,只下身圍了一條浴巾,陸遙正手拿著之前那個造型奇特的蠟燭把玩,搭配上一地的情趣用品……常昱愣了。“您……這是……”受什么刺激了嗎?瞥了一眼常昱,陸遙放下手里的蠟燭,從地上撿起一根細細的鞭子拿在手上把玩,勾起一抹高傲的笑容,“啊,忽然對這些東西有些感興趣,不過我忘了你現在原因不明的禁欲,那么你先走吧,我給別人打電話。”說著就拿起手機作勢查找號碼。“啪”淡定地看了一眼被常昱打落在地的手機,陸遙平靜地問:“有什么異議嗎?”“不要找別人。”神情不屑地看著常昱,陸遙嗤笑,“呵,什么時候我的事輪到你做主了?浴巾拿掉,跪下!”毫不猶豫地照著陸遙的要求做,常昱渾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雙眼一直注視著陸遙,像是擔心自己一眨眼,陸遙就會離開去找別人。陸遙用腳抬起常昱的頭,神色傲慢如帝王一般,似乎自己這樣對待對方是給了對方多大的榮幸。拿過床頭那瓶潤滑劑丟給常昱,陸遙本想再拿過那支按摩棒,但思及常昱似乎對這些東西極度的排斥,于是就沒有拿。“自己動手,不愿意就滾出去。”看著常昱為自己潤滑擴張,陸遙心下暗暗計算著,覺得時候應該差不多了,便忽然抬腳將常昱狠狠踢倒在地毯上,自己同時俯身壓了上去,撥開常昱的手,換成自己的手指探入那處已經開始柔軟的部位。“為什么忽然開始守身如玉了?我猜猜,是被你的父親大人干上癮了?”此言一出,陸遙立刻感覺到常昱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原本柔和中混著點苦惱的表情霎時被絕望覆蓋,簡直像是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一般。“哼,本來以為你只是個變態,沒想到是變態到和父親做這檔子事?總不會是一干鐘情,所以不讓我碰吧?”“不是、沒有……沒有……”常昱的思維已經完全陷入慌亂了,陸遙暗自點頭,繼續火上澆油,“原來是這樣的人,早知道就不會跟你走這么近了,真惡心,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這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句話輕易地令常昱陷入了崩潰——自己最大的污點被陸遙知道了,還被厭惡了。陸遙明顯嫌惡的表情更是令常昱大受打擊,全身冰冷的厲害,就連心臟似乎都無力再繼續跳動,自己被陸遙徹底地討厭了……那自己還有什么活下去的意義?這是做夢的吧?一定是做夢吧,睡醒了之后陸遙還會在自己身邊,不會厭惡自己的吧?“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情,真難看。”常昱顯然已經開始將自己封閉起來了,拒絕思考,拒絕接受外界的信息,拒絕相信近在眼前的事實。漸漸地,連原本絕望的表情也開始慢慢褪下,常昱茫然地睜著眼睛,卻沒有在看著任何地方,身體也停止了顫抖,任由手腳無力地癱在地上,要不是體溫尚且溫熱,心跳也還在持續,陸遙都要以為這個人已經死掉了。不過,這不就是自己的目的嗎。一邊伸手撫慰常昱萎靡不振的部位,陸遙一邊壓低了聲音,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說說看,你的一切是誰在掌握的?”“是……您……”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