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等等等消太先生!” “……閉嘴,小鬼頭。”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微慍,而赤目逃乖巧地閉上嘴,緊接著,又感覺到那個男人欺身上來,與她來了一回纏綿的舌吻。 她就那樣被他壓在床上,首次在這種地方親吻,她的一顆心幾乎都要緊張得跳出來了——她甚至以為他就要打破剛才和她的約定。 只是沒想到,他還是一個相當遵守約定的男人,只是懲罰性地把她吻了一遍又一遍之后,他就直接把她松開來了。 而她就那樣躺在他的臂彎之間,紅著臉把腦袋埋在他的胸膛之前。 “小鬼頭,你以后還敢不敢……” “不敢了。” “我還沒說。” “什么都不敢了!” 她伸出雙手捂住臉頰,羞得耳廓guntang。 而他伸手再一次懲罰性地彈了下她的額門,下一刻,又把她整個嬌小的身軀擁入懷里,再將額頭抵在她的頭頂之上,逼迫她不準動彈。 而也是直至赤目逃整個人被包裹在他的臂彎之間,她才反應過來…… “……消太先生的心跳好快。” “……你皮癢了?” “沒有,我不敢了。” 她馬上捂住嘴巴閉上了眼睛,在柔軟的被窩里頭,她一呼一吸間都是她喜歡的人的氣息,而她把額頭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也不得不在心中叮囑自己給冷靜下來。 “不過消太先生,我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被什么奇怪的東西……” “再說話我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 他回答得飛快,嗓音帶著一絲平常沒有的沙啞。 而赤目逃怔了怔,又在瞬間紅著臉反應過來。 對…對不起!她在心中道歉,然后又安靜地說了一聲晚安。 緊接著就念誦著佛經,在他懷里睡著了。 一夜靜謐安好。 …… … 翌日清晨。 雖然說實話,和喜歡的女孩子相擁著同睡一晚,對于任何健全的男士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但相澤消太覺得不得不說的是,當他整個晚上都能擁著那個溫暖的小東西,而每回半夜驚醒的時候也能看見她在自己懷里,那種感覺是極好的。 該怎么說呢?那種感覺是一種充斥著整個胸膛的甜蜜與安心,一種他許久沒體會到的情感。 畢竟一個三十歲的大叔,要說從某處獲得安心感,最多也就月首打到他戶口上的薪水吧? 要說從另外一個人身上感覺到溫暖,是許久沒有過的事情了。 所以第二天清晨,從來不習慣賴床的兩個工作狂,也是不約而同地睡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才起來。 而不負眾望,這天先起來的是本來每天都要早起回學校的教師黨相澤消太。 又一個細碎的夢境結束,摟著少女的他從床鋪上睜開眼睛,再把少女放大的睡臉收在眼底。 而下一刻,他就頂著一頭凌亂的黑色長發小心地從床鋪上起來,在雙眼習慣光線之后,視線又落在身旁少女卷縮在他枕邊甜睡著的姿態上,他隨即有些忍俊不禁,又打從心底發出一個寵溺的笑容。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了下她毛聳聳的腦袋,然后,又趁著她沉睡的時候,跑去給她做了中飯—— 而就在他做飯的途中,她也起來了。 只見她穿著他的松垮垮的衛衣睡眼惺忪地從睡房拖著腳步走出來,先是揉著眼睛傻乎乎地喊了他的名字道了早安,之后又迷迷糊糊的走到浴室去洗嗽洗臉,再頂著亂蓬蓬的頭發坐落在飯桌面前趴著刷手機。 這算那來的可愛生物,他怎么覺得看著她待在客廳的畫面,就特別治愈? ……若是同居的話,差不多是這種感覺吧? 她一直在自己視線所及的距離,只要走過去就能抱住她什么的。 相澤消太回眸望著那個確認著手機短訊的櫻發少女,注意到她手機上掛著的黑色貓咪掛飾,心頭一暖,又把中飯端到她的面前。 “又有通告?” “是的,今天晚上有一個通告,下午估計就要到電視城和脩羅匯合了。” “我一會載你去車站附近吧,我今天相當有空。” “……哇好的,謝謝!” 赤目逃朝著他感激地勾起嘴角。 而相澤消太看著她,又平靜地和她繼續吃完了中飯。 緊接著,為了配合她的偶像活動,赤目逃在出門之前又最后洗了澡,再換上昨天來時的喬裝服飾,坐相澤消太的車到了昨天匯合時的車站。 他就那樣把車子停泊在車站附近,正要解開安全帶把她送到電視臺那邊,少女解安全扣的手卻又凝住了,似是不想下車。 “怎么了?不是快到約定時間了嗎?” “是的!啊,但是……” 赤目逃有些沮喪地望著相澤消太,張了張嘴又有些委屈地移開了視線。 “怎么了?” “……總感覺,不想跟消太先生說再見啊。”她支著下巴抱怨:“若是能一直待在一起就好了呢。” 一直睡到自己想起來的時間,和他兩個人在夜里看紀錄片吃甜點,起來的時候馬上就能看到他,半夜驚醒的時候只要往前一鉆就能聽見他的心跳聲,嗅到他的氣息。 ……多么幸福的生活啊。 假若她不用參加那忙碌的比賽就好了,此刻每天都要為了之后的賽事和曝光率而四出宣傳,而如果她不是偶像的話…… 嘛。都是不可能的吧? 畢竟假若她不是她,她或許也不會和消太先生在一起了。 她朝著相澤消太勾起一個無所謂的笑容,輕輕一笑,又把手機收起來放在一旁:“還是當我沒說吧。” 她強裝出來的笑容被他看在眼內,即便是他也看出了她的委屈。 而相澤消太心頭一緊,又有些心痛地湊過去吻了下她的臉頰。 之后,赤目逃又聽見他這樣說了—— “不想去的話,就不要去啊。” “欸?” “不想工作的話,隨時到我家來,我多養幾個你也是游刃有余的。”相澤消太嘴角勾起一個壞壞的笑容:“不過這樣的話,我只虧不賺啊。” “什、什么只虧不賺,我…我好歹也是能一個人居住的!我懂得做家務!” “那天是誰在自己家里碎了一個盤子?你會做的不就用蔬菜和牛奶塞滿自己的冰箱嗎?”相澤消太不留情面地調侃她。 而赤目逃哭唧唧地看著他,頓時覺得自己反駁不了:“對哦…我只是什么都不會的渣渣……” “倒也不是。”相澤消太的眼神曖昧:“你住到我家里來的話,倒是有一個讓我高興的‘貢獻方式’。” “什么?”她感到好奇地偏了偏頭。 “用你的身體來支付……” “變態!” 少女連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