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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去找喜郎要了三個錦盒,原先是裝珍珠鏈子的,喜郎多的是這種小東西——他看見漂亮的錦盒就會存起來,偏偏用不出去,又不愿賣,所以村里誰家要錦盒都會拎點菜或者蛋去換。棗子挑了三個半個巴掌大的,估計原先是放玉鐲的。“哎,你也繡了頭巾,什么樣的?什么花樣?給我看看行么?”六喜對這種哥子?xùn)|西中意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跟棗子回家看個究竟。棗子差點招架不住,忙將人壓下,“六喜哥,你小心肚子。”“沒事了,三個月,大夫說穩(wěn)定下來了。走!帶我去看看!”六喜眼神閃爍發(fā)亮,抓著棗子的手下了床,穿好鞋扶著腰就往外走。棗子無計可施,跟著走出去,幸好在門口被阿唐堵住了,對方喲嘿一下把人抱了回去。喜郎攀著阿唐的肩膀振臂高呼,“棗子我要看!給我看一眼啦!”棗子抹了一額頭汗,雖然看不到,但他相信現(xiàn)在阿唐哥是笑瞇瞇的。阿唐哥以前賣過很多東西,對付哥子小孩特別有辦法,看來六喜哥是沒法逃出來的了……他在心里對喜郎說了聲不好意思,一溜煙地跑走。“怎么那么久?”梅小爹接過錦盒問。棗子把事情說了一遍,梅小爹道:“嗯,沒事就好。來,裝進(jìn)去吧。”仔細(xì)卷好,花紋那一面在上,三個錦盒的顏色恰好與頭巾相配,排開來看很是精妙。雷管家路過,難得從詩詞書集里分出一點神,問:“這是何鳥?”棗子把之前對梅小爹說的重復(fù)一遍,雷管家沉吟片刻,道:“人生多彩,處處極樂,很好。”梅小爹愣了,兩人想的方向類似,想法卻剛好相反。雷管家轉(zhuǎn)身回房里,沒過多久拿出三張寫了小字的紙來,比錦盒還小一圈,正好放得進(jìn)去,道:“這樣好的頭巾,尋常人不懂其上是何種物事未免掃興,我提了幾句詞,正好可以用作注釋。”梅小爹和棗子輪流看了一遍,果然很好。梅小爹道:“這樣好的字,單單放進(jìn)盒里有點寒磣,要不縫個布皮包著?”棗子也覺得這樣好,不過他有更好的想法。很簡單,找薄的木片裁成和錦盒蓋子差不多的大小,將紙并上去,再用布帛包起來,并不全遮住,僅僅留出有字的部分,就像他小時候包書封,那種包住邊沿卻不用傷到封皮的包法。做好之后將這幅字嵌進(jìn)蓋子上,一打開就能看到。隔日棗子梅小爹領(lǐng)著小松出縣城去,雷守諾自告奮勇照顧小阿月,用大紅背帶背著在村里走,也不怕別人逗趣他。到了縣城,梅小爹和棗子去平常光顧的布莊,掌柜一見這對父子就眉開眼笑,端茶送水,“兩位阿大這次有什么新繡品要賣?梅阿大上次我說的頭巾你考慮得怎么樣?”梅小爹架子端足了,面帶善意道:“掌柜,別說我們做了那么多次買賣不給你面子,這次我家棗子還真的做了三件頭巾要在你這里賣,一頂一的精品。”掌柜眼前一亮,“在哪里?”棗子從竹籃里拿出三個錦盒排在柜臺前,打開。掌柜立刻就被極樂鳥吸引住了,“可以拿出來看看么?”“可以,這里寫了關(guān)于這種鳥的詞。”棗子指了指盒蓋。掌柜謹(jǐn)小慎微地抖開頭巾,從上往下仔細(xì)端詳了一遍,再移到盒蓋上,瞇著眼睛打量了好一陣,忽地豎起拇指,“好!”棗子回頭沖小爹笑開了,梅小爹眨了一下眼睛,棗子立刻抿住了嘴忍笑。梅小爹撩幾下茶蓋,啜了一口茶,道:“既然值得掌柜的豎起手指公喊一聲好,這價錢也不能低了吧。”掌柜清咳了一下,“我這里的價格最公道,梅阿大又不是不知道。”梅小爹拉回棗子坐下,道:“當(dāng)然。”☆、第五十八章掌柜在小算盤上噼里啪啦打了一陣,道:“一條巾一百文。”梅小爹伸出三根手指,“三百文。”掌柜大吃一驚,連忙搖頭擺手,“不行不行,太超過了。平常頭巾的價你也知道,沒繡圖的十文上下,有繡工的三十文上下,一百文已經(jīng)比尋常巾子多好多啦。”梅小爹不同意,“以往刺繡得簡單的巾子確實二三十文,可是今是不同往日,你看看街上那些效仿貴阿大的巾子,哪條低過五十文錢?一百文以上的甚至值幾千錢的都有,我家棗子繡的圖樣絕對是獨一家,手藝更是沒得挑,大家都信‘棗阿大’的繡工,再配以這幾首小詞,更高價都值得,我賣你人情才收這個價,你若果不滿意,我可以去別家試試……”“別啊!哎!梅阿大好厲害的口才!”掌柜抹汗,“這,二百八十文?”梅小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道:“三百二十文,就這樣了,棗子我們走。”棗子一時捉不準(zhǔn)小爹的意思,腳下遲疑了半步,掌柜急得跑到門邊攔下了他們,“我給!”賣掉三條頭巾,棗子懷里多了一兩銀子。出到大街,父子兩人帶著小松去了茶樓,棗子最愛吃這個茶樓的桂花糕,就是雷守諾之前買的那次。咬一口幽香撲鼻的甜糕,棗子擔(dān)心地問小爹,“剛才怕不怕開價太高了呀?”梅小爹但笑不語,小松小聲道:“那個掌柜還大有賺頭呢。”棗子偏頭問:“三百二十文錢一條,他要是賣不出去就糟了啊。”“棗阿大別這樣想啊,”小松有點急道,“你繡得特別好,一定能賣出高價錢的,掌柜肯定蝕不了。”“真的?”梅小爹道:“小松都這么說了,你就放心吧。如果你想繼續(xù)賣,接著繡就好了,掌柜肯定還要。”棗子始終對此半信半疑,但大家都這么說了,東西也已經(jīng)賣了出去,他不好繼續(xù)糾結(jié)了。吃完糕點三人啟程回村。到家時晚霞已經(jīng)燃起,整片天空都是色彩斑斕的顏色。他們卻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廚房里還有幾聲痛呼。棗子和梅小爹對視一眼,走進(jìn)廚房,阿偉和雷管家一臉灰地躲著灶臺,雷管家更是咳得腰都直不起來。梅小爹怔了半晌,忽地沖過去把阿偉和雷管家拉了出來,“怎么把灶灰整滿屋!”阿偉抖開衣服,又是一捧灰,小松連忙把他拉到墻角。雷管家耳根紅了,隔著灰都看得到,他道:“我想試試做一頓飯。”“就說不行了吧?”雷守諾抱著小阿月從房間里出來,轉(zhuǎn)頭對棗子道,“兒子吵著要你,抱抱吧。”“好的,給我吧。”抱住已經(jīng)探出大半個身體的小阿月。梅小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雷管家,你不是只懂筆墨算賬么,煮什么飯?”雷管家甩了兩下袖子,“平日里都是你們cao持這些,見今天你們沒空閑,我就想幫手……”