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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抓了幾把之前準(zhǔn)備好的草喂給它們。這樣他才得以順利走近雞籠,那幾只雞立馬就撲騰了起來,有些還要啄人,棗子依舊麻利地抓了三只出來,塞進藤籃里蓋上蓋子,三只雞掙扎得雞毛亂飛,棗子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練出來的。最初別說捉雞,連碰一下都要被雞的叫聲嚇一跳。東西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二郎和雷管家都把自己屋里的東西收拾好了。前一天還忙著應(yīng)酬的雷守諾終于爬了起床,這時候天勉強才算大亮,他看著整整有條的行李,吃驚地道:“你們那么早?”棗子把他推去廚房,“快點洗漱換衣服,都等你啦。”一腳邁進廚房,外頭的人看不到了,雷守諾把棗子抓進懷里調(diào)戲了一番,“餓死了。”也不知道這說的是肚子里頭餓,還是別的地方“饞”。“快、點!”棗子紅著臉給了他一手肘,拍拍衣服出去繼續(xù)收拾。全家人都準(zhǔn)備好之后,雷守諾主動挑起了扁擔(dān),其他人抬的抬,扛的扛,一路走到了新家門前——裝潢樸素,并沒有多少花俏的雕刻或者金磚銀瓦,實實在在的磚塊木頭,看著卻順眼得很。梅小爹道:“棗子,你捧一盆籺先進門。”這也算個意思。棗子照做,之后的粗重工夫就都由家里漢子主要負(fù)責(zé)了,他和小爹二郎在旁邊幫把手,大概安置好行李。新屋入伙要燒熱灶頭,雷守諾拿柴,棗子點火,二郎后來幫著看火,棗子趁機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比起曾經(jīng)的舊房子,這里簡直太舒服了。光照好,地勢好,寬敞通風(fēng),床桌椅之類的家私一概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只等把被鋪蚊帳衫褲鞋襪等等雜物都搬進來。這時候,廚房那邊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棗子連忙趕過去,高良縣入伙要爆糯米谷,他跟著小爹學(xué),這時候最歡喜糯米花爆得滿地都是,象征金銀遍地,福氣滿屋。梅小爹還抓了一大把塞給二郎和小阿月吃。慢慢外邊多了不少小孩探頭探腦地偷看,梅小爹也招呼他們進來,分了一人一把,分之余還會灑點在地上。棗子也吃了點,爆得香,就這么嚼著也很好。接下來就有得忙了,燒水宰雞,炒菜做飯。幸好村里不少哥子阿叔有空,就請了幾位手勢好的來幫忙,廚房里熱鬧得連講話都要用喊的。喜郎也來了,抻著脖子道:“你家廚房真大,真好啊!”棗子對著竹筒吹了幾口,灶里一陣紅火燃起,他偏頭躲了躲,回喊道:“哪里!能做飯做菜就好了!”喊完倆人就再沒空說話了。有些客人來得早,外頭只有些瓜子糖果糕點,都是哥子小孩愛吃的,總不能教那些漢子就著小茶杯磕瓜子一整天。棗子讓二郎領(lǐng)人回之前住的舊屋那邊搬酒,這邊跟幾個哥子占了一個鑊頭炒些花生米和豆子,自家田里的都是等割了禾才能種,現(xiàn)在還沒得收,這些還都是從專門種花生的村里收過來的。新鮮從土里拔出來就裝過來了,剝了殼用點油炒炒,再加一點鹽,吃起來香脆甘甜,佐酒最好。有些不喝酒的也想吃花生也行,用水煮,粉嫩,也別有風(fēng)味。做好了這些招待客人的東西,他們轉(zhuǎn)身就加入了阿叔的行列里,開始做菜了。再過個把月就是春節(jié),春節(jié)過后還有年例,他們的進宅酒就沒太多大魚大rou的東西,都是吃新鮮味,用尋常的青菜蔬果,配些花樣出來。大家吃得倒也開心,尤其是哥子小孩,飯桌上甜的不少,吃得他們眉開眼笑。棗子難得像今天這樣,跟著哥子阿叔們在灶頭旁邊捧著碗邊吃邊做,閑點的時候就聊聊天,多吃幾塊rou,吃差不多了新一桌客人來,他們又要忙。雷守諾進來過,跟棗子咬耳朵,“出去坐著吃,嗯?”棗子悄聲回道:“大家都是來幫我們家的,我和小爹反而在外面坐著等吃,似樣嗎?你在外面好好招呼客人,我們在這里又暖又吃得新鮮滾熱辣,多好。”雷守諾認(rèn)真地看了他一會兒,似乎是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確定了之后才道:“好,你別擔(dān)心兒子,我看著,你快點忙完就出來。”“知道了,別讓兒子亂吃東西,他還小。”“嗯。”雷管家二郎都在外面幫忙招呼客人,說實話,誰都不比誰輕松,來客有平頭百姓也有不少權(quán)貴,怠慢一星半點都不行,還有他們帶來的賀禮,都要一一區(qū)分收納。雷守諾還顧著小阿月,幸好有阿唐和幾個雇工在旁邊幫把手,才不至于忙昏頭。這樣腳不沾地折騰了足足一天,賓客飲飽食足,一個個都拉雷守諾說了些話才陸續(xù)離開。等所有人走離開,梅家一家人才得以坐在一桌上好好吃一頓飯。新房子夠大,放了不少桌椅,現(xiàn)在他們都沒力氣整理,都是吃飽再說。“太累了,今年年例酌情少擺幾桌吧。”梅小爹道。大家都很同意,連著幾個月都這么大辦,實在吃不消。吃了飯,又喝了點糖水,坐著說了一陣話,大家才動起來收拾。有幾個雇工小子留了下來,在別桌吃飯,早吃完了,等老板這邊吃完了給指示。“地板廚房明天再收拾,現(xiàn)在清一清殘羹冷炙就好。”雷守諾道。花了將近一個時辰大概執(zhí)拾好,雷守諾給了那幾個雇工小子紅包,“辛苦了,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覺,明日早點過來再幫手執(zhí)拾一下,后日你們不用上山了,休息休息。”幾個雇工小子高高興興地拎著棗子裝給他們的糕點回家去了。這一晚,躺在床上,眾人既疲憊,又心安。雷守諾纏著棗子磨磨蹭蹭,被棗子推開之后,他道:“今日糕點店李阿大給我?guī)砹诵¢诺男拧!?/br>棗子拍開雷守諾意圖往下探的手,問:“他說什么了?”雷守諾故作神秘,“你猜?”“猜不到。”棗子果斷道。雷守諾撇撇嘴,“真沒癮,棗子長大之后就不像小時候那么好逗了……好吧,我講是可以,但你今晚要……”“流氓!”棗子在被窩里踹了一腳,“不講就算,我明天自己看信。”雷守諾立時舉手投降,從后方欺身而上,道:“小榕又懷上了。”“真的?!”棗子差點坐了起來。雷守諾摁下他,道:“真的,所以你看,我們也不能落后是吧。”“雷哥,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乖乖睡覺好不好?”“我不是阿月,這套對我沒用,來。”“雷、雷哥,可是我累了……”……翌日,棗子睜開眼便見到晨曦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了鏤花的影子,他輕輕打了一個哈欠,翻了個身,朝向雷守諾的睡臉。雷哥到底還是識得疼人的,昨晚沒強要他,不過兩人說好了,好好休養(yǎng)三人,然后就要為小阿月的弟弟努力。想著想著,睡意襲來,棗子挨著雷守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